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拍打起霍扉婷的屁股,语气感叹,“来血了,长成大女孩了。”
霍扉婷吓得要命,闭着眼活生生把快流出来的眼泪给憋了回去。
没过几天,霍扉婷就把长发剪了,剪了一个小男式短发,穿上校服就是活脱脱的一个假小子。
那几年,那个男人一直是霍扉婷的噩梦。
他每晚都要进房间骚扰霍扉婷,脱了裤子逼着霍扉婷含他的阴茎。
升上初中后的霍扉婷成绩很差,她的心思无法放在学习上,她的每一天都处于担惊受怕中。
她怕禽兽会发狂,夺掉她的清白。
初二上学期,班主任找霍扉婷谈话,说她成绩这样差,劝她去读职高,不要在班上做吊车尾,拖累了班级的升学率。
读职高意味着继续要交学费,要花那个男人的钱。
霍扉婷知道这不行的,就是那个男人肯,她都不肯。
她欠他越多,他就会越肆无忌惮。
霍扉婷在十四岁生日来临之前,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她决定离家出走。
偷走了放在家中的一千元现金,霍扉婷和几个同样读不下去书的同学坐上了北上的火车。
火车上,霍扉婷闻到了风里飘着自由与快乐的气味,离开了那个家,她不用担惊受怕,不用防着那男人做出过分的举动,而故意打扮丑陋,留着男孩子才会剪的短发与穿着灰扑扑的长衣长裤。
女孩儿都是爱美的,十几岁的女孩们大多都希望自己有漂亮的小裙子穿,有一头乌黑的长发。
正是霍扉婷憧憬过留着长发穿裙子的自己,才勇敢地踏出了这一步,离开了那个不属于自己的家,与不爱护自己的妈妈割裂。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
一个二十四岁的成年人,都可能会为找不到工作焦虑,为了生计发愁,何况十四岁初中都没毕业,怀揣了一千元来大城市闯荡的霍扉婷。
多在大城市呆一天,生活开销就会增多,手里的钱就会减少。
十四岁这个年纪,无论去哪儿打工,都没人要的。
渐渐的,一起逃学离家的六个人中,有两个人坚持不住,过不惯这每天吃馒头稀饭的日子,用剩下的钱坐火车回家了。
霍扉婷带着其他三人,花了一百元办下假身份证,假装年满十八岁,顺利混进了一间皮鞋厂上班。
霍扉婷被分配去画鞋面的组里,女师傅手把手教她,还说她愿意长期做这份工作的话,留在这里,就把自家开养狗场的弟弟介绍给她当男朋友。
不管是不是玩笑话,霍扉婷都拒绝了,称不想恋爱。
那男人给霍扉婷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她已对男人出现了恐惧感,她只想早日出师,独挡一面,踏踏实实地挣钱,然后存下很多很多的钱。
皮鞋厂的一个小组长三十多岁,仗着老板是他叔的关系,他混了一个组长来当,穿着能当镜子照的皮鞋,夹个黑色公文包,一副小老板样。
自从看见厂里新来的厂妹霍扉婷长得明艳动人,他巡视厂里的次数越发多。
通过给几粒水果糖,送几个橘子苹果等不值钱的东西到霍扉婷跟前,他就与霍扉婷搭上了话。
霍扉婷虽是吃了他给的糖和水果,但不与他多讲话,往往他问一句,她就答一句,闷葫芦性格,看上去老实好欺负。
皮鞋厂在节假日前出货量大,厂里给每位员工都分配了超额工作量,整日加班加点,新晋学徒霍扉婷也不例外。
霍扉婷这个新人手脚慢,分配的任务与老员工一样多,别的员工顶多加班到晚上十点就下班了,在那个没有加班费的皮鞋厂,霍扉婷冻着手脚,手指磨出水泡,要做到晚上十二点半之后,饿着肚子才勉强做完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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