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快要醒了过来,羽睫急急颤动着:
“不要……大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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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拿捏了
第402章€尽情私通(高H,1v2)
谢承峻手上一顿,眸光晦沉下去。
忽然抓住那嫣红的奶头往上一扯,接着再骤然松手,任由奶头回弹——
“嗯!……”美人儿在这样的淫虐下,自然被“惊醒”了。
她水色濛濛的眼睛里还残留着纯然无辜,待看到映入眼帘的那张俊脸,顿时瑟缩了一下:
“怎么是你……”
“小妈请我来用早饭,我现在不是正享用着?”
“嗯,不是……别,承峻……”
“父亲刚走,你就迫不及待地请我过来,怎么,昨晚父亲还没把你搞爽?还是你的骚屄一刻都不能空着?”
“啊……”
缠绵的娇吟再次回荡起来,谢承峻将被子一揭,霎时便觉一股淫香扑面而来——
既有美人儿身上生来就有的幽幽体香,也有浓郁的男女交合味道,再混杂着热气,真是教人气血直涌。
“早上父亲走的时候是不是肏过你了?”
他手腕一用力,顿时将缦卿的长腿掰开了。
红肿的嫩穴口果然含着一汪浓白精液,在他的注视下,那肉洞小幅度的翕张着,仿佛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将阳精一口一口吐出。
“灌得很多啊……难怪你做梦都想着他。”
昨天她离开后,他彻夜难眠。
一忽儿想着她被自己奸到失神的娇美模样,一忽儿想着她此时应该在父亲床上大声浪叫……一忽儿又想到自己身为人子,竟然做下此等悖父之事,可分明是父亲不义在先,他只是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怎么不应该?
事已至此,愧疚也无用,他打定了主意,如果缦卿还愿意与他远走高飞,他会立刻带她离开。
谁知他到了上房,却听说太太还未起身,鬼使神差地,他趁着无人悄悄走进她的卧室,听到她梦呓之中仍旧叫的是父亲,心里不禁又妒又恨,又是自嘲,又觉得灰心。
“……承峻,不要……啊……”
而缦卿原就是故意为之,自然欲拒还迎。
“昨天我已经给你了……还不够吗……”
“当然不够。”
他释放出胯下欲物,就着父亲留下的精液,滋溜一下便顺畅地捅了进去,捅得美人儿一哼。
“他肏了你多少回,我肏了你多少回?”
是不是她的身体已经离不开父亲了,是不是渐渐地她的心也会完全属于父亲,与他再无分毫干系。
“昨晚他给你灌了几次?两次?三次?”
“啊,啊哈……三次……早上,还有一次……”
“很好。”谢承峻勾起唇角。
大手掐着美人儿的腰肢,毫不客气地冲撞起来,一开始便肏得又重又深,直捅花心,捅得淫水乱流。
“我会比他多的,我也能让你更爽。”
——既然如此,那他就用肉棒把她夺回来。
那天之后,缦卿便开始了与继子偷情的日子。
大多数时候,他们都在府中一处暖阁里相会。只要谢长陵不在家,她大半时间都消磨在那里,一进门就会被男人扒得精光,然后被他按在软榻或者桌几上挨肏。
谢承峻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精力旺盛得惊人。往往一天下来,她穴里吃下的精液能装满大半只铜盆,偏偏他还和他父亲一样有个坏习惯,射完之后从来不拔出,就喜欢把鸡巴堵在里面看她被涨得直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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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ω\*)
第403章€接连插入(高H,1v2)
渐渐地,他的胆子越来越大。
花园里、饭厅中、书房内……尤其是缦卿卧室那张大床,前脚她刚和丈夫在上面翻云覆雨,后脚就要在同一个地方承受继子激烈的灌精。
谢承峻最喜欢的便是在父亲清早出门后潜进上房,也不叫醒她,直接插进继母湿漉漉的淫洞里把她插醒。
此时枕畔甚至还留有谢长陵的余温,有时候父子俩接连干进来的间隔连半个钟头都没有。
迷迷糊糊地,缦卿只感觉自己的小穴才空了没多久,立刻又被塞满,等谢承峻终于干到尽兴,她匆匆忙忙把穴洗干净,谢长陵却又回来了。
她的嫩屄便这样每天被两根肉棒轮番光顾,虽然这是她想要的局面,可父子俩都如此激烈索取,她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吃不消。
谢长陵倒还好,只要她撒个娇,可怜兮兮地说自己的小洞被大帅肏肿了,他就会温柔怜爱,一晚上至多只要她一回。
不过他要是隔上好几天没回家,重聚那天,要她就会要得格外狠,每每不把她弄到失禁不罢休。
而谢承峻更是只要谢长陵干过她一回,就一定要干回来。
他不仅美曰其名这叫公平,谢长陵若是给她射了四次,他就一定要射五次。谢长陵若是给她舔了穴,他必然会舔到美人儿直求饶。
有一次缦卿实在受不住,便推脱说自己昨晚只给大帅含了鸡巴,没有肏屄。谁知她上面那张小嘴立刻就倒了霉,不仅吃肉棒吃得都麻了,下面的小洞也没能逃过一劫,依旧被狠插了一场。
这让她不免后悔,不该百般刺激他。
原本谢承峻在床上还很生疏,日复一日的鱼水之欢中,他的花样也开始越来越多,经常搞得缦卿下不来床。
最刺激的一回是他在卧室里与她交欢的时候,玉儿却进来了。
彼时谢长陵刚刚离开,玉儿一掀帘子,就看到两具赤条条的肉体紧缠在一处。
精壮的那具在上,娇柔的那具在下,美人儿两条雪白长腿夹着男人的腰,肌肉紧实的窄臀用力顶撞着,劲腰不停耸动,被插出来的淫液飞溅在空中,甚至能看到闪烁的水痕。
玉儿不禁“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又惊又羞,吓得动都不敢动。
缦卿和谢承峻也是双双大惊,灵光一闪间她连忙媚吟道:
“嗯啊,大帅……大帅好厉害啊……要把缦卿插死了……”
“轻点……嗯,慢点肏啊大帅……小屄都被大帅干烂了……鸡巴好粗……”
玉儿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大帅在和太太做,做那事……
不过大帅不是出门了吗,怎么又折返了?
她因为距离大床还有十几步的距离,再加上罗帐遮掩,只看到一个什么衣裳都没穿的男子背影。在这上房伺候的人,都知道大帅有多疼太太,或许是他们夫妻实在太恩爱,大帅方才流连忘返。
玉儿毕竟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哪里敢多看?
