和她的可怜狼狈比起来,穆靖川却是从容不迫,犹有余裕。
他臂膀上的肌肉随着腰间律动不住贲张着,似乎丝毫也感觉不到那些水流的阻力,只站在汤池里把美人儿肏得哭爹喊娘,神魂颠倒。
肏到中途约莫是觉得太热,便把领口一把扯开,脱下衬衫随意扔在岸上。
霎时间,只见水珠顺着他的肌理线条流淌下来,滑过腰际的人鱼线……那一种形容不出的侵略与性感,真是教人骨头都酥了。
终于,他低吼着喷射而出。
美人儿又被他一下按回水里,她小脚在水中胡乱踢蹬着,整个宫腔都因为那激烈喷射进来的浓精瑟瑟发抖,恍惚中灌入了比香汤还要灼热还要滚烫的大股水液,连五脏六腑似乎都要融化了。
“呜啊啊啊啊……”
受不了了……肚子真的要涨破了……
她拼命地想要逃开,但射意正炽的男人反倒握着她的香肩将她狠命往鸡巴上按,她被他牢牢抵着宫壁用力灌精,一面灌,肉棒还在疯狂痉挛的小穴里急速抽插,她绞得越紧,他干得越快。
这也是穆靖川每次必会用来折磨她的手段。
不顾她高潮时敏感到极致的嫩屄不说,他最喜欢的就是让她装着满肚子的新鲜精水继续挨肏,不仅不许她漏一滴出来,还美曰其名这样就会把她的穴撑大些,免得她每次被他插进来都要求饶。
但如此极致的刺激,漪澜直到现在也还是承受不住。
更何况此时她腹中不止有他的精液和她的花露,还有那些涌进去的香汤,她被射得两眼失焦,神志迷离,只感觉到嫩屄上面的那个小洞一涨一涨的,已是坚持不了了。
“呜,要尿……要尿了……”她也顾不上自己会不会丢脸,只能哭着呻吟出来。
“靖川……要尿……啊……”
快抱我出去,求你……她不能……不能尿在汤池里啊!
“想尿就尿。”穆靖川温柔地在她耳边道。
“这池子里都是活水,不用怕。来,我抱着你。”
他说着,肉棍儿还在穴里捣弄着,双手绕过美人儿的腿弯将她抱起转了个身。她的玉体破水而出,便这样被摆出小儿把尿的姿势,把那被肏到嫣红的花谷全都暴露了出来。
美人儿顿时又被这一番旋转折腾得哭叫起来,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哑声在她耳边哄着,就像哄着他不听话的小姑娘:
“来,尿罢。”
“不……不……”漪澜拼命摇头。
虽然她也不是第一次被他搞到失禁了,可是现在他还站在汤池里,就这样让她尿出去,那岂不是……
但他的巨龙又重重插干起来,粗硬耻毛不住摩擦着她娇嫩的臀缝儿,她看到自己的双腿间,大股大股的靡白裹着雄茎不住滴淌下来,那乌紫色的壮硕性器愈显得狰狞可怖,水面上飘着一团又一团白花花的浊液,汤池里早就淫乱得不堪入目了。
她把心一横,不再坚持。也不知是凑巧还是有意为之,偏是此时,穆靖川挺着大鸡巴在宫壁上那处最敏感的嫩肉上狠狠研磨,美人儿顿时抽搐着又喷出一口阴精。
只听“噗!”的一声,他把勃发的肉柱用力拔出,她上下两个小洞同时张开,热尿、淫液、精水同时哗啦啦地流了出来,美人儿小嘴里“啊啊”地哭叫着,瞬间如登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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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眼看(*/ω\*)
第385章€连连灌精(高H)
直到很久之后,漪澜都还无法忘怀那种难以形容的感觉。
仿佛是有什么被彻底释放了,又有什么被彻底打破了……她在极端的快感和虚脱之下晕厥了过去,身体却是暖洋洋的舒爽到极点,一个沙哑的好听声音在她耳边道:
“是不是爽透了?”
“我还没尽兴,今晚至少要射三次给你。不过方才那次都快流完了,所以不算数。”
她哼叫不出来,湿漉漉的臀瓣被大掌掰开,大鸡巴再次从后面捅进去将她塞得满满的。
穆靖川搂着昏睡的美人儿涉水走到岸边,将她放在岸上摆成趴伏的姿势。
只见一个赤身裸体的娇美少女昏睡着趴在大石上,两条笔直长腿浸没在水中,一对肥美浑圆的翘臀却被两只修长手掌紧紧抓握,在身后的凶狠征伐下前摇后摆,那臀波晃得人眼都花了。
而她的两只奶子因为贴着地面,被压得扁扁的,发硬的小奶头随着娇躯的滑动不住来回摩擦。
虽然大石打磨得十分光滑,究竟也很坚硬,因此就这样磨着磨着,美人儿只觉胸口越来越涨,越来越痒,不禁嘤咛一声悠悠醒转,却也无力抗衡男人的奸淫,只能一边情不自禁呻吟着,一边乖顺地趴着挨肏。
哗啦、哗啦……水波荡漾声中,男女交合的情欲味道甚至透过帘子飘了出去。
站在汤池里干了许久后,穆靖川又抱着漪澜将她放回矮榻上。自己脱光衣裤,赤着精壮健躯将她双腿一抬,握着那细嫩的腿根提枪而入,就这样半跪在榻上啪啪肏弄起来。
一整个晚上,他们两人也不知换了多少姿势。
他仿佛要把这数月的思念与渴望一口气倾泻出来,紧紧扣着胯下的美人儿与她抵死厮磨,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但见那两具赤条条交缠的躯体,一高大,一娇小,一威猛,一柔弱,美人儿雪白纯美的嫩蕊里插着男人怒涨凶戾的性器,不论他们是站是坐是走是卧,下体竟没有一刻分开过。
而他说是要射三次给她,到最后连自己都忘了究竟在那个销魂淫洞里灌了多少回精。
偏偏他的精量又多又浓,又是积存了数月未曾纾解的。有许多次,漪澜恍惚都觉得自己已经被他灌得怀孕了,她的小嫩屄实在无法继续承受那强有力的喷射,他便把欲龙噗一下拔出来,握着兴奋弹动的肉棍儿射满她的奶子屁股,让她浑身上下如同被精液洗了个澡。
干到中途,他还按铃叫老妈子进来送宵夜。
房门方被推开,就有一股如兰似麝的热意扑面拂出,饶是这里伺候的几个老妈子都是已通人事的妇人,仍旧不免脸红耳赤,连眼皮都不敢抬。
好在进门的位置是一个小客厅,两扇杏黄丝绸的帷幔垂落下来,掩住了卧室内的光景,只听到男子的低笑声带着微微喘息,又有女子轻细地嘤咛了一下,那声音似娇似嗔,仿佛在说着什么——
“……不要了……都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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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З`●)
第386章€整夜交欢(H)
“肿了?让我看看。”
“不,嗯……不……啊哈……别,那里不行……别舔……嗯……”
很快,啧啧的吸吮声便从帘后飘了出来。众人忙着布菜,安放碗箸,手上的动作不禁一顿,全都眼观鼻鼻观心,只当自己什么都没听到。
但那声音愈发缠绵煽情,忽高忽低,时慢时快,无疑昭示着这道淫声的始作俑者究竟有多么投入,多么贪婪……
伴随着响亮水声的,还有美人儿极力隐忍但仍旧溢出的媚哼。仿佛还能听到床单被摩擦出的窸窣声响,小脚丫儿在踢蹬间时不时碰出的杂音。
男人的轻笑声里染上了沉哑,不知为何又有些含糊:
“……乖,给你舔一舔就不肿了……舒服吗,嗯?”
