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时掐着我胸说我好骚,我的胸不会这么大,这么容易就惹你们这些男人的喜爱。”
“来,哥哥,插进来,顶到深处,让我舒服。”
霍扉婷在他耳边发情式的小喘,软舌咬着他耳朵,诱惑着他进来,一手勾在他的脖子上,一手按着他后背,抬起身体,迎合着,要他进入。
曲歌近被逼得满脑袋都是汗,紧咬着牙齿,不肯就范被她引导着进入。
情欲就像一群蚂蚁,在啃咬着他的心,有点痒,还有点疼。
为什么会疼呢?
这本应该是一件让身心愉快的事,实际上,曲歌近的糟糕感大于满足感。
现在被她推进去了,和她做了,他就成嫖客了,和那些男人一样了。
曲歌近直觉一旦进入了,即使未来有一天和孙浩静分开了,都难以哄回她了。
但诱惑太大了,曲歌近没法抵抗。
她拉着勃起发硬的阴茎,贴着外阴的阴毛,撞开了两片阴唇,挤入发湿的软肉內,成功将龟头推进去了。
“哥哥。”她皱眉呻吟。
好硬。
有一段时间没做,男人的性器一进来,馋嘴的小穴就把它咬得紧紧的。
霍扉婷的双腿打开了最大,喊着哥哥,要他全部进。
一声又一声的哥哥把曲歌近喊得骨头都酥了,身体控制不住地下沉,压在她身上,脸拱在她脖子上细碎地吻着,主动把推进龟头的阴茎往小穴里抽送。
慢慢插入了又紧又小又湿又暖的阴道,曲歌近脸色发烫,身上的汗水越流越多。
他紧张到双腿都在发抖。
直到把整根阴茎送了进去,霍扉婷胸前双乳一颤,下身涨得难受,异物感强烈,像被倒灌了一瓶水进来。
“哥哥。”她双手抓在他手臂上,央求着他,“动啊。”
曲歌近试着抽出,那种像穿小了鞋子的紧迫不适感,让他心跳加快。
他一点儿都不从容,像是第一次进行偷窃的贼,青涩、害怕、紧张全写在他的脸上了。
尤其是看见了霍扉婷的那张脸。
从他的角度看去,有许多未知的男人都见识到她这副欲求不满想要被狠狠欺负的骚表情面孔。
对了,宁博还叫她小骚。
她在床上发骚,勾引着不止他一个男人,还用那副表情勾引宁博,勾引其他的男人们。
曲歌近出了汗的双手摸向她的胸,看到她那副贱骚表情,用力挺进了她的身体。
女人是一辆汽车的话,她胸前的巨乳就是一对车头灯,又大又亮,撞上去晃得厉害。
撞得越凶,晃得越厉害。
曲歌近看见霍扉婷右胸上的小红痣还是那么诱人,禁不住埋头伸舌去舔。
霍扉婷咬唇。
按理说,曲歌近的硬度和粗度没问题,为什么会夹杂着疼?
霍扉婷曾经给一个处男开过荤,处男莽撞,技术涩气,容易弄疼人。
他曲歌近都二十七,快二十八岁了,这床上的技术,不可能烂到连处男都不如。
她不信邪,要他动快点,别一下一下像在捣药。
看她面色痛苦,曲歌近耸动了几下,在她体内停留不到三十秒,就急急抽了出来。
“我的太大了,是不是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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