更何况她怎样也想不到,太太竟然胆子大到当着用人的面偷情,对方还是大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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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扶腰.jpg
第404章€搞大肚子(H,1v2)
待她反应过来后,连忙红着脸退出,还把门给锁紧了。
缦卿这才松了口气,她知道玉儿嘴严,心思又单纯,事后只要自己再解释几句,此事就能敷衍过去。
而她方才在紧张之下却是夹得谢承峻差点射了出来,他低喘着将她抱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胸前,抓着她的胴体提起放下地套弄鸡巴:
“原来小妈在父亲床上是这么叫的?怎么和我一起的时候,你叫得就没有这样骚?”
“嗯,以后……嗯哈,以后不能在这里了……刚才,啊……差点都被发现了……”
“不是没发现吗?”
要说他不紧张自然是假的,但谢承峻早就做好了东窗事发的准备,他甚至想过若他们的私情曝光,她是不是就不得不跟着自己走了?
正是潜意识里的自毁念头,才让他如此不顾一切。
有时候他会觉得这张大床的主人是自己,有时候他会觉得自己可以取代父亲,尤其方才她承受着自己的抽插,嘴里却喊着父亲……
他试着去找过别的女人,却发现自己碰都不想碰她们。
他也试着远离她,但每当父亲回来的时候,他还是会像中了蛊一般无声走到他们的房门外,一边听着她的哭吟浪叫一边撸动肉棒,想象着此时在她穴里奸淫的是自己。
“不行……要是我,啊哈……要是我怀孕了怎么办……”
“你每天都灌给我,孩子生下来了……嗯,都不知道是谁的……”
若是按日子推算,又哪能精确到天?更何况他们父子俩的精液经常混在一处,更是难分彼此。
此言一出,愈发刺激到他。
他将美人儿掼在床上,握着她的小屁股从后面狂肏猛干:
“那你就生下来。”
“不如我们看看,究竟是我先搞大你的肚子还是他?”
一时间,娇吟粗喘又响成一片。
其实缦卿一直在服用一种能避孕的秘药,她怎么可能会为仇人怀孕?
她知道谢长陵很想让自己尽快受孕,而用这种话引导谢承峻,也会让他越陷越深,难以自拔。
嫉妒罢,憎恨罢,迷恋罢……等到那独占的欲望到达最高点,也是她亲手戳穿这段私情的时候——
谢长陵很疼爱儿子,所以她必须要让谢承峻不顾一切地维护自己,才能将他们父子彻底撕裂。
她没有想过认回舅舅和幼筠,她早已决定要用余生复仇。所以她很早就放弃了找回姊妹们,只希望她们如今过得都好。
与此同时,金陵城中,阿虎正在苦恼。
正值隆冬,檐下滴水成冰,他身上穿着厚厚的棉衣棉裤,蹲在地上时远看便如一只肉团子,而同样也是圆滚滚的另一只肉团子蹲在他旁边,正认真地捏着雪人,听到他的叹气声,眨巴眨巴眼睛:
“阿虎,你最近怎么像个小老头儿,老叹气啊。”
阿虎想了想,还是低声告诉彤彤:
“我上次不是告诉你,我觉得我妈妈喜欢俞叔叔吗?俞叔叔肯定也是喜欢妈妈的,他们俩却……”
他们俩却毫无进展,见面总像一对客客气气的朋友,这怎能让阿虎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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崽啊,他们私底下挺不客气的【doge
第405章€阿虎上线
“这多简单,你就把他俩拉到一处,问他们愿不愿意结婚呗。”
“不行不行……”阿虎顿时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他还不知道妈妈和叔叔进展到哪种程度了,万一他们有一人说不愿意,事情岂不就坏了?
彤彤撇了撇嘴:“大人真麻烦。”
又看阿虎手上,一只小雪人已然成型,圆滚滚的身子,圆滚滚的脑袋,十分憨态可掬。
彤彤再看自己捏的,歪歪扭扭,比阿虎那个丑了不知多少倍,她索性往台阶上一坐,鼓着小脸:
“你的手好巧……我怎么就捏不好呢?”
阿虎把小雪人塞给她:“这只送你。”
彤彤先是高兴,继而又沮丧起来:
“我也想把我捏的送给你,可是……”
可是她的手太笨了,这段时间,乳母李妈在教她学绣花。彤彤捏着针在手上,像捏烫手山芋,不是穿不进去针眼,就是戳了手。一朵最简单的梅花儿,绣到现在连一片花瓣都还没绣完。
“唉……”她不禁也学阿虎的模样叹了口气,一张小脸皱得像苦瓜。
阿虎心头一动,忽然忍不住想上手捏一捏,又看她这样失落,连忙道:
“不会就不会,那有什么要紧。”
他开始掰着手指头细数:“你会写字,会画画,会下棋、骑马……嗯,还会捉迷藏……”
“捉迷藏,不算什么值得夸耀的罢……”
“怎么不算?”阿虎认真地道。
“这说明你腿脚利索,人也机灵。”
彤彤被他说得眼睛亮起来,高兴地站起身:
“我就说嘛,我会的可多啦!”
“乳娘还说女孩子都要学绣花的,我要是不会,就没有婆婆家肯要我了,我紧张了好几天!”
“咳!”阿虎不知为何,脸上有些烫。
“她是瞎说的,你不会……不会没人……”
“什么?”
彤彤却没听清他骤然放低的声音,而他也实在不好意思将“不会没人要”那几个字说出口。
小女孩突然凑近,鼻子差点都撞到了他。
“阿虎,你脸好红啊。”
她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软乎乎的,冰冰凉凉,果然很好捏,难怪妈妈和姐姐她们都喜欢捏上一把。
阿虎没料到她竟然先来捏了自己的,下意识地,双手一抬,也将她的脸一左一右捧住了,彤彤笑嘻嘻地道:
“你也要捏我的吗?”
阿虎还没说话,她突然一拍掌:
“对了!我想到好法子了!”
说着便重新坐了回去,双眼亮晶晶的闪着兴奋又狡黠的光:
“我们可以让俞叔叔吃醋!”
“……吃醋?”
阿虎按捺下心底的失落,只见彤彤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是我姐姐告诉我的,她说我跟你是最好的朋友,要是有一天,你有另一个更好的朋友了,我觉得不高兴,那就是吃醋。”
……我不会再有比你更好的朋友了。
阿虎很想这样说,但看彤彤的心思全然不在这上面,便顺着她的话思索,继而恍然:
“你是说,如果俞叔叔吃醋的话,他跟妈妈就会有进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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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崽跟爸爸一样也是纯纯的(*/ω\*)
PS.有点卡文,双更_(|3)∠)_
第406章€母子温馨
虽然阿虎觉得,事情定然不会如此简单,但用这个法子试探一下两个大人,也不是什么难事。
至于用来让叔叔吃醋的“另一个好朋友”,他想来想去,只有二叔最合适。
自从那次他进了医院,妈妈便不许他再去二叔家里。
二叔也上门道过谦,妈妈的态度淡淡的,阿虎倒觉得,其实他也没吃什么亏,他并不知道,元绣正是因为察觉了叶耀安的心思后,方才刻意避嫌。
从前她记着耀轩的情分,总是对叶家一再容忍。但上次丘氏的所作所为已然触及她的底线,而叶家其他人因为丘氏毕竟是至亲,也只能对此沉默,如此态度,怎能不教人寒心?