众人不敢再停留,忙忙鱼贯退出,又掩上房门,过了数十分钟后,方才看到门幕被掀了起来,高大的男人抱着同样也是一丝不挂的小美人儿走出来,而她刚才已经在他的唇舌肆虐下又泄了一次,只是伏在他怀中不住娇喘。
“这些菜都是你爱吃的,想先吃哪道,我喂你。”
“不……不吃……”她勉强挤出一句话,泄愤似的咬着他的肩膀磨牙。他还不是想让她吃饱,再有力气继续挨肏!
穆靖川微微一笑:“这么说,你想我喂你下面这张嘴?”
说着,他暗示地用肉棒顶了顶,美人儿顿时哆嗦了一下,委委屈屈地道:
“那就吃……虾饺罢。”
“嗯。”他果然挟起一只虾饺喂给她,不过不是用牙箸,而是用他的唇。
虾饺被大舌顶入口中,漪澜情不自禁便仰起小脸与他缠吻起来。与此同时,他的阳具也重新喂进她下面那个好容易空歇片刻的嫩洞——
他很喜欢一边与她接吻一边插她,因为每当穆靖川含着她的小嘴吸一下,她的淫屄也会同时吸紧他的大鸡巴,那滋味真是舒服极了。
直到天快放亮,她才得到合眼的机会。
如今是假期,漪澜不用去学校。谈教授夫妇又带着彤彤去亲戚家里做客了,因那一家人在城外,恐怕要等晚上才会回来。
因此她睡到日上三竿方才苏醒,睁开眼睛,只觉浑身酸软,腿心残留着长时间被撑开的涨麻,两瓣花唇此时都还没有完全合拢。
穆靖川身披睡袍,正靠着床头翻看电文。听到枕畔的响动,将手一勾便把她勾入怀里,只见被子下那一团不住扭动着,见实在挣不开,半晌她才气呼呼地探出头:
“你要是再来,我跟你没完!”
他把电文随手一扔,倾身过来,半边胸膛压着她的娇躯。
“晚上我就走了,归期未定,你就没有一点舍不得?”
漪澜一怔:“你还要去粤州?”
她还以为他在舞会上说的是气话,原来他真是因为她才临时从粤州赶回来的?
她不免又有一点心虚,他的唇已经落下来,沿着她小巧的鼻尖一口一口吻着她的嫩颊。
他似乎心情很好,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漪澜从来都无法抗拒他这样温柔又专注的吻,瞬间晕头转向,只能在娇喘的间隙勉强道:
“一次!唔……最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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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鹅啊,某人的一次有多持久你自己不知道吗┓(′`)┏
第387章€嫩穴受累(H)
穆靖川只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也不知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大概是因为即将到来的分别,他要她要得又凶又激烈,还把她脖子上的吻痕通通加深了一遍,生怕旁人看不见似的。
“我会给你写信的,回信就交给何正方,这次他留守金陵。”
如今不比之前与陈王二人交战的时候,大局已定,穆靖川之所以还要去粤州,乃是因为粤州刚被收服,人心浮动,此外王大钧也还有残部在外流窜,他必须亲自坐镇。
不过如此一来,他们两人也可以通信了。
他的信件自然不会通过邮局递送,而是和军报一道送回金陵,再经何正方转达。
漪澜哼了一声:“谁说我会给你回信。”
“就算只是朋友,难道我的信你也不肯回?”
她被他看得心虚:“那我……就视心情而定罢。”
穆靖川不免好笑:“口是心非。”
漪澜针锋相对:“狂妄自大。”
他的眸光黯了下去:“谁狂妄?”
“呃……”她的眼神又开始乱飘,忽然“嗯啊”一声,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只觉花腔里的欲龙越捣越快,而且还专对着宫壁上最敏感的那处软肉袭击。
她连忙道:“轻点……嗯,还……还肿着呢……”
“你都说我狂妄了,我怎么能不狂妄点?”
他施施然将手滑到她腿间,一边肏她,一边揉玩那个同样也肿了一夜的小淫核儿。
“我知道小澜澜受累了,不过我走之后,它就能休息很久,现在让它累点也不算什么,你说是不是?”
“啊……啊哈,你……”
这是什么歪理,真是无耻!
但美人儿很快就连呻吟都变得支离破碎,事后回想起来,她都数不清自己被干了多少次。大概穆靖川想一口气把接下来的空缺全补上,就是可怜了她被奸淫到一星期方才合拢的媚穴,还有更久之后勉强消肿的花蒂。
那天晚上,他果然坐上专列再次南下,三天后,漪澜就收到了他的第一封信。
她把信看完之后往旁边一扔,想做出不在意的模样,但想了想,还是把信拿回来,工工整整地展平,又收进一个带锁的匣子里。
自那以后,他的信或是三天,或是五天,偶尔还会隔上一个礼拜送到。而漪澜也能通过这些信的频率判断他公务是否繁忙,粤州的局势又是否平稳。
但他在信中,从不对她说不好的消息。包括粤军中又有叛乱,陈祖生的儿子大肆攻讦他等等。
这些事,漪澜还是在报纸上看到的,其实就算穆靖川不说,她也能得知,但他似乎不习惯向人坦露自己的艰难,越是亲近之人,越是如此。
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和他的关系算什么。
谈家夫妇对舞会那晚的事一无所知,穆靖川匆匆回来,又匆匆离开,两老还以为她仍旧没有和他来往,愈发笃定他们已然决裂。
漪澜又不是傻子,自然觉察出父亲想撮合她跟宁思齐的意图。
但宁思齐坦坦荡荡,若她刻意避嫌,反倒着了痕迹。不过她也减少了去编辑部的次数,免得父亲多想。
这天她去金大时,恰遇着宁思齐,宁思齐道:
“美国一个朋友给我寄来了几本医学专著,都是市面上没有的。我原想着拜会伯父的时候拿给你,这几天社里太忙,倒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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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澜澜:累惨了QAQ
第388章€送她钻戒
漪澜听他说了名字,都是几本权威著作,她早有心拜读,自然见猎心喜。
心里又不免奇怪,宁思齐又不通医学,素来也无甚研究,无缘无故的,他朋友为何寄几本医学专著给他?且还是不远万里,远跨重洋。
但这是人家的私事,漪澜也不好打听,宁思齐说书就放在编辑部,二人便一齐去了他的办公室。
宁思齐道:“书在里屋,稍等。”
说着转身进了里间,此时帮工的一个小少年送上茶水,笑道:
“谈小姐怎么好久没来了,我们都还以为您跟宁先生吵嘴了呢。”
漪澜心头一动,还未答言,宁思齐走出来,手里拿着几本厚厚的英文书。
她忙站起来双手接过,因屋中烧着热水管子,便把大衣给脱了,露出底下的鹅黄缎子长夹袄,一根细细的链子从衣襟里滑出,只见链子下方,缀着一枚宝光璀璨的钻戒。
宁思齐不禁一怔,漪澜也注意到他的目光,忙把那枚钻戒收回衣内,只朝他笑了一笑,二人便只当此事没有发生。
其后谈了几句话,漪澜告辞离开,宁思齐送走了她,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只听到“笃”、“笃”……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仿佛陷入了沉思之中。
……那枚钻戒一看便是有价无市的火油钻,以大小成色论,价值连城。
这样的戒指,定然不是谈家置办给女儿的,戒指的含义又是如此特殊,况且贴身佩戴,难道穆靖川已经向她求婚,她也答应了?
