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小雨。
厂里人都走完了,就剩霍扉婷一人在厂里案台上画花样。
昏黄灯光照耀下,霍扉婷看东西都重影,小组长夹着公文包走了进来,霍扉婷听见动静,抬起酸涨的脖子一瞧,看成是有两个小组长走了进来。
一个小组长就够霍扉婷烦心的了,怎么还出现了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小组长了。
小组长说是来看看霍扉婷花样画得怎么样,故意站在她身边。
当一只手悄悄盖在了霍扉婷的屁股上,试探着。
被继父猥亵的阴影狂袭而来,促使霍扉婷下意识地推开了小组长。
被推开,再次上前,小组长就暴露了本性,说现在和他去旅馆开房,陪他睡一觉,明天他就找他叔说说,给她一个小组长当,不用熬夜画花样加班了。
年纪尚小的霍扉婷第一反应就是害怕,一口拒绝,匆匆收拾东西说要下班了。
小组长硬拉住霍扉婷,让她把班加完了才走,扭扯中,小组长无意碰到了霍扉婷发育不错的胸。
这一碰,激发了他的兽性。
他一耳光扇在了霍扉婷的脸上,趁把她打懵之际,一把将她按在了画花样的案台上,等到霍扉婷开始挣扎求救,已无半点逃跑的可能。
在雨水淅淅的寒夜里,霍扉婷在脏乱的皮鞋厂案台上,被大自己二十岁的男人强暴了。
霍扉婷的初夜遭遇了前所未有的痛苦,有血、有叫哑的喉咙、有身上男人那副狰狞的面孔,还有一颗无助绝望的心。
被强奸的第二天,霍扉婷就没去工厂上班了,她就像逃离那个家,带着受伤的躯体,火速远离了那个罪恶肮脏之地。
揣着仅剩不到的一百元,霍扉婷过起了饿三顿饱一顿的日子,在接到路边递来的一张酒吧开业宣传单,霍扉婷找到了活法。
她成了酒吧推销酒水的兔女郎,穿着低胸紧身连衣短裙,头戴两个粉白色兔耳朵,走起路来,屁股上那坨白色毛绒球左摇右晃。
在晕眼的镭射灯照射下,她端着酒水从吧台走向酒桌,向卡座的熟客打招呼。
一开始,霍扉婷是极度反感被客户们揩油、灌酒的,为此搞砸了不少生意,被经理骂了无数次,让她收拾东西滚蛋。
霍扉婷滚了,但想到自己身无分文,酒吧还没有结工资,霍扉婷就麻溜地滚回了酒吧,继续从事酒水销售。
金钱驱使下,别说客户调侃她的胸里能不能盛满一杯白兰地,就是客户把钞票卷好,塞进她胸里,提出睡她,她都一一答应。
没钱的日子太苦了。
已经失去了某些东西,无所谓再去保留那份要了命的尊严。
霍扉婷不想饿死在街头,不想走投无路回到那个家。
不,她宁愿被饿死,都不会回那个家,那不是她的家。
快满十六岁时,霍扉婷在酒吧认识了均子,均子吹嘘当模特是有多风光,是有多赚钱。
在均子的游说下,霍扉婷心动了,离开酒吧,签约在了蓝橘当模特。
签完合同,霍扉婷吃了没文化的亏,才知道那份合同是有多坑。
合同签约年限是六十年,如果想要离开公司,就要赔付天价违约金。
生是蓝橘人,死是蓝橘鬼,当了鬼,在地府收到冥币,估计都要上交蓝橘。
所幸公司平时是不管员工们的,也不压榨员工,偶尔会组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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