虽说叶耀安夹在其中也是左右为难,元绣能理解他,却不会再体谅。因此后来连叶宏成都来过一次,元绣仍旧态度坚决——
阿虎成年之前,她不会再让孩子与他们来往。等阿虎自己能做主了,他有任何选择,她也不会横加干涉。
如此几次,叶家人死了心。叶宏成便想着,长子这一脉已是如此,家里不能没有人继承香火,转而将注意力放在叶耀安身上,张罗着给他相看媳妇,希望他尽快娶妻生子,开枝散叶。
叶耀安对长嫂的那一番心思,如何能对父亲说出口?
又看元绣淡淡的,一改从前对自己的亲近,不免愈发焦躁,攻势也愈发猛烈。
傍晚时,元绣来接阿虎回家,一进门,老妈子就过来道:
“下午叶先生来过了,留了几张戏票,说是朋友送的,他没功夫去,就转送给太太了。”
这戏票元绣自然是不愿收的,但人家既已送了过来,她若退回,未免也太不给人面子。
阿虎见她面上露出为难,轻轻一扯她的袖子:
“妈妈,你跟二叔闹别扭了吗?”
元绣不免一笑:“你以为我也和你们小孩子似的,总是打架吵嘴?”
“我这样叫避嫌,你以后就懂了。”
阿虎心想,我现在就懂,眼珠子一转,故意道:
“那你为什么不跟俞叔叔避嫌?”
“上次俞叔叔带我去公园,你也去了。前几天二叔带我去公园,你就说你没空。”
元绣顿时语塞,又想到那次在医院,儿子问她是不是喜欢俞怀季,难道她的表现已是这样明显了?那他会不会也看了出来……
她一时怔忡,阿虎又道:“其实……妈妈要是给我找一个新爸爸,我不介意……”
元绣一怔,只见他一只脚尖在地上画着圈:
“不过,新爸爸是叔叔的话……我会更高兴。”
元绣有些好笑,又不免酸溜溜的:
“你就这样喜欢他?该不会不喜欢妈妈了罢。”
“当然不是。”阿虎一下抱住她,两只眼睛亮晶晶的仿佛星子:
“我希望妈妈能过得好。从前你教我,做人要坦荡,妈妈,你知道什么叫以身作则罢?”
他话没说完,鼻尖忽然被拧了一下。阿虎不禁“哎呀”一声叫了出来,掉头就跑,元绣就在后面笑着追他:
“小没良心的,还敢指挥起妈妈来了。快过来,让我给你屁股上挨几板子!”
母子俩一个跑,一个作势追,在客厅里饶了好几圈,连老妈子都在旁边笑了。
这天晚上,元绣难得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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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小朋友的世纪难题:你最喜欢爸爸还是妈妈呀【doge
第407章€主动邀约
她又想起多年前,她与那个少年初识之时,第一眼便注意到他的眼睛,澄澈得没有丝毫杂质。
阿虎一日日地长大,眉眼也与他愈发相像。这大概就是父子连心罢,分明阿虎并不知道他是自己的父亲,却如此亲近着他。
而连一个孩子,都比她看得明白……
元绣自觉平生从来问心无愧,唯有在面对他时,她既不坦荡,也不冷静,不敢面对自己的心。
或许,她习惯了被他追逐着。习惯了维持自己的骄傲,不肯为此去屈从一分一毫。哪怕为了阿虎,她是不是也不该再这样任性了……
次日是腊月二十,一到旧历新年前,金陵城里便有许多庙会,一大早阿虎就起来,催着元绣给他换衣裳:
“叔叔说今天带我逛庙会的,过会子就来接我了。”
果然,院子外传来汽车“叭叭”的喇叭声,门房不用开门便知道是俞怀季来了,忙殷勤地把人迎进来。
他穿一领及膝深灰大衣,愈衬出修长身形,大衣下是同色西装,抬手取下头上的呢帽,只见那清俊脸庞线条如行云流水,一双眼睛更是温润似玉。
老妈子道:“俞先生稍坐,太太在房里给哥儿换衣裳呢。”
俞怀季微微颔首,将大衣和帽子交给她,又在沙发上坐下,只听二楼时不时传来母子俩的说话声:
“……这件喜不喜欢?就穿这件罢。”
“庙会人多,不能穿得太笨重……再配一顶帽子、手套、围巾……”
俞怀季心头一动,小的时候,他最羡慕的就是旁人家的孩子能在节日时和父母一道出门游玩,至于母亲亲自为他挑选衣裳这种事,他连想都没想过。
所以他才会特意选在今天来接阿虎,如果她愿意,三人一起出门自然最好,只不知她会不会答应……
正自沉吟,阿虎已经兴兴头头地从楼梯上跑了下来,一溜烟冲到他面前:
“叔叔,你看我的新衣裳!”
俞怀季一怔,旁边的老妈子笑道:
“哎哟,这衣裳倒和俞先生今天穿的很像呢!”
同样也是深灰的小西装,打着一只领结。阿虎的眼睛亮晶晶的,特意和俞怀季站在一处,只见二人一高一矮,仿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阿虎对跟在他身后下楼的元绣道:
“妈妈,我穿得好不好看!”
“好看。”元绣的声音里透着掩饰不住的笑意。
她心里其实有些不自在,面上仍旧淡然。俞怀季的视线落在她身上,见她已然换了出门的衣服,她淡淡道:
“我陪阿虎一道。”
昨晚她想了大半夜,这就当是她主动的第一步……左右她的理由也很正当,她只是不放心阿虎一个人,可没有邀约他的意思!
谁知他却没有说话,元绣愈发不自在起来:
“俞先生不愿意?”
“……当然不是。”他只是看她看得有些呆住了……
为了掩饰失态,他做了个“请”的手势,阿虎早已迫不及待地跑了出去,只见街上人流如织,大部分都往东边走。原来这附近就有一处庙会,若是步行,不过十来分钟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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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狗开心到飞起
第408章€一家三口
元绣道:“不如我们就走过去罢,街上人这样多,车子也不好开。”
三人都没有意见,俞怀季索性给汽车夫放了假。阿虎左手牵着叔叔,右手牵着妈妈,走在中间,美得都快要冒泡了,路上的行人里,像他们这样三人一起的最多,谁瞧见了,不会认为这是和美团圆的一家三口呢?