不知不觉,那轻轻的敲击声已然停止,宁思齐叹了口气,眉宇间既无焦躁,也无沮丧,却是淡然依旧。
漪澜并不知他所思所想,一时走到金大外面,雇了车子回家,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心口的位置,而那枚戒指正悬垂在此处。
这钻戒是穆靖川随信一道寄来的。
打开信封时,她听到骨碌碌一阵响声,有什么东西落在书桌上,待发现竟是一枚流光溢彩的钻戒时,顿时吓了一跳。
这样昂贵的东西,他竟然随便一塞就教人送来了。他在信里说,因为漪澜寄了她的相片给他,这是回礼。
其实那相片也是他找漪澜要过去的,据他说,他身边的亲卫都带着未婚妻的相片,他堂堂一个少帅竟然落于人后,这实在说不过去。
漪澜哪还不知道他的意思?一时起了促狭心思,便回信给他:
“君若有婚配之意,可至通讯社刊登征婚广告,满园群芳必趋之若鹜,环肥燕瘦,任君择选。”
哪知下一回她收到穆靖川的信,里头竟然真个是一张征婚启事,只是启事上写明——
“兹有某君,幸得薄名,今欲觅一才貌兼备、人品端方之女子为终身良伴。
“如有姓谈,年十九,大学程度,家中有一父一母一妹且工文擅骑者,请回函至鄙处,另附相片一张。大好因缘,幸勿失之交臂。”
漪澜读罢,却是又好气,又好笑。在床上辗转反侧大半夜,到底选了一天去照相馆,又从一组相片里挑出最漂亮的那张放进了信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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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了,双更_(|3)∠)_
第389章€美人晨起(1v2)
就在这封信后,她便收到了穆靖川寄来的钻戒。看到那枚戒指时,不免心口砰砰直跳,想到他这样就算是求婚了?连人都没有见到,未免太草率,况且她又觉得太快了……
这段时日他们频繁通信,若说漪澜不记挂他,心里不觉得甜蜜,那自然是假话。
可如果要她现在就做出决定,是不是要和他迈入婚姻,她却不再像之前那样笃定了。
而穆靖川虽远在千里之遥,却仿佛能看透她所思所想。
他在信上说,这枚戒指只是回礼,若她不想要了,随时可以还给他。
戒指在她这里一天,他便会等着她佩戴起来的一天,戒指寄存于她手中,便如他的心意寄存于彼。
漪澜原是将戒指收在自己的首饰匣子中牢牢锁好,过了几天,到底还是找了根链子串起来,贴身挂在胸口。
她觉得他真是狡猾极了,明知他对她越好,她就越舍不得他,他这样处处为她留有余地,无怨无悔地等候,她又怎么忍心让他一直等下去?
她在信中所说,“满园群芳趋之若鹜”虽是玩笑,却也毫无夸大。
但他回信便告诉她,任凭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到了新历年底的时候,彩珠和汪家昆结婚了。
漪澜作为彩珠最好的朋友,自是在婚礼上做了女傧相。
看着彩珠一身水红喜纱,手捧鲜花面若桃花的模样,她不免大为触动,忽有一种想立刻见到穆靖川的冲动,甚至想坐上火车,自己去粤州见他。
偏是此时,他的回信越来越慢,报纸上的新闻也颇有一种山雨欲来的架势。
原来自穆家欲北上议和的消息传出后,以郭崇兴为首的几个北方大军阀都十分不乐意。
穆家势大,一旦穆宗维或穆靖川做了大总统,他们就会被压得再无出头之日。维持着如今南北分治的局面,虽于国家有害,于郭崇兴等人却是大大有利。
是以郭不仅派人暗杀凌弈深,又暗中串连,更是鼓动各国公使一齐向穆靖川施压。
而谢长陵因为极力推行议和一事,亦身处暗潮汹涌之中。他最清楚有多少人想把他赶出燕京,但沂军素以骁勇善战闻名,因此郭崇兴所部虽人数胜于他,却也不敢轻易向他开炮。
因此他一面四处斡旋,一面加紧在营中操练。
其实结婚以前,谢长陵大半时间都待在军营里。从戎多年,哪怕他都已经做到元帅了,仍旧和士兵同吃同住,沂军才能军纪严明至此。
等到有了缦卿后,新婚燕尔,夫妻恩爱,自是日日颠鸾倒凤。如今虽是形势所迫,不过他每次抽出时间回家,也总要把小妻子疼爱得欲仙欲死,第二天决计下不了床。
这天亦是如此,一大早,谢长陵便被一封电报叫走着了,等缦卿醒来时,只见墙上的时针已走到十一点,她遂懒洋洋地坐起身,又抬手捺着电铃,叫了一个老妈子进来:
“给我放洗澡水。”
老妈子忙答应了一声,自去浴房准备,又有几个丫头在玉儿的带领下走上前来。两人一左一右将她扶起,只见她披着件丝绸睡袍,衣带松松系在腰间,那若隐若现的胸口露出大片白腻肌肤,其上却是红痕点点,比开在雪地上的梅花还要妍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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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精卿卿来了
第390章€勾魂狐妖(H,1v2)
玉儿倒还罢了,已是司空见惯。其中一个丫头却是新来上房做活的,如今已有十四五岁,初知人事,见状不免把脸羞得通红。
再一看那西式大床上,被褥床单都是凌乱不堪,仿佛被狂风席卷过似的。床单上甚至还有一块一块的白色痕迹,那不是男人的精液是什么?
小丫头只觉心头砰砰乱跳,连忙不敢再看。
早有老妈子过来,把弄脏的被褥全都卷起拿去清洗——她们都知道,只要大帅在家留宿,太太房里是必要全部清理一番的。
一时玉儿扶着缦卿进了浴房,众人便有条不紊地擦抹起来。除了床上,那窗台边、衣橱前、桌子上都残留着一滩滩的水渍,一个老妈子将窗户打开,好让屋中浓郁的情欲味道散去。
她们这些人里,有几个是谢长陵来了燕京后新雇的,从前也不止伺候过一家太太。
正室也好,姨太太也好,就没有哪一位能像如今这位太太这般受男人疼爱,听说每晚的动静都要响一夜,只是太太如此娇弱,大帅又是个当兵的粗人,太太的身子怎么受得住?
此时在浴房内,缦卿刷拉一下解开腰间系带,浴袍落在地上,果然只见她那雪搏玉刻的胴体上,没有一处不被男人蹂躏过。
两瓣挺翘蜜臀紧紧夹着,臀瓣上还能看到嫣红的巴掌印,而那臀缝间,饱含着今早刚被灌进去的新鲜浓精,她抬起长腿,便在腿根和穴口间拉扯出淫靡白丝。
她将身子浸入浴盆中,被大鸡巴撑了一夜的嫩屄立刻便翕张起来,一口一口地把香汤含进去——
她这个小淫洞早已是习惯了被填满的饱涨,如今要是没有粗粗热热的东西塞在里面,她还觉得缺点什么呢。
玉儿替她打好香皂,又从柜子里取出一只小瓷瓶。
这里头是一种特制的消肿祛痕药膏,因缦卿生来便体柔肉嫩,那玉肌上一捏就是一个红印子。谢长陵特特去找了一个前清的太医来,以宫中秘方并许多珍贵药材制成一味珍珠膏,只要搽抹上去,很快便能消肿。
玉儿便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慢慢给她搽着香膏。
屋中水雾弥漫,但见这雪肤乌发的美人儿浸泡在香汤中,分明她面容生得十分纯美,我见犹怜,却教人无端端想到那些戏词里能勾魂摄魄、吸人精气的狐妖。
小丫头只敢偷眼瞧她,不禁暗想,难怪大帅这样疼夫人,她一个女子看着都觉得脸红耳热,更何况是男子?
等到缦卿沐浴完,又换上一件新睡袍后,卧室内已收拾干净。
她坐在镜台前,梳头妈子忙上来帮她梳着发,玉儿道:
“太太今天想穿哪件衣裳?”
缦卿想了一想:“就穿前儿新做的那件玫瑰紫的罢。”
如今虽是寒冬,上房内却是四季如春,因而那旗衫的袖子只到手肘,又在领口挖出鸡心的形状,底下衬着薄纱,透出影影绰绰的雪肌。
缦卿换好衣裳,又对着镜子前后看了看,这才吩咐厨房开饭。
此时已是到了午饭的时候,凌弈深还在休养,因此这段时日,幼筠都不到上房来吃饭,缦卿便问老妈子:
“大公子怎么不来?”
