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觉这么多?在曲歌近的印象中,小孩子和长身体的未成年人觉才多,她不是小孩子,也不是未成年人。
或是刚病愈就被气哭,身体在通过睡觉修复?
曲歌近注视着她,这张脸确实是漂亮,长得像狐狸,自带一种蛊惑人心的美,但漂亮的女人太多了,围绕在宁博身边比她漂亮的女人有很多,为什么宁博就挑中了她?到底是看中她什么?
一开始霍扉婷接近宁博时,曲歌近是没有十足的把握能让宁博上勾,只是倾力一试。
在霍扉婷之前,曲歌近送到宁博身边的女人们都失败了。
为什么她就能成功?
视线移到了她的胸部。
平躺着的胸变矮变小了,隐约能看见凸起的两个乳头形状。
难道是职业的原因,在床上伺候男人的本事强?
曲歌近没见识过她在床上的风情,但她的嘴,确实很暖很柔,值得一次次反复回味。
像是涂上了罂粟口红,让人上瘾。
两具身体因为曲歌近俯身,渐渐靠近,在离霍扉婷的唇还有一掌的距离,霍扉婷睁开了双眼,曲歌近对上她的眼睛,心脏失重悬空,胸腔出现沉闷响动。
“出去,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曲歌近抬起头直起腰,远离了那张近到咫尺的唇:“你以为我想见到你?我也不想在你的身上耗时间,我的工作也很忙,你安份点,我如果再发现一次你耐不住寂寞找男人,小逼发痒欠肏,那就不要怪我绝情了。”
霍扉婷堵住耳朵,翻身背对曲歌近。
以为都像他们男人吗?一天不做爱就要死不活了,那根东西不找个洞捅几下就要爆炸破碎的既视感,只是对他主动过,他就认为自己浪荡成性,是一个欲女了,霍扉婷捞过被子盖住头,不听不看曲歌近。
见霍扉婷在被子里缩成了一团,曲歌近拍了拍裹在被子里的霍扉婷,霍扉婷不吱声,没有回应,曲歌近又拍了几下,才作罢离去。
几天后,曲歌近在上班的路上,路过公寓外楼下的商铺,看见新开了一家炸各种昆虫的食品店。
令人胆寒的蝎子挂了一层薄薄的面浆,倒入油锅油炸,沸腾地冒着油泡。
匆匆一瞥,曲歌近记在了心里。
当天下班,曲歌近没有去看那家新开的炸虫子店,都是又等了几天,选在休息日站在那家店的展示窗徘徊。
炸知了、炸蚕蛹、炸蝗虫、炸蜘蛛、炸蜈蚣,曲歌近各要了一份,在店员进行油炸的时候,曲歌近拨打了一通电话。
电话那端的人声音迷迷糊糊。
和几个小姐妹去酒吧玩了通宵的霍扉婷困得睁不开眼。
曲歌近的第一反应是她怎么又在睡。
“我给你买了好吃的,现在开车往你这里来,你下楼来拿。”
“不吃。”霍扉婷一口回绝。
究竟是什么好东西,值得他开车送来?霍扉婷觉得自己要不就是在做梦,要不就是他有什么阴谋。
不容她的拒绝,曲歌近接过了店员手里把炸物混合在一起的一个不透明牛皮纸口袋,说道:“你不想下楼的话,我送上来。”
“不用,我不饿,不吃……”霍扉婷还没说完,通话就被曲歌近掐断了。
被曲歌近打扰了睡觉,霍扉婷不乐意,但比起不乐意,她更害怕这个男人骂自己。
她强撑着身体起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