俞怀季的心里,忽有一种不真实之感。
就仿佛一件渴盼许久的珍宝,当有一天他真的得到了,第一反应不是欢喜,而是害怕再次失去的惶惑。
她走在他身侧,帽子下露出乌黑发丝,仿佛打秋千似的在她白皙的颊侧晃啊晃啊……他的视线只停留在她身上,看她微笑,看她说话,看她偏头倾听着儿子的童言稚语——
如果这是一个梦,他真希望永远也不会醒来。
忽然,元绣看到一家卖河灯的摊子,因道:
“这附近是不是可以放灯许愿?不如我们也买几盏罢。”
阿虎自然欢喜,早就跑到摊子前挑选起来,她一眼便看中一盏荷花样式的,取下来拿在手中端详,那摊子老板见这一对男女都气质不凡,恐怕非富即贵,连忙殷勤招呼:
“太太您真有眼光,这盏灯是小店卖得最好的!”
又看向俞怀季:“既然太太这样喜欢,你先生就买下来罢!”
元绣一听,便知这老板误会了,方欲解释,俞怀季已掏出钱夹:“多少钱?”
老板笑得脸都皱成了一朵菊花:
“不贵不贵,才一块钱!”
一块?一盏纸扎的河灯罢了,哪里就值这个价?分明这人是坐地起价。元绣见俞怀季已经打算掏钱了,又不好直说,轻轻一扯他的袖子,朝他使了个眼神。
他却蹙了一下眉,似乎没看懂。她只好踮起脚尖,在他耳边道:
“他哄你的,我们别在这家买。”
温热的芬芳一掠即过,在这寒冬之中,如同醉魂酥骨的美酒,瞬间就教他浑身都热了起来。俞怀季忽的清了清嗓子,拿出一张五块的钞票:
“我们要三盏,多的就算小账。”
“好勒!”这下子,老板就差对他顶礼膜拜了。
只见他双手把钞票接过,嘴里的吉祥话跟流水似的一串接着一串:
“您放心,荷花灯许愿向来是最灵验的,您跟太太一定会和和美美,恩恩爱爱!”
“这是令公子罢,跟您长得可太像了。二位这样般配,才能生出这么俊俏的公子,这就是戏词上说的什么……天生一对……对,天作之合!”
……好在俞怀季向来是斯文一脉的,否则他真怕自己唇边的笑容解释不了。
接过三盏河灯,直到走出那家铺子附近,早忍不住的元绣才瞪了他一眼:
“那老板摆明哄你呢,你又何必花这个冤枉钱?”
“没关系,”俞怀季微微一笑,“你不是喜欢吗?”
“我是喜欢,但它也不值五块。”
“我倒觉得很值。”
元绣没明白这话的意思,他把河灯往她手里一塞:
“走罢,前边就是放灯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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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狗:给你一百块,再多说点【陶醉.jpg
绣绣:???你是不是傻?
第409章€天伦之乐
事已至此,元绣也只好作罢,只见河边挤满了放灯的男男女女,一弯秦淮河上,正是金粉流泄,仿佛缀着千万斛闪烁的明珠,波光轻荡间,那些河灯顺水漂流,也将红尘间的无数愿望带往了远方。
她忽然想到还在越兴的时候,他们也曾在河边放下两盏亲手所做的河灯,许下了两个虔诚的愿望。
彼时她没有问过俞怀季许的是什么愿,因为愿望要是说出来,就不灵了。
不过她记得自己的愿望,她希望失散的姊妹能够团聚,希望抚养她的乳父乳母能安然终老,希望她可以与他一生一世,就像那老板信口胡诌的,恩恩爱爱,和和美美。
但或许是她太贪心了,到了最后,她一个愿望也没能实现。
姊妹们依旧不知流落何处,乳父乳母相继去世,除了儿子,她在这世间没了任何可以依靠的至亲,而现在他就站在她身侧,却是物是人非,故愿难圆。
她抬头看向他,恍如心有灵犀,他的目光撞入她的视野,她只觉心脏被刺了一下,狼狈地逃开。
俞怀季的眸色又沉黯了下去,片刻后,他道:
“许愿罢。”
阿虎正在荷花灯上吭哧吭哧地写字,写完了跑过来,眼巴巴地看着两个大人:
“妈妈,叔叔,你们许的什么愿啊?”
元绣笑道:“愿望要是说出来就不灵了,你真想听?”
阿虎连忙摇头:“那我不听了。”
还把荷花灯往身后一藏,似乎生怕被人看见他的愿望。
二人不约而同都被逗笑了,方才的怅惘也渐渐淡去。
有这个孩子在,就有了治愈所有的良药。他是一个纽带,一束希望,至少……自己能留在他们母子身边,这也就够了。
“好了。”元绣抽出水笔,也在灯上写下自己的愿望。
她已经不再像少女时那样天真,以为自己什么都可以拥有,如今,她只盼着所爱之人能健康平安。
三人走到河边,一弯腰,河灯随波荡开,慢慢地,慢慢地,变成了远处三个小小的黑点,阿虎不知为何,觉得胸口有些闷闷的,他仰头看向元绣:
“天上的神仙,真的能听到我们的愿意吗?”
大手落下来,摸了摸他的脑袋:
“听不到也不要紧,你可以靠自己去实现。爱你的人,也甘愿帮你实现。”
“那我要靠自己,因为我还想帮我爱的人实现愿望!”
俞怀季唇边的笑容愈发温柔,一俯身,将气势凛然的小男孩抱了起来:
“说得好,既然阿虎这样有志气,叔叔就奖励你一串糖葫芦。”
“糖葫芦!”
阿虎的眼睛瞬间发亮,只听身后传来一道悠悠的声音:
“那妈妈现在的愿望是希望阿虎少吃糖,不能把牙吃坏了,阿虎肯不肯帮妈妈实现?”
“……诶?”他的小脸垮了下去。
俞怀季忍俊不禁,低声道:“我们偷偷吃。”
“不行。”
没奈何,他只好朝阿虎做了一个“我也没办法”的挑眉动作。
阿虎的小脸彻底拉成了苦瓜,呜呜,叔叔在妈妈面前说话也这么不管用啊……是不是就像彤彤说的,所有男人到最后都会怕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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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吗
第410章€甜甜蜜蜜
不过很快,阿虎的注意力就转移到了各种新奇的玩意儿上。
歌舞、杂耍、套索、飞车……到处都是欢呼的人群,到处都是灿烂的花灯,起初俞怀季还单手抱着他,后来索性把他扛在肩上坐着,他的视野霎时又高出一截,远远地,看到几条火龙朝着四面八方喷出,人丛顿时雷鸣般的鼓起掌来,他也欢喜得连连拍掌,小手都拍红了。
很久以回忆起来,阿虎觉得那是自己最快活的一天。
他不是没有去过比这更热闹的庙会,新年的时候,人们通宵达旦地游乐,漫天烟火犹如盛放的星辰……
但当那些绚丽的画面都已模糊时,他依旧记得这天晚上飘远的河灯,记得叔叔抱着他的臂膀,记得妈妈脸上笑容。
那是一种纯粹的、没有任何忧虑的笑容,其实他从来没有在妈妈脸上看到过,至今,也只有彤彤给过他这种感觉。
他们被汹涌的人潮推挤着,不得不靠得很近才不会被冲散。妈妈买了一只大大的烤番薯,番薯很烫,刚拿到手里叔叔就把番薯接了过去,三两下剥好皮又递还给妈妈,她把番薯一分为二,一半给他,一半给了叔叔。
其实他们俩都以为他没看见,妈妈把番薯递给叔叔时,他很自然地就着妈妈的手咬了一口。
而妈妈似乎也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在同样的位置也咬了一口,待反应过来时她好像恼羞成怒了,把番薯往叔叔手里一塞,就不跟他说话了。
阿虎暗自窃笑,一段时间没注意后,那半只番薯已经消失,也不知是他俩谁吃的。
他还听到他们压低声音说话,妈妈说:
“你还是把阿虎放下来罢,让他自己也走走。总抱着,你就不累?”