老妈子道:“谢升先前过来说,大公子身上不舒服,已经在房里吃过了。”
缦卿眸光一闪,不再多言,一径用饭,心中却想到,谢承峻这是在刻意躲着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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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欲天花板,卿卿【doge
第391章€勾引继子(1v2)
那次目睹了她和谢长陵交欢后,缦卿本以为他很快就会按捺不住,谁知谢承峻次日就去了航空基地,一连数十日不曾回来。
其后又发生了凌弈深遇刺之事,缦卿担忧舅舅幼妹,也无心再引诱他。如今却是因燕京连日大雪,飞机不好训练,谢承峻便只得待在家里,加之谢长陵又时常不在,这岂不是大好的机会?
她放下牙箸,忽道:“大公子生的是什么病?有没有请医生?”
老妈子自然不知,缦卿便说:“你去取我的斗篷,我瞧瞧他去。”
她身为继母,关心儿子也是人之常情,其实谢承峻哪有什么病?正歪在沙发上看书,便听到门外有听差道:
“太太来了。”
他连忙起身,缦卿已是袅袅婷婷走了进来。只见她身上披一件狐皮斗篷,那露在衣外的半截雪白胳膊却是受了冻,泛出胭脂也似的红色,煞是美丽。
谢承峻道:“这样冷的天,怎么劳烦小妈亲自过来?”
缦卿笑道:“听说你身上不大好,我来看看。”
又示意跟着她的老妈子:“厨房里刚做的酥酪,天冷,喝这些热的最相宜。”
谢承峻请她坐下,又送上茶水,老妈子揭开雕漆攒盒,里头果然是两碗酥酪,点缀着鲜艳的红绿瓜丝,还冒着热气。
既是做母亲的特意送点心来,谢承峻没有道理不受,他便拿起银匙,舀了一勺,只觉得牛乳固然是新鲜,味道却太甜了。
缦卿见他眉峰微不可察地一蹙,因问:
“可是不合口?新来的这个厨子做南方点心手艺倒好,酥酪也是我头一回吩咐他做。”
谢承峻道:“只是我不大爱吃甜的罢了。”
缦卿却仿佛不信,也拿起银匙,在另一碗酥酪里舀了一口。
她的手抬起来,谢承峻便看到那纤纤玉指上涂着的蔻丹。饱满莹润的朱唇微微一张,将银匙送入口中。
大概因为在家中,她只薄施着一点口脂,上唇的唇珠生来便挺翘丰满,银匙刮过,留下一道水痕,谢承峻忽然便觉得身上燥热起来。
她把银匙放下:“我倒觉得这味儿还不错。”
谢承峻随口道:“那小妈多用点。”
话一说完便又有些后悔,只见她姿态优雅地在自己面前享用起酥酪,分明是再平常不过的动作,却好似透出无言诱惑。
他哪里知道,缦卿本就是故意的。
雪白滑嫩的酥酪一勺一勺滑入她唇间,每滑一下,她便好似无意地吸吮一口,唇珠微微嘟起仿佛索吻,有一点酥酪残留在了唇上,她还探出粉舌轻轻一舔,呼吸间亦是吐气如兰。
谢承峻的喉结越滚越急促,眸光亦变得深黯,不知不觉,他只盯着那一双动人红唇,俨然忘了自己的举动有多出格。
缦卿忽然脸上一红,好像这才注意到他的视线,忙把银匙放下,又抽出手绢在唇上掩饰地擦了擦。
他如梦初醒,不免也大为不自在,她站起来:
“那,我就先走了……”
谢承峻情不自禁道:“外头风大,我看小妈的斗篷太薄了些,还是让老妈子取了大衣来,换上再走。”
缦卿还没有答应,他便按铃叫了老妈子进来。如此一来,便把旖旎的气氛冲淡了,他只觉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既后悔方才的孟浪,又不由地恋恋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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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下小谢还不是soeasy
第392章€挑拨父子(1v2)
他原不该出言留住她,他连饭都不去上房吃,不就是想避开与她独处的机会?
自那晚目睹她和父亲的欢爱后,每时每刻,只要谢承峻一看到她,就会想起她一丝不挂在父亲胯下婉转承欢的模样。
这比他单单看到缦卿的胴体还要教人心神不定,因为谢承峻发现,原来她可以被玩得这样骚媚,这样销魂……如果她不是嫁给了父亲,她放荡求欢的对象就会是自己……
如此一想,那妒火几乎燃尽理智,偏又因为他肖想的是如今的继母,隐秘的背德快感竟教人更加兴奋,如同中了蛊毒一般。
……不行,谢承峻连忙定了定神。只见缦卿走到书架前,大概也是想避免尴尬,搭讪着道:
“大公子这里都有些什么书,闲着无事,我也想找几本小说看一看。”
他便走上去为她介绍,缦卿随手抽出几本翻了翻,忽看到格子上一只暗金攒花照相架,里头是谢承峻的相片。
他站在正中央,身边围簇着二十多个孩子,有男有女,面上都挂着笑容。
她心头一动,谢承峻也看到了相片。
“这是半个月前拍的,”他下意识解释了一句,“我有空还是会过去瞧瞧,孩子们都很好。”
缦卿原本踌躇满志,打定主意今天必要拿下他,此时却忽的意兴阑珊起来,只把那张相片拿下来,翻来覆去地看,里面好几个孩子都长高了许多,连面容都与她记忆里有些微不同了。
在嫁给谢长陵之前,她在明光大剧院做歌女。而在更早更早以前,她只是慈幼局里的一个孤女,就和这些孩子一样。
她发誓,一定要为父母报仇。
在她心里有一张名单,写着所有仇人的名字。这其中大部分人早已自作自受,死于各种缘由,但还有人仍旧逍遥自在,甚至享受着世人的赞誉鲜花,还想以恩人的身份施舍她。
谢长陵……
是他导致了父亲的死。如果不是他的背叛,父亲又何必苦苦守着已然被攻破的锦州?直到死之前,父亲都还在等着他的援救。
从慈幼局离开后,缦卿便主动去做了歌女。
因为她知道,只有这样她才有机会接触那些达官显贵,她隐姓埋名、倚栏卖笑,就在她越来越红、越来越接近目标时,她没想到谢长陵的儿子竟然先对她一见钟情。
那个鲜衣怒马的公子哥她早有所闻,和她们姊妹的孤苦不同,他在父亲的庇佑下活得恣肆又快活,他是天之骄子,他受万人追捧,他如何知道他父亲究竟犯了多大的罪,手上究竟沾了多少人的血!
……好,既然你主动送上门,那就别怪我心狠。
其实一开始缦卿还没有想到挑拨他们父子反目的计划,她只是苦于找不到机会接近谢长陵,谢承峻不是一个最好的跳板?
因此,她只假作浑然不知,任由谢承峻每晚都来剧院捧她的场。
如今这年月,公子哥捧女戏子是再常见不过的事,但那人若是谢大公子可就不一般了。谁不知道谢公子对女人是不屑一顾的,多少千金小姐、社交明星对他暗送秋波,他只当没看见。
如今他忽然迷上了缦卿,不出三天,便连剧院老板都惊动了。
那天缦卿表演完,正在后台卸妆,就看到老板李爷进来道:
“缦卿啊,晚上有个酒局,你可一定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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缦.心狠手辣.卿
第393章€精心引诱(1v2)
那酒局正是为谢承峻办的,主人家乃是沂军的一个师长。因听说大公子钟情于缦卿,便一定要她来作陪,剧院如何敢得罪他?
酒过三巡,她已是醺然,便有人起哄道:
“密斯冯醉了,一个人回去怎么教人放心?还是大公子送送密斯冯罢!”
众人顿时露出心照不宣的神色,缦卿站起来,假意推辞,但那杏脸生春又弱不胜衣的模样,几个男人能无动于衷?
