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静郡王也不再言语。开国四王里谁不是差一步就登上那个位置,谁敢说不想要那个位置。如今功败垂成,怪只怪他们当初没有狠下心直接杀掉太子。
老太妃沉思片刻,闭了闭眼妥协道:“就依你说的,明日我就寻官媒人来为你说亲。”
事已至此,再与勋贵们扯上关系就说不清了,倒不如彻底断开。就说个小门小户的姑娘,也算是他们北静王府无意掺和泥潭了。
北静王府的事很快被探子传来,赵钰微一摆手示意人退下。他侧头问道:“南安王妃来了吗?”
“就快到了,约莫半个时辰呢。陛下也别急,哪有这样快的。”
赵钰笑着道:“这母女俩可是南安郡王的家眷,自然该重视的。”
他心里也有些可惜,向来领兵在外者都要将其家眷留于京城。当初南安老郡王和老王妃在南安郡王领兵时也都留在京内,只是他们也早就去世,正逢甄家得宠,轻轻劝了几句父皇就没再让南安世子入京。
如今把母女俩打发进京,若自己留下母女俩自然可行。但谁都知道,最要紧的是南安世子,说不定在南安郡王心里这母女俩加在一起也不如世子重要。
天高皇帝远的,若自己逼的太紧说不定南安郡王就反了,还是不要轻易冒险才是。
南安王妃和南安郡主很快便入宫,就等在宣政殿前。
按说这里并非女眷出入的地方,只是如今赵钰后宫并无主事的嫔妃,让长公主代自己接见也有些怪异,索性便在宣政殿宣召了。
反正这儿早就让不少女官出入,未来甚至会有更多女官在此出入,很不必讲究这个。
“臣妇/臣女参见陛下,陛下万安。”
赵钰将折子都堆放在一起,温声道:“平身吧。王妃与郡主千里迢迢赶回来,着实是辛苦,只是朕念及郡王多年镇守边关,便迫不及待召请你们来。”
王妃闻言面上带着极为明显的假笑,感动道:“食君之禄,分君之忧,这都是郡王该做的,不劳陛下记挂。”
郡主面上也是一副沉静,接话道:“父王日日感怀君恩,不敢有一刻忘却。若他知晓陛下时时不忘,定然高兴。”
“哈哈哈王妃与郡主快坐,喜春,看茶。”
待王妃坐定后,她面上也带出些许愁容,却又极为期许道:“此次入京,想来王爷已经与陛下说了。都说京城的儿郎最好,此行也是为了...”
王妃说着看了眼垂头极为羞涩的女儿,赵钰意会道:“是该如此,男女婚嫁自然极为重要。朕虽未有子嗣,然操持两个幼弟的婚事也极为不易。”
他顿了顿,见王妃面上没露出什么破绽,便问道:“你可是有了人选了?”
王妃本要顺势说出义忠亲王,只是想起沿途听见的那些不成字句的话,心里打了个突。她笑道:“这样的大事不敢轻忽,还是要请官媒人细细打听才是。”
“是该如此,若不好好打听,跳进火坑后再想出来也晚了。”赵钰饶有深意的说完,又关心了几句南安郡王的身体便将母女俩打发走。
王妃听赵钰的话总觉得意有所指,却因为初来乍到不知根底而不敢乱说,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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