叔叔说:“阿虎才多大,更重的我又不是没抱过。”
话一出口,他好像失言了似的,妈妈瞪了他一眼,他又说:
“其实我方才不小心看到了阿虎写的愿望。”
妈妈立刻来了兴趣:“是什么?”
他笑了一下:“是你说的,愿望出口就不灵了,我得替阿虎保密。”
——阿虎偷听到这里,本来十分紧张,待听见叔叔说要替自己保密,顿时暗松一口气,心道还是叔叔讲规矩。
但不知为何,叔叔突然嘶的一声抽了口凉气。在阿虎看不见的地面,那进口皮鞋的皮面上赫然留下了一个明晃晃的脚印,妈妈也笑了一下:
“对不住,我也不小心。”
……唉,大人可真是奇怪啊。他们怎么说话像打哑谜?
饶是阿虎聪慧过人,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这一来一回间隐含的意义。
不过他看出来了,叔叔的心情也很好,比妈妈还要好。他们一直逛到了傍晚,找了一家小馆子吃过饭后又接着逛,直到天上飘下一点细雪,起初仿佛盐粒,很快便越来越大,越来越急,如同鹅毛般纷纷扬扬。
疯玩了一天,阿虎也累了,靠着俞怀季的胸口睡得迷迷糊糊,一只小手还攥着元绣给他买的泥塑老虎,头上戴着顶众人一致认为很适合他的虎头帽。
他们回到家时,雪幕已然密得连视野都完全遮蔽。这样大的雪,天又黑了,虽然俞怀季能打电话让家里开车来接他,要等许久且不说,若路上有个万一,岂不是元绣这开口送客之人的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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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啊,等你长大你就懂啦【语重心长
第411章€舌品美穴(H)
元绣也不知道这究竟算是她给自己找的一个正当理由,还是她心里早有此意。
“……家里有好几间客房,收拾得很干净,将就一晚,等明早雪停了再走罢。”
她觉得自己表现得十分平淡自然,还是害怕俞怀季看出自己的窘迫,说完后,她便忙忙吩咐家里的老妈子程二姐准备被褥,又把熟睡的阿虎抱回房。
安顿好儿子,方一走出房间,一双臂膀便从身后拥住她,衣袖上仿佛还带着雪花的味道。
“……客房在一楼。”
她心跳如擂鼓,他的唇吻上来,轻轻吮住她的耳珠儿,含混的声音低柔微哑:
“我知道。”
他知道元绣或许没有别的意思,或许真的只是因为雪太大,才留他这一晚。或许是她的身体想他了,毕竟距离他上一次用肉棒填满她又过去了一段时间……
美梦还在继续,他愿意沉溺在这个梦中永不醒来。与此同时,他也敏锐意识到了她态度中的些许主动——
他已然不敢再去奢望什么,但就如西方传说里那些被海妖诱惑的水手,只要一句歌声,一个音符,他便会义无反顾地投入大海……他永远会被她引诱,从来都长不了教训。
程二姐收拾好被褥从房间出来时,却发现太太和俞先生都不见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四周没有一个人影,太太的一双高跟鞋躺在二楼的栏杆边,不知为何遗落在了这里。
程二姐心中狐疑,遂上楼将高跟鞋捡了起来,预备送回太太卧房,透过没有掩紧的门缝,却看到一片雪白撞入眼帘,原来是一条又长又直的美腿悬在桌旁,那赤裸的脚丫儿踮起踩着地板,线条丰润的大腿上,还挂着条湿漉漉的亵裤。
程二姐顿时大吃一惊,她本是个年轻妇人,也不过二十七八岁,既已通人事,如何不知太太正躲在屋里做什么?
既然如此,那另一个人应该就是俞先生了……
情不自禁地,她又将眼睛往前贴了贴,果然看到那条玉腿旁的是一道穿着衬衫西裤的修长背影。
他们二人的脚边,衣裳散落一地。
既有男子的外套、马甲、领带……又有女子的夹衣、丝袜、抹胸……
奇怪的是,最外面的那件旗袍却还好好穿在美人儿身上。墨绿色的衩摆贴着桌腿垂落下来,随着珍珠似的玉趾一下蜷紧,一下松开,衩摆也跟着不住摇晃,晃得人心里直痒痒。
“嗯……”
娇软的嘤咛自门缝中飘出,程二姐心头一颤,她从来没有意识到太太的声音能如此魅惑如此撩人,连她一个女人都红了脸,半边身子好像都酥了。
很快,她发现更教她脸红的还在后面。
原本她以为太太和俞先生是在桌上做那事,毕竟俞先生站在太太腿间,不就是在……但在那声媚吟之后,方才她没有注意到的轻微声响越来越大,越来越急,越来越清晰……
啧啧、啧啧……
啾咕、啾咕……
煽情的水声混杂着舔吮,大舌在淫香扑鼻的花唇间来回穿梭,肆意搅弄,程二姐这才恍然,其实俞先生不是站着的,他是半跪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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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ω\*)
第412章€偷窥情事(高H)
他埋首在美人儿股间,因为视角的遮挡,只能看到一个隐约轮廓,而美人儿的呻吟也愈发难耐,白嫩的小手紧紧抓着桌角,玉足开始在地上踢蹬:
“不要,啊……不要舔那里……嗯哈……”
话音未落,她的脚背骤然拱起,长腿绷得笔直,一只修长大手往上一探,又将她的衣襟向下一扯,接着,程二姐便看到一只又大又圆的奶子好像兔子似的蹦了出来,顶端的樱果嫣红娇美,比自己还在做姑娘时的奶头不知嫩了多少倍。
她不禁看直了眼,又听到一道含着笑的低哑男声:
“要泄了,嗯?”