谢承峻请她上了自己的汽车,她便装出踉踉跄跄的样子,大半个身子都靠着他,那一股幽幽清芬直往他鼻子里钻去,也不知是香水还是脂粉,只觉透骨入髓。
在此之前,缦卿早已打探过谢承峻的履历。
他素来洁身自好,从未有风流韵事传出,这样的男人就算不是个雏儿,也难以招架如此温香软玉投怀送抱,况且她又是喝醉了,事后自可以此来引发他的怜惜。
果然,她听到谢承峻问她的住址,又吩咐汽车夫开车。
车子很快驶到一座有些陈旧的小小院落外,谢承峻扶着她下了车,老妈子听到声音忙赶来开门,他把她扶到卧室的床上,又看老妈子给她脱鞋,却出言告辞了。
……这倒让缦卿微微讶异了一下。
大概还是太年轻罢,脸皮薄,又或者他想表现得绅士些,更讨她的欢心——这种手段她也不是没有见识过。
可那晚的酒局过后,谢承峻却再也没有来过剧院。
这让缦卿不免怀疑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直到她在后台收到了一束匿名鲜花,是满捧娇艳欲滴的月季,颜色恰与她那晚穿着的舞衣相同。
不知为何,她下意识便觉得这是谢承峻送的。
她的梳头室里摆满了花束花篮,全是表演前后观众所赠。大多署着名字,虽然偶有匿名,也会写几句酸溜溜的歪诗情话在上面,只有这束花,连一个字都未曾留下。
她每周上台表演三次,这束花亦次次都到,一次也不曾缺席。有时是茉莉,有时是月季,有时是晚香玉……不过缦卿最喜欢的,还是热艳的红玫瑰。
那天,她提前教人守着,终于在二楼角落一个包厢外堵到了谢承峻。
“大公子既来了,如何不多坐会子?”她笑吟吟地站在他面前,一身樱桃红旗袍愈衬出窈窕身段。
“我还以为是哪里得罪了大公子,大公子才不肯来捧场了。”
谢承峻想了想,坦然地道:“其实这也没什么好瞒人的,只是我一举一动皆有人注目,恐怕会给冯小姐惹麻烦,方才如此。”
缦卿知道他说的是上回酒局之事,心头不禁一动。
她原以为这位谢公子迷上自己,不过是图自己的新鲜颜色,如今看来,他竟有几分认真的意味。她想以他作为跳板接近谢长陵,所以才打算把他快速勾到手,但或许……还可以更近一步?
从那之后,缦卿便和他成了私下来往的朋友。
卸去奢华舞衣和绮丽妆容,她在谢承峻面前总是荆钗布裙、素面朝天,丝毫也没有在台上艳光四射的模样。
她表现得不喜浮华交际,性情柔弱还带着点天真,她还带谢承峻去了她时常义务帮忙的慈幼局,不出意外看到了他眼中的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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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白甜人设都是我们卿卿玩剩下的【doge
第394章€温柔陷阱(1v2)
就这样,他深深地爱上了她,在她一步一步地精心引诱下。
来往之中,缦卿也愈发了解谢承峻。
他是个很傲气的人,偏偏却能不顾体面地和孩子们玩到一处,带着他们捉蛐蛐、捡石子,挽着袖子下河捞鱼……一弯腰就把两个孩子扛在肩上,告诉他们这叫“坐飞机”。
在他身上,有一种似乎生来如此的飞扬恣肆。
那是缦卿自十岁以后便不再拥有的东西,她看着他,总是会想到过去。
总会忍不住想,凭什么他能这样快活,凭什么他任何代价都不必付出……谢长陵害她家破人亡,那她就要让他们父子反目。他不是傲气吗?被老子抢了心爱的女人,不知他的傲气还能剩几分?
她的灵魂,已然被仇恨吞噬了。
她乐于看到旁人变得和自己一样扭曲,尤其是那个无辜又意气风发的谢承峻。
说什么爱她,其实他根本连她一分一毫都不懂。他爱的只是温柔善良的冯缦卿,只是她精心营造的幻象,他爱得越真挚,难道不是越可笑吗?
缦卿唯一觉得愧疚的,就是利用了慈幼局里的孩子。
其实她最厌恶的就是那个地方,还在锦州的时候,她也总是待在这样逼仄阴暗的屋子里,大部分时候都呆呆望着窗外,一坐就是一整天。
因此,等她给谢长陵下药,谎称自己被他强行奸污,她便再也没有去过慈幼局。
她没有想到,谢承峻竟然还在看望那群孩子,见她的目光落在相片第一排其中一个小女孩身上,谢承峻笑了笑:
“大妞长高了很多,她还问我你怎么不来了。”
缦卿牵了一下嘴角:“我还以为她不大喜欢我。”
这个叫大妞的小女孩,最黏的就是谢承峻,总爱追着谢承峻问他:
“大哥哥,你以后会不会娶我做新娘子?”
“大哥哥,我是不是最漂亮的女孩儿?”
这样的童言稚语,大部分人不过一笑而过,谢承峻却会不厌其烦,认真回答她:
“大哥哥以后要娶的是冯姐姐,会有旁人来娶你做新娘子的。”
“六岁以下,是你最漂亮,但六岁以上,冯姐姐最美。”
可想而知,大妞总会哇的一声哭着跑开,连缦卿都忍不住嗔他:
“你跟孩子较什么真?”
他却一扬眉:“旁的可以撒谎,这件事却不能。我已经把我们的事告诉了父亲,他说请你来家里坐坐,若我们双方都乐意,婚事也可以开始筹备了。”
言犹在耳,如今不过是数月光景,当初他要娶的新娘,却一转身成了他的继母。
想到此处,谢承峻不禁默然,缦卿“哎呀”了一声,似乎为了打破这凝滞的氛围:
“我得走了。”
说着,便抬手把相片放回原处,谁知手上一滑,那照相架便哐当一声落在地上,眼看溅起的玻璃要砸到她,谢承峻将她往旁边一拽,她的身子也顺势跌入他怀中,被他牢牢抵在了书架上。
“承峻……”她的丹唇微微一动。
这个称呼瞬间将谢承峻点燃了,她心里还是有他的对不对?否则她不会在意他和旁的女子来往,否则她不会冒雪来看望“生病”的他,否则她也不会在他想起过去的时候,用这样怅惘又温柔的眼神看他。
他一下就吻了上去,缦卿嘤咛出声,贝齿微启,任由他的大舌长驱直入,在她口中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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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谢:她心里还有我的是不是!
是的宝宝,她想害死你
第395章€裙下全裸(H,1v2)
只是这样柔顺地承受了没多久,她像是突然清醒过来,开始激烈挣扎:
“唔……承峻,不行……唔,松手……”
“会……会被人看见的……”
所以只是害怕被人看见,不是不愿意对吗?谢承峻的声音哑得惊人,一把将她抱起来:
“那我们去里屋。”
“不行!”缦卿慌忙用手抓住书架。
“你忘了吗,我现在是你的继母。要是被你父亲知道,我们就都完了!”
父亲……那两个字果然让他的眸光愈发黯沉,如同淬了毒的尖刀。缦卿知道,妒火能够让一个男人丧失理智,更何况这是被横刀夺爱的妒。
所以她一遍又一遍地故意在谢承峻面前提到谢长陵,故意强调着他们现在的母子关系,就是让他永远也别忘了,他究竟该恨谁。
“……承峻,我知道你很尊敬你父亲,你也不想他伤心罢?”
“我们的事已经过去了,就当一切没有发生过……”
“你父亲对我很好,我是他的妻,唔!……”
一偏脸,谢承峻重重堵住了她的唇。接着将她的手指从书架上掰开,不容分说便大步走进卧室把门锁紧。
“唔……不要……不……”
越是反抗,男人想要占有她的欲望便越浓。她被一把掼在了床上,身子陷进厚软的被褥中,旗袍的衩摆也随之高高掀起,露出底下裹着丝袜子的修长美腿,腿根上还绑着一圈镶有蕾丝的袜带。
谢承峻喉间发紧,他知道自己失控了。
如果她不愿意,为什么要迎合他。为什么非要在他面前提起父亲,她说父亲对他很好,是不是因为父亲在床上满足了她,让她每晚都欲仙欲死?!