“奶子也痒了很久罢,乖乖挺起来,让我给你揉揉。”
“别急,这还刚开始,就先给你舔泄三次……不,还是四次罢。”
“谁教你的小骚屄这么会流水,这样甜的水儿,也不知喝多了会不会坏牙……你说今晚我能不能把你喝干?”
“啊……不要说了三爷……要到了,绣绣到了……”
“嗯!——轻点,不行……那里不可以咬的,不要咬绣绣的小骚核儿……啊哈……饶了绣绣罢,别……别舔……”
可惜她越是求饶,那啧啧的吸吮声却越发急促,程二姐便看到美人儿近似半裸的娇躯在桌上不住扭动,男人的手掌握着她的奶乳肆意揉搓,还将奶头揪起来又松手一弹,只听她“啊”一下娇喊出来,整个乳球都晃个不停,乳浪层层叠叠,又骚又媚,香艳极了。
看到这里,程二姐已经快站不住了。
其实她倒无甚坏心,起初不过是好奇。自打她到元绣这里来做事,元绣始终待她很好,她心里也感念,只是没有想到,太太这样一个冷冷清清的美妇人,平常从来不对旁的男人假以辞色,原来,原来……
不过太太又年轻,又守了这么多年的寡,就是再嫁人也没什么,更让程二姐跌破眼镜的还是俞先生——
她还是在跟厨子闲谈的时候,知道了俞怀季就是那位鼎鼎大名的俞三爷。
这么一位贵公子,应该就是戏词上说的什么裘马翩翩、玉树临风,可是他现在竟然在给女人舔,舔私处……
而且他怎么能说出那种话,就是她家里那口子都不会这么说……
想到自家男人,程二姐愈发觉得不能再偷看下去。
自打她家那口子去外地做生意,她已经独守空房了两年多。平常倒不觉得,此时身体深处沉寂许久的欲望却仿佛被屋中那对交欢的男女勾动了起来。
只听到一声声的婉转娇啼不住钻进耳中,将一对蜜桃似的圆乳揉得红通通了还不算,男人又开始抓着奶球啪啪拍打,抓着美人儿的长腿将她下体抬高,一闪而过间,程二姐甚至看到了那朵春液泛滥的密花儿。
“……好会吸,吸得我都要拔不出来了。”
大舌从淫洞中拔出,噗的一声,一道透亮水液激射出来,霎时将桌腿和旗袍下摆全都打湿,淫液还在淅淅沥沥地不停往下淌。
程二姐曾经听人说过,有一种女人的身体最为极品勾人,恐怕太太就是……
又是嗤啦几声,太太瞬间被剥了个精光,男人将旗衫往地上一掷,抬手松了松衣扣,举手投足间仍旧如往日优雅从容,只是他将美人儿抱起来,贴着她潮红的小脸低语:
“想不想吃更粗的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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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ω)
第413章€主动求肏(高H)
美人儿红着脸不肯回答,只是那莲瓣似的小脚丫儿却朝前一勾,一下便勾住男人的大腿,有意无意地在他腰际和腿根磨蹭。
男人低笑了一声,清润如玉的声音染上与平常全然不同的情欲:
“这根就满足了?”
“还是说,只要是棍子,你的骚穴都喜欢?”
“没有……绣绣没有……”
与方才透出些微不同的娇吟嫩语再次回荡,程二姐站在门外,只觉这呻吟里仿佛有无数支羽毛在搔弄着她,搔得她浑身发麻,背心都湿透了。
她的角度并不能看得分明,原来男人已然将手指插进了那个湿热淫洞中。
刚泄过的小穴紧得惊人,他的长指一抽一抽,媚肉便一抖一抖,很快美人儿便不满足起来,腰身扭动着,舒服得直哼哼,莲足还在他腰上磨蹭:
“嗯哈,不够……还要……”
“要什么?”他漫不经心地问。
“要……用力……”
他果然依言掐住她娇嫩的淫核儿,猛地一使力,顿时刺激得美人儿一哼。
他勾起唇角,笑容温柔:“这样?”
“嗯,不是……啊哈,是……不对,啊……”
抽插的力道开始加重,男人曲起指节,在她的穴里大力抠挖,酥麻与疼痛同时上涌,美人儿下意识摇着头,青丝散乱,泪光盈盈,这不知所措又难耐不已的模样勾得人骨头都酥了,俞怀季的鼻息也愈发凌乱,眸光深黯如同夜幕。
“到底要还是不要?”
“要……呜呜,要……”
“要就自己来拿。”
他毫不迟疑地停下了动作,美人儿实在忍耐不住,两只白嫩的小手撑在桌子上,竟然主动抬起下体,细腰一拱一拱地套弄起了他的手指。
程二姐看到这里,却是比之前目睹俞怀季给元绣舔穴还要震惊。
没想到太太她在床上竟然这么媚……这让她如何与平常那个矜持的冷美人联系起来?
之前太太被门扇遮住了,还看不清楚,此时程二姐定睛一瞧,只觉眼前不着寸缕的美妇如同女妖。
她滚圆紧实的雪臀一挺一送,胸口两只大奶儿随之抖动着,颤颤巍巍的奶头就像在故意勾引人一样。
大腿上还能看到一片亮晶晶的水渍,应该全是她穴里流出来的,套弄了一会子,她大概是没了力气,声音里带着哭腔:
“绣绣不行了……求了你怀季……”
俞怀季喉间一紧,声音却愈发淡然:
“我看你自己玩得很高兴,怎么就不行了?”
“你又欺负我……绣绣要,啊哈……”
玉臂缠上去,美人儿一对嫩乳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挤压着。小手将他衣襟一扯,胡乱几下便扯开扣子,她的奶头倏然磨蹭过他的乳首,腰椎一麻,俞怀季眯起眼睛,啪一下便重重赏了她的屁股一巴掌:
“骚妇,看来你是欠肏的很了。”
“自己转过去,跪好,屁股给我撅起来。”
看到这里,程二姐浑身一阵虚软,哪还再敢继续?她手掌里都是汗,蹑手蹑脚地下了楼,离开之前,还听到门缝里传来男人的低喝:
“撅高点!腰放低会不会?还要我来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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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4章€狠狠后入(高H)
程二姐不禁又是脸上一红,脚下步子飞快,俞怀季朝门口瞥了一眼,其实他早就察觉有人在门外窥看了,透过门缝投进的影子,一看便知是个女子。
恐怕是那个叫做什么“二姐”的老妈子罢。
他自然没有在人前表演的兴致,但难得怀里的娇人儿这样柔顺主动,他若是出声点破,她一羞一急,岂不坏了今晚的美事?
因此他索性当做不知,想来那老妈子也不会一直在外面看着。
当然,若外头是个男人,他决计不会放任。
别说是元绣的身子被旁的男人看去了,就是她的呻吟教人听到一星半点他也要生气,他垂下眼眸,细细端详着眼前的无限春光。
这美景只能他一人欣赏,就算那老妈子不走,他也会用身体遮挡住,只见美人儿已经依他所言转过身去,一丝不挂的玉体跪趴在桌上,纤腰下塌,弯折出诱人的柔美弧度。
这个姿势教她雪白的臀儿愈显浑圆,如同两只又大又挺的蜜桃。与此同时,她的大奶子却贴在桌面上被压得扁扁的,乳肉朝两边扩散,仿佛打翻的两滩牛奶
俞怀季好整以暇地探手握住,一面揉捏,一面柔声道:
“屄夹得这么紧,我怎么插进去?”
“自己把屄掰开,你知道要掰到多大。”
“呜……”美人儿眼泪汪汪的,但还是乖乖把手探到股间,握住自己的大腿根往两边一掰——
犹如实质的炽热视线立刻射在她的淫穴上,穴口一抽一缩,像只贪吃的小嘴,瘙痒从花心深处狂涌上来,她甚至都听到了淫液滴答滴答往下落的声音。
但他还觉得不够。
“再掰大点,我的鸡巴有多粗你不知道?”
“嗯……是……”
“呵……骚肉都露出来了。还有上头这个屁眼,好久都没干过了,不如今天就干它罢。”
说着,指尖落在小菊眼上,美人儿立刻紧张地一颤:
“不要!”
但他的手掌牢牢将她抓住,指尖开始在后穴上碾磨。揉着揉着,她便情不自禁哼哼起来,甚至连屁股都跟着他揉搓的节奏一道扭摆,滴着水的嫩屄更是翕张个不住。
窗台上摆着一瓶新开的葡萄露,原来一开始二人缠吻时,俞怀季却是以唇将这美酒渡进了她口中。元绣酒量甚浅,此时酒意上涌,便愈发热情,愈发柔媚……
就在她完全失去了警惕心的时候,突然,一根又粗又烫的肉棍狠狠捅了进去,她“啊!——”地一声仰头叫了出来,菊眼骤然缩紧,甚至将男人的指尖都夹住了。
而那被撑满的媚穴中涨麻到了极点,巨龙气势汹汹,一入到底,她柔嫩的花心被戳个正着,腹中也不知是涨是爽。
“呜呜,轻点……轻,啊哈……不要……”
“先前不是还要我用力吗?”他一偏脸,吻上她的嫩颊。
果然还是后入的姿势能肏得最深,没瞧见只一下就把她的宫口快干开了?再干几下,就能完全捅进去。
“我不是……我说的不是这个!”
“都是棍子,这根和那根又有哪里不同?”
话音未落,他又狠命挺腰一顶。
这一顶之下,花心将龙首死死含住,几乎快将大鸡巴绞烂。身后的男人低吼出声,握着美人儿的嫩臀骤然加快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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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5章€双双高潮(高H)
啪!啪!啪!!啪!!!
如此不过十来个回合,宫口便被彻底捅开,美人儿顿时哭叫起来,但是她每挨一下肏,就会媚吟一声,那“嗯嗯啊啊”的哭喊与其说是求饶,不是说是勾引。
俞怀季不禁双眼发红,骑在她臀上猛干,他们二人都对彼此的身体了如指掌,他知道这小骚妇的屄有多嫩,但又有多弹性十足。
不管多粗的鸡巴她都吃得下,不管多狠的奸淫她都受得住……二人的身下,连桌子都在那顶撞中砰砰响了起来,他不顾一切地往嫩屄里捅,恨不得把两颗大卵蛋都塞进她穴里,更别说早就被拍红的花阜了。
更刺激的是,每次他一插进去,还会故意用龙首在宫壁上重重一碾。
坚硬龟棱碾过敏感嫩肉,顿时带来无上快感,此时花心便会骤然紧缩,在他将欲龙拔出时死死把他箍住。他一路往外拔,棒身、龟头、铃口……依次滑过那张绞紧的小嘴——
若元绣恰好在此时高潮了,阴精还会兜头浇在他的马眼上,他浑身如同过电一般,好几次爽得都要射了出来,只觉神魂颠倒。
而元绣呢,春水滋滋地流个不住,小屄都好像要被他戳烂了。
可要是说不爽,自然是假的,分明她柔嫩的穴口都被磨肿了,穴肉还在拼命蠕动,还在使劲把男人的肉棒往里吸。
她的小腹已经酸麻得连碰都碰不得,轻轻一碰就要喷水,快感堆积,她眼前阵阵发黑,哭吟也是支离破碎:
“怀季,求你……不行了,绣绣不行了……”
“呜呜,真的要被干坏了,啊啊啊……饶了我罢,不要……啊!……”
“说要的是你,说不要的也是你。求我用力的是你,让我轻点的也是你……我就这么好打发吗,嗯?”
“不是,我错了……啊哈,啊!……”
“我用上面的嘴给你吸出来好不好,我……”
话没说完,又是“噗!——”的一声,数道玉门被瞬间捅穿,美人儿连连哆嗦着痉挛不已,唇边涎液乱流,手脚乱战,若不是她的身子已经很经肏了,恐怕方才就会直接泄得晕过去。
“看来你上面的嘴也很馋,是不是?”
趁着她还在高潮,他单手将她抱起。结实的臂膀搂着怀里已然被奸到失神的美人儿,他一边噗嗤噗嗤地抽插着,一边朝床边走。
“那等我喂饱你的淫屄了再好好搞一搞它,放心,不会让它饿着的。”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没有让你插我上面那张嘴,呜呜……这混蛋摆明就是曲解她的话!
他轻笑起来,含住她的唇:
“你要是再求求我,我或许会放你一马。”
傻瓜……傻瓜才信你!
她气势汹汹地怒瞪他,那张清冷面容上有着比平常丰富许多的生动,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
“啊……啊哈!……啊!……”
突然,他又开始加快速度,边走边肏的姿势让她全身的重量都完全以他为凭依,只见他上臂肌肉贲起,眼角隐隐发红,粗重的喘息深沉性感,猛地将她按在床上沉腰一顶。
美人儿的长腿不由自主绷得笔直,淫液喷出的同时阳精也汹汹射出,两股水液骤然相撞,眨眼间,她的小腹竟然就隆起了一团。
他的唇随之落下来,缠绵地与她深吻。
其实她早就受不住了,但还是情不自禁地回应起他,感受着他疲软下去的阳具在她花径中不断抽动,很快就又怒涨而起,巨大的一根将她完全塞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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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澜:绣姐我悄咪咪告诉你,男人在床上的话千万不要信!!!