他从来都不想伤害缦卿,只是她的一举一动对他来说都是无声勾引。此时看到她眸中带泪的模样,他的心立时便软了,他强抑着欲火,打算将她扶起来,谁知透过侧并的腿根,却看到她大腿往上竟是一丝不挂,还能窥见隐隐春光。
谢承峻只觉浑身的气血都往胯下冲去,他慢慢地走过去,站在床边。美人儿还有些懵然,并不知他发现了什么,他突然抓住她的脚踝将她往下一拖,她娇呼出声,双腿也被他强行分开,一左一右按住。
“这是什么?”他面沉似水。
“继母……小妈就是这样做人母亲的?光着屁股来看望儿子,我还从来没听说此等为母之道。”
缦卿脸涨得通红:“是……不是……”
“是你父亲他……”
见她这样羞慌失措,谢承峻自然也立刻想到其中缘由。
那天晚上她和父亲交欢时,父亲曾经说过以后不许她在裙子下面穿任何东西,方便她随时挨肏。他本以为这只是床笫间的调情之语,谁知她竟然真的照做了?
她究竟被父亲调教得有多骚了……还是她其实含羞忍辱,被迫为之?
无论如何,只要一想到她每天在家中都保持着这般淫荡的状态,露着淫屄等父亲回家玩弄她,谢承峻就嫉妒得要发疯。
更何况家里还有那么多听差,她从上房走过来看他时,那些男人知不知道太太的裙子底下其实什么都没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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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辜背锅的大谢:我不是淫魔……
第396章€侵犯小妈(高H,1v2)
想到此处,谢承峻再也忍耐不住,一伸手,便将长指从穴缝儿间插了进去。
“啊……”美人儿的腰肢顿时拱起,小脚踢蹬着挣扎,却被他铁钳似的大掌牢牢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噗嗤、噗嗤……一开始,他抽撤得很艰难。
她的穴太紧了,即便只是两根手指插进去都被立刻绞着寸步难行。他曲起指节往里顶,强行破开层层叠叠的褶皱,很快就觉一股温热水流涌出来,打湿了他的手指,也让他进出得更加顺滑。
“这么快就流水了……”
谢承峻又想到那晚她被父亲搞到阴精尿液一齐喷出的不堪画面,他只知道她的身子生得嫩,如此丰沛敏感,究竟也是天生的,还是被父亲调教出来的?
他忍不住道:“父亲让你不穿亵裤你就不穿,难道,也是父亲让你打扮得这么风骚来看我的?”
“嗯,不是……没……”
“不是?那这么说,你是故意的,故意勾引我?难怪我一摸就出水儿……被我玩得很舒服是不是?”
“啊哈……”缦卿满脸飞红,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身子已然情动。
谢家这两父子各个都是本钱雄厚,精力旺盛,虽然她引诱他们只是为了复仇,但她也体验到了极致快感,何乐而不为?
因此,她愈发要刺激谢承峻,便故意装出一副被说中心思的羞慌模样,又辩解道:
“不是……小穴里面,本来就是湿的……”
“本来就是湿的……”谢承峻的声音骤然喑哑。
“昨晚父亲又肏了你一夜罢……怎么,他射在里头的精液过了一晚上还没干?还是早上他走之前又插过你了?”
美人儿咬着唇不肯回答,但她这副模样岂不就是默认了?谢承峻不免又妒又恨,长指在媚穴里抽插得飞快。
两根手指还不够,他又接连送了两根进去捣得春液飞溅,只见那娇嫩花蕊被撑出一个不住翕张的小洞,他的手指拔出时淫洞便骤然一吸,还能看到里头露出的嫣红穴肉。
果然这穴已经被父亲搞得合不拢了……原本他还怕自己太过粗暴伤了她,但她前脚刚吃了一根比自己还粗的鸡巴,有什么受不住的?!
他飞快释放出胯间欲龙,劲腰一沉便顶了上去。美人儿慌忙挣扎,但他将她固定在床上,双腿举起向上敞露着湿淋淋的花心,那硕大如拳头的龙首却是直直往下塞,二人都眼睁睁看着穴口艰难吞咽着,周围一圈嫩肉都被绷得发白。
“不要……嗯,求,求你……承峻,太涨了……啊哈……”
“他的肉棒你都能吃下,我的就不行?”谢承峻鹰隼似的目光攫着她。
“父亲不在的时候,不如就由我来满足你。”
“这样小妈的骚屄就不会空着了,反正你不是光着屁股随时等男人来肏吗?”
一面说,他的欲龙毫不客气往里顶。虽然缦卿早有预料,仍旧觉得下体涨麻,便半真半假地挣扎得愈发厉害。
偏是此时,房里的电话响了。
原来谢承峻昨天因事和人打过电话,忘记将插销拔下,他知道自有听差会去接,便也不去理会,电话铃响了几声,果然中断,片刻后,却有一个老妈子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太太?太太,大帅来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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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那时候的电话是家里一部总机,分出许多分机,所以一家的电话号码都是同一个
而且打电话需要通过电话局,由话务员进行转接
由于技术和线路的限制,有时候接通电话需要“排队”很久,和现在手机的即时通讯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第397章€父亲来电(高H,1v2)
二人不免齐齐一惊,又听那老妈子的声音时近时远,似乎在各处寻找缦卿,恐怕她怎样也想不到,太太此时却在大公子的卧室里。
缦卿倒是不怕她闯进来,毕竟门已锁上了,但她若是一直找不到自己,便会去如实汇报谢长陵,这样岂不是让谢长陵生疑?
时机还未成熟,她的私情却不能现在就泄露……想到此处,她立刻便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向谢承峻。
一双盈盈欲流的美眸中满是祈求慌乱,万般言语,尽在其中,谢承峻只觉心头一软,便抬高调门出声道:
“太太已经回上房了,你请大帅等一等。”
老妈子听到他的话,忙答应了一声。外间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想必她已转身出门,自去禀告。
他深吸一口气,将已经陷进甬道大半截的肉棍儿慢慢拔出来,紫红的柱身上水液涟涟,龟棱和媚肉摩擦着,终于离开那个湿软的嫩洞时,还拉扯出了恋恋不舍的银丝。
他既如此,那意思显然便是他不会继续侵犯缦卿。
虽然他不愿她总是提到父亲,但有一句话她说的没错。若他们两人的事被父亲知道,父亲或许还会顾念父子之情,她又要如何自处?
谢承峻再不甘,也不愿害了她。无论如何,他从来没想过伤害的人,只有她。
缦卿见状,不禁一愣。都到了这种地步,他竟然还能忍……好,既然他非要做正人君子,那她就让他当一当衣冠禽兽。
随着肉棒缓缓拔出,她故意断断续续地吐出娇软呻吟,又勾得谢承峻额角青筋乱跳。
“你去接电话罢……”他低喘着道。
在这里接电话,也能尽快把父亲敷衍过去,左右他也不会知道电话是从哪个屋里接过来的。
“我腿软……”
谢承峻只好将她抱起来,大手扶着她的腰肢,让她站在壁角的插销前拿下听筒。听筒另一边,立刻传来谢长陵的声音:
“怎么这么久才接?”
“大公子病了,我方才去瞧了瞧他。”
她如此坦荡,谢长陵自然不会起疑。即便他心里总有点酸溜溜的,有了上次夫妻二人的冲突,他也不会说出来,惹得小妻子不高兴。
因此,他便只与缦卿说些闲话,问她休息得好不好,中午吃了什么,在家无不无聊……这样一问一答间,温柔呵护溢于言表,缦卿的唇边不禁露出笑容,小手握着听筒,问道:
“你今晚回不回来?”