第416章€把她灌满(高H)
一时间,“嗯嗯啊啊”的媚吟再次响起。
美人儿不得不用小手紧紧揪着身下的床单,笔直玉腿被男人高高抬起架在肩上,整个下体完全悬空,一边挨肏,一边眼睁睁看着花穴里被挤压出来的浊液顺着她浑圆的臀线往下流淌。
她的身体还在高潮之中,立刻又被送上新的巅峰。
其实每次都是这样,俞怀季最喜欢的就是在她泄身的时候狠狠干她。因为她痉挛的淫穴会将他的阳根夹得死紧恨不得榨出汁来,受了刺激的男人便愈发雄风大振,肉棒甚至还会再涨大一圈。
只是可怜她的下体又麻又涨,大鸡巴肆意翻搅着甚至搅出了荡漾的水声,她的腹中不仅装满了丰沛春液,还有他刚刚射给她的新鲜浓精。
自他们上次欢爱后,这精液便一直积存着,方才射出时几乎没把元绣的小屄给烫坏,她神智尽失,只会胡乱哭喊着:
“啊不要……三爷,好涨,好涨啊……”
“求你了,让绣绣泄一点出来罢……小屄要涨破了……”
啪!——
她娇嫩的奶子却挨了一巴掌。
“你叫我什么?”
“呜……怀季,怀季……”
啪!——
“再叫一遍。”
“啊哈,饶了我……怀季,饶了绣绣呜呜呜……”
“乖。”
他俯身吻了吻她的小脸,胯下强劲的征伐却丝毫没有放慢的意思,二人的性器交合处被捣出一片白沫,他一把扯开衣襟,啪嗒几声,一整排扣子直接滚落在地。
松开美人儿香汗淋漓的滑腻大腿,他把泛着热意的健躯覆了上去,她顿时被烫得一哆嗦,小脸贴着他的肩膀,娇声嘤咛:
“绣绣真的不行了……”
俞怀季心头一动,只觉胸口涌动着异样的情绪。
已经有多久,她没有像现在这样仿佛全身心都依赖着他一般地向他撒娇了?
不是靠药物的逼迫,不是借手段得来的顺从,不知她有没有意识到,她脱口而出、唤他名字的次数越来越多。
怀季、怀季……每唤他一次,对他来说便是莫大的刺激。
所以她越是求饶,他反而干得越狠。他希望她能再多叫几声,希望不是在床笫间她也能对他如此热情,希望她不止叫他的名字,还能唤他一声……“夫君”。
尾椎一麻,浓浆再次激射而出。
没有与她缠绵的时候,哪怕晨勃俞怀季也不会释放出来。他会把精液存着,等到捅进她的花壶时再痛痛快快把她灌到晕厥。
每一次与她交欢的机会对他来说都是珍贵的,所以他一滴都不会浪费。
“满了吗?”他温柔地按着美人儿隆起的小腹。
“嗯……还没装满,还能再射几次。还有上面的小嘴和后面的屁眼……这几天的精我都替你留着了,别急,一定会把你喂饱。”
此时美人儿已然是半昏半醒,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她又一次被他抱起,铁臂绕过她的腿弯将她摆出小儿把尿的淫荡姿势,走到镜台前,俞怀季尽情欣赏着镜中一丝不挂的美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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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了,双更_(|3)∠)_
第417章€叫我夫君(高H)
只见她星眸半掩,神情涣散,修长玉腿被分得大开,红肿的花唇如同被狂风暴雨肆虐过一番,原本粉嫩的穴口亦是色呈嫣红,一根狰狞肉柱塞在其中一进一出,淫水不停滴落下来,将桌子弄得湿淋淋的。
而每当巨棒一捅进去,她的小腹就会凸起一个鼓包。
“鼓包”一上一下的动作着,她两只滚圆奶球也不停摇晃,晃出教人眼热的淫浪乳波,又被男人一把抓住,大力搓捏。
“啊……啊哈……”
不知不觉,元绣又被硬生生肏醒过来。
男人一偏脸,含住她的耳珠温柔低语:“好好看着。”
“看看,你吃了我多少精?”
“骚屄又在含我了,很爽是不是……唔,真会吸!”
话音未落,他骤然加快速度。
不止飞速摆动着劲瘦窄腰,臂膀更是抓着美人儿一抬一放,把她的媚穴当成了一个鸡巴套子套弄着他粗壮的雄根——
茎身一下子斜斜顶入,一下子直入直出,龟头不断变换角度研磨她娇嫩的花心,一旦找到她的敏感点便对准那处死命撞击,直搞得她穴肉翻露,淫水横流。
“不要……不要了!”
事后回想起来,元绣根本就不记得自己说过了什么。
他让她求饶她就求饶,他问她爽不爽她就回答爽,她的小嘴里一叠声地嚷着——
“要死了,要被大鸡巴肏死了”、“怀季的鸡巴好厉害,绣绣要被干烂了”……高潮的时候他还要她摇着屁股,自己用手揉奶子,她也全都乖乖照做。
后来她的小穴实在装不下,他便让她坐在他腿上把嫩屄掰开。她挤压着花径里的精水时,他的大肉棒就插在她空虚的屁眼里进出。
很久没有被侵犯过这个肉洞,她很快就高潮了,又再次被他灌满。
而他严格履行着自己的“诺言”,抱着满身狼藉的美人儿进浴房清洗了一番后,又把刚洗干净又已然勃起的阳具喂进了她的小嘴里。
三个小洞就这样被轮番玩了一遍又一遍,最可怜的嫩穴自然不必说,迷迷糊糊地,元绣还能记得她趴在男人赤裸的健躯上。
头朝下,腿心朝上,樱唇被塞得满满的,鼻端都是浓郁的雄性气息。小嘴一动,他胯间浓密的耻毛就扎得她脸上麻痒,这样羞耻的姿势还不够,他则好整以暇端详她嫣红的幽花儿,美曰其名给她消肿,大舌将花穴翻搅得一片狼藉——
喘息声、吸吮声、吞咽声、滋滋的水声……
无数种淫乱的声音交织在一处,她头昏脑涨,连自己把春液喷到了他脸上都没有意识。
见此情景,他一翻身又把她压在身下。
被肏得松软的穴儿滋溜一声便吞下硕大男剑,俞怀季不顾一切地在她腿间奋力冲刺着,一遍又一遍在她耳边要求:
“叫我,叫我的名字。”
“说你喜欢,说你很爽。说你喜欢被我肏……说你喜欢我,叫我夫君……快叫!”
“啊啊啊夫君!——喜欢,绣绣好喜欢……”
“喜欢夫君,饶了我罢……饶了绣绣……”
“要被夫君的鸡巴弄死了……呜……射了,又射了……”
眼前一黑,美人儿再次晕厥过去,身上的男人紧紧抱住她,直到他终于释放干净了,仍旧不肯松手,只是将她搂在怀里吻着她汗湿的小脸,重复了不知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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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民国女子对丈夫的称呼
因为这是一个新旧交替的时代,什么“husband”啦、“爱人”啦、“夫君”啦都是有的
三爷毕竟是斯文人,就用“夫君”了【大谢:你内涵我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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