谢长陵笑了一声:“想我了?”
“没,就是随便问问……”
缦卿深知他的脾气,自己越是否认,他便越要逗她,果然听到他的轻笑声里染上了几分旖旎:
“昨天还没喂饱你?看来今早我应该多给你灌几回。”
“大帅!”
隔着听筒,只听到美人儿的声音又娇又软,虽是嗔怪,却仿佛撒娇。谢长陵此时正在办公室里,心头不免一荡,胯间也有些蠢蠢欲动,忽又听到她“啊”的一声,砰咚——听筒似乎撞在了墙上,接着便是她微带喘息的呻吟:
“嗯……”
谢长陵心头一紧:“怎么了,缦卿?”
她似乎咬着唇,声音仿佛带着一只小钩子在勾他:
“假,假鸡巴……掉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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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真是个狼人
第398章€当面被奸(高H,1v2)
谢长陵的眸光骤然黯了下去:“你跟我打电话的时候,在自渎?”
“没有,啊哈……”她的媚吟无疑是徒劳的辩解。
“是你说……让我在家里都含着,我给我松松穴的……”
原来谢长陵因为阳具实在太过壮硕,每回固然是被小妻子的嫩屄绞得销魂蚀骨,却也怕欢爱的时候伤到了她,便立意要让她尽快适应自己的粗大。
他在家的时候,自然都用肉棒给她塞着,让她习惯始终被大鸡巴填满的感觉。
但近日他公务繁忙,分身乏术,又恐她独守空闺枕畔寂寞,便让人专门以他的性器为模型做了根玉势,长短大小都是完全一样。
每回他出门前,就会把玉势塞进缦卿合不拢的小屄里,既能把她的花径撑大些,还能堵着他的精液免得流出来浪费了,真是一举两得。
不过,方才她分明说自己才去看了阿峻回来,难道她一回房就把假鸡巴塞回穴里了?
这小东西,分明是自己屄里痒了,还跟他撒谎呢。
他的声音也情不自禁低了下去:“小骗子,我都听到骚穴在滋滋流水了,你是不是握着棍子在捅屄?”
“嗯,没有……大帅,冤枉我了……”
隔着听筒,其实谢长陵哪里会听到那样轻微的声音,不过是故意用这话来挑逗爱妻罢了。
他却不知道,此时缦卿的双腿间,竟真的不停传来噗嗤噗嗤的淫响,美人儿一只手握着话筒,一只手撑在墙壁上,柳腰下压,雪臀高翘,身上是一件玫瑰紫驼绒旗袍,那旗袍衩摆一直开到膝弯以上,露出踩着高跟鞋的丰润长腿。
一只修长大手就在她的美腿上来回摩挲,摸到绑在腿根上的袜带,又摸到裹着长腿的玻璃丝袜,突的将那丝袜用力一扯——
“啊!……”
她的娇躯又被往前一顶,抵在了墙壁上。那手掌一看便是属于男人的,而她翘起的臀瓣将正插着一根怒涨狰狞的雄根,肉棒进出间还能看到青筋一鼓一鼓,哪是她嘴里说的假鸡巴?
谢承峻用另一只手握着她的腰,面如寒霜,眼角却是隐隐发红。
他觉得自己恐怕是疯了,他真是个畜生……他竟然在父亲和小妈打电话的时候,当着父亲的面把小妈给奸了,如果父亲知道,恐怕连杀了他的心都有,但他只要一想到方才美人儿含羞带嗔的模样——
虽然他不知道父亲在电话里和小妈说了什么,但她眉眼间的春色他如何看不出来?
她接起电话和父亲闲谈时,唇边的柔笑就让他嫉妒不已,待目睹他们夫妻的闺中之乐,他终于忍无可忍。
左右他今天已经干过她的屄了,不过是没完全干进去而已。父亲抢了他的女人,现在他再抢回来,不是很公平吗?!
他想到父亲的一无所知,心中竟生出一种报复的快感。因此,只听到啪啪两声,他把美人儿的襟口也扯开了。
健躯将她朝墙上用力一压,肉棒抵着她的花心肏得飞快,一只手继续揉捏她的大腿,一只手则轮流亵玩她的奶子。
她今日穿的原是一件鸡心领旗袍,襟口一开,两只浑圆美乳便兔子似的蹦跳出来,谢承峻看到乳球上已然淡下去的红痕,意识到那是父亲昨晚留下来的,妒火更是直冲上来。
“大声叫。”他咬着她的耳朵,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
“父亲不是说过,喜欢听小妈叫床吗?你该叫得再骚点,好讨父亲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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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是小谢围观,这次是大谢旁听,很公平【doge
第399章€电话淫欢(高H,1v2)
说着,他的手掌便开始施虐一般蹂躏美人儿一对玉乳。
缦卿的奶子本就生得大,自打结婚后,日日被男人疼爱,乳球仿佛都被玩大了一圈,沉甸甸地坠在胸口又翘又挺,奶头更是随时保持着硬挺嫣红的模样,如同雪峰顶端盛开的红梅。
此时谢承峻握着奶球先是左右一摇,乳波顿时如涟漪般荡漾起来,他又用两边拇指按住小奶头,用力往乳肉里一按——
“啊!……”美人儿的叫声媚得惊人,娇呼道:
“奶头,好涨……”
听筒另一端的谢长陵却以为她是在对自己说话,不禁暗自低咒。
马上他就要开会了,不过是忙里偷闲给爱妻打个电话,哪知这小骚妇如此放荡,现在他下面硬得像块石头,这副模样还怎么出门?
心里不免又有些疑惑,缦卿在床上素来脸皮薄的很,每回都要自己哄着她才肯说几句淫话,怎么今日这般热情?
正自沉吟,又听到妻子勾魂的媚叫:
“……啊,啊哈……肉棒,捅,捅得好深……”
“缦卿想肉棒……想大帅的肉棒了……”
谢长陵心头一荡,哪还顾的上其他?想来这小东西前段时间天天被自己肏得爽上天,如今屄里一空,自然要发骚。
听到她主动向自己求欢,他怎会不高兴?
一面按铃叫秘书进来,吩咐他把会议时间推迟,一面大马金刀地坐在办公桌后,单手将性器释放而出。
“小骚货这么急,假棍子满足不了你了?”
“是……嗯,嗯哈……缦卿要……热热的,真棍子……”
听了这句话,那巨棒顶端顿时又渗出兴奋的透明前精。谢长陵用右手将棒身圈握住,开始上上下下套弄:
“这会子它不就在搞你?不然你屄里插的是什么,是不是老公的大鸡巴?”
“说,大鸡巴肏得你爽不爽?骚屄还痒不痒了?”
“啊……爽,好爽……鸡巴顶得好深,嗯……轻点,轻点……嗯哈……”
当下只听到“嗯嗯啊啊”的浪叫不停从听筒里传来,谢长陵的手掌越抓越紧,撸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虎腰朝上一下一下挺着,回味着在那个湿热肉洞里尽情驰骋的滋味,额角的热汗也滴落下来,粗喘声如同野兽。
……看来她真是馋得紧了,还是因为不在当面,她方才比平常放得开?
无论如何,娇妻的浪吟早已教他血脉偾张,他低喝道:
“再给我叫大声点!骚货,今晚我就回来干死你,看你还敢不敢在电话里就勾引男人。”
“嗯不是……缦卿没有啊哈……”
“还说没有……你的屄里不会真有根鸡巴罢?不然怎么会这么骚,是不是背着老公偷汉子了?”
“嗯哈……”美人儿一哆嗦,淫穴骤然绞紧,只感觉到花径中那根激烈冲刺的阳具忽然被夹得一顿,接着又狠命朝前撞击,一下将她花心撞开,大半个龟头都陷了进去。
“啊!——”她娇躯直颤,几乎握不住听筒,沉哑的鼻息喷吐在她耳际。
说来也奇怪,在这种时候,他们父子俩同样被情欲染遍的声音竟颇为相似。左耳是谢长陵的粗喘,右耳却是谢承峻的低语:
“小妈夹得我好紧啊……”
“父亲刚才说什么了?小妈这样紧张。该不会他发现你其实真在被男人肏罢。”
“‘想大帅的肉棒了’……你穴里含的是谁的棍子,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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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绿更健康
第400章€淫乱偷情(高H,1v2)
一面说,他趁着花心被强行撑开的机会,一抬手就将美人儿用力抵在墙壁,龙首却是对准她宫口周围一圈嫩肉狠狠研磨。
谢长陵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无心中的一句话,竟然真的说中了真相。
此事原是缦卿故意为之,所以才会在谢承峻揉玩自己的奶子时呻吟出来,接着又半是掩饰半是勾引地说自己想谢长陵的肉棒了。
如此一来,谢承峻如何还能忍耐住?
他手掌重重搓捏着几乎没把美人儿的奶子给捏烂,既然奶球上还残留着父亲印下的红痕,他就要用属于自己的痕迹盖过去,他偏要在父亲面前奸他的妻子!
缦卿浪叫的时候,其实他一直在她耳边逼她说出更多的淫话。她说她要热热的真棍子,父子俩听在耳中,都觉得她是在对自己求欢,不免愈发兴奋。
他将手探到前面,拨开湿淋淋的两瓣花唇揉捏美人儿敏感的阴蒂。指尖捏着小淫核儿又搓又揉,龙首对准花心狠命撞击,如此两下夹击之下,美人儿开始抽搐,媚穴一抖一抖地往外喷水,唇边也流下含不住的涎液。
谢承峻心里自然大为畅快,知道她被自己干泄了。父亲能让她那样爽,他一样也可以。
原本他无甚经验,并不知道怎样开发女人的身体。这一招其实还是那次他目睹父亲和缦卿交欢时学来的,如今又招呼在同样一个人身上,果然大有效验。
而谢长陵听到美人儿断断续续的轻吟,也立刻猜到她高潮了。
每次她高潮的时候就会这样哼叫着,楚楚可怜的模样教人怜爱不尽,他粗声道:
“你爽了我还没爽,接着玩,我没射出来之前不许挂电话。”
“嗯不行……不要了,啊哈……缦卿,站不住了……”
与此同时,美人儿一条长腿已然被抬起,薄如蝉翼的丝袜被扯得七零八落,愈显出她的媚态横生,不堪承宠。
肉棒斜斜从下面插入她的淫穴里,因为这个姿势甬道夹得更紧,谢承峻只觉尾椎发麻,又一次按着她的柳腰连连插干,噗嗤噗嗤的肏屄声响个不停,也不知她这一句“不要了”,究竟是对他们父子谁说的,还是她故意同时说给二人听的。
或许是父子连心,他们两人十分有默契。
一个道:“再夹紧些!”一个便在电话里低喝:“怎么不叫了?把你的骚劲儿都给我叫出来!”
一个问她:“老公的鸡巴厉不厉害?”她刚吐出“厉害”二字,另一个就抓住她的翘臀重重搓捏:
“厉害那就好生受着,今天不把你的骚屄肏翻,小妈还以为我不如父亲能干呢。”
虽然这局面是缦卿一手引导的,到最后她也是支撑不住,嘴里又哭又喊着求饶。
但谢长陵原就持久,如今又是隔着电话自己自渎,本就觉得差了点什么,怎么会那么轻易就释放出来?
至于谢承峻更是久旱逢霖,如今一入进她的淫洞里便觉流连忘返,更加不肯轻易拔出。
她被挤在那挂着话机的小小角落里,云鬓散乱,罗衫半褪,两只雪白奶儿紧贴着墙纸摩擦,偏墙纸上还有一道道的花纹,磨得奶头如同滴血,又痒又麻。
而那鸡心领的襟口被扯开,也将她双乳托得愈发高耸,如同两只激烈抖动的大桃子。
胸口以下的位置,旗袍倒还穿在身上,只是下体被一根肉柱牢牢塞满,双腿间淅淅沥沥的全是淫液,已将地毯打湿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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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不要了不要了!(╯‵□′)╯︵┻━┻
第401章€同时射精(高H,1v2)
那巨龙朝里一挺,嫩屄便又会被挤出一大口春露。巨龙抽进插出,淫水便喷了又喷,可怜的小花唇在肏干间被不断拉扯着,还有媚肉被带得翻露出来。
只能说还好缦卿天生媚骨,丰沛多汁,否则如何能承受这样持久频繁的征伐?
她因为被谢长陵干过太多次,子宫如今也适应了肉棒的侵犯。只是谢承峻插进去的时候,她还是痉挛着整个宫腔都绞紧了。
阴精霎时倾泻而出,全都兜头淋在了露在屄外的两颗卵蛋上。
谢承峻只觉腰眼发酥,浑身如同过电一般同样也颤抖起来。他不再强忍,胯部又一次啪的一声重重拍打在美人儿的嫩臀上,那龟头抵着她敏感的宫壁,铃口大张,一大股精液汹汹喷出——
“啊!……射了,射出来……好多……”
说来凑巧,此时谢长陵竟也在话筒另一边低吼着射了出来。父子二人齐齐攀上巅峰,一个将浓精全都洒在了继母的花壶里,一个却是将地板都喷湿了,听到爱妻配合的媚吟,亦觉得酣畅淋漓,快美至极。
这天晚上,谢长陵从军营回来后,果然按着缦卿又是好一番颠鸾倒凤,不仅挺着鸡巴在她穴里连射三次,一边干她一边还用那根假肉棒玩弄她的奶子花核,捅进她的小嘴里搞她。
缦卿早料到晚上的淫乐,在他回来之前,却是把嫩屄里里外外洗了好几次,总算把谢承峻白日里射给她的精水都洗了个干净。
其实她的小穴还是红肿的,一看就被男人疼爱过。不过谢长陵昨晚刚玩过她,她又生得嫩,这也合情合理。
果然谢长陵不疑有他,到底因为怜爱她,只肏了她大半夜便偃旗息鼓,鸡巴射完后又往里一塞,堵在她的屄里搂着她睡下,直到清早起身时才拔出,又趁着晨勃时的兴致,浅尝辄止地要了她一回。
他一走,缦卿便按铃叫了老妈子进来:
“你去大公子那里说一声,若身体大好了,就请他过来用早饭。”
老妈子听她如此说,还以为她要起床,她吩咐完后却又睡下。
老妈子心里自是犯嘀咕,太太自己都不起来用饭,如何又巴巴地请大公子过来?若大公子过来了,见桌上就他一个人,岂不尴尬?
她这样一想,还以为这是做后母的故意给继子难堪,不免暗自为大公子唏嘘。
待她退出后,屋中便恢复了安静,又过了半个多钟头,忽看到一个修长身影无声无息地推门进来,抬眸一看,便看到正中的西式大床。
床顶垂下柔云似的白纱悬帐,一个娇柔美人儿卧在羽毛被中,她桃腮染晕,星眸微阖,乌黑微鬈的长发拖在枕畔,如同一匹丝缎。
谢承峻走到床边,细细端详着她娇美的睡颜。
靠墙的沙发上,散落着几件男子衣物和女式裙衫,那裙摆上还裂了几道口子,拖鞋也是凌乱地躺在地毯上——
可想而知,昨晚她和父亲有多激烈。
他没有掀开被子,而是直接将手探了进去,一摸便摸到一具不着寸缕的柔滑女体。
“嗯……”美人儿轻声哼着,仿佛梦呓。
他揉捏的力道加重,握住两团饱乳,长腿一迈,直接跨坐在了被子上把美人儿拢在身下亵玩。
“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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