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才把孩子改为曲姓。
曲歌近外公是救这个干哥哥出意外去世,其中故事错综复杂,曲歌近了解不多,毕竟他母亲去世时,他只是一个几岁的奶娃娃。
他就知道母亲的干哥哥,也就是这个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干舅舅生下的儿子和他一样,都随他母亲姓曲。
曲歌近来宁家以后,这个干舅舅主动找来,见过曲歌近几面,之后曲歌近就听说干舅舅吸毒死了,老婆跑了,他们的儿子曲瑞芗就由爷爷奶奶抚养。
曲瑞芗比曲歌近小两岁,曲歌近十九岁在国外读大学拿奖学金,十七岁的曲瑞芗和前女友的现男友发生矛盾,曲瑞芗捅了人,以故意伤害罪坐了两年牢,出来没两年,结果交友不慎,帮人运毒,还好数量不大,二进宫又坐了几年牢。
因为有案底,曲瑞芗出了监狱,不好找工作,干脆就跑来投奔他从小就知道在宁家过好日子的曲歌近,死皮赖脸想要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表哥帮自己找一份工作。
曲歌近碰上霍扉婷这事正心烦,原本不想搭理曲瑞芗,但又是缺人手需要帮助的时候,就暂时把他叫来盯着宁博,等事情一结束,给他一笔钱就把他打发走。
凌晨两点过,曲歌近坐在驾驶座上打着瞌睡,曲瑞芗一到晚上精神就特好,东看看西看看,静不下来。
曲歌近的手机放在挂档的地方,听到手机在几分钟內连续出现了几声短信进来的提示音,曲瑞芗盯了一眼睡熟的曲歌近,拿过了他的手机。
那几条新短信都是来自一个叫‘庞心蝶’的人发过来的,往前翻,两人往来短信不止这几条,两人最少一天都要发个来回,交流的很频繁。
短信内容是日常的问候之类,对方问候曲歌近最近怎么样,还主动说起自己在国外留学的状态,询问曲歌近,唐人街的哪家中餐馆好吃。
曲瑞芗看这发信息的庞心蝶绝对是女人。
哪个大老爷们会向一个男人说起这些,除非曲歌近是GAY。
曲歌近在半梦半醒间,梦见霍扉婷没地方去,穷困潦倒去翻街边垃圾桶里别人丢弃的剩饭剩菜吃,身上穿的破破烂烂,一点儿都不像那个漂亮的她。
风一吹,曲歌近浑身发冷,被冷醒了,一醒来就见到坐旁边的曲瑞芗正翻着自己的手机在看。
“谁准你碰我的东西了?”曲歌近发怒,从曲瑞芗手里夺回了自己的手机。
曲瑞芗模样伶俐,生的和他吸毒死了的老爸有七分相似,剃着光头都挡不住的帅气,坐了两回牢,气质磨练的沉稳,给人一种无比信任与牢靠感。
不清楚他底细的人,还以为他是个好好先生。
他嘴角一咧,问道:“表哥,这个庞心蝶是谁?是你的相好吗?”
曲瑞芗认识的曲歌近,是和浩寸企业的二千金孙浩静领证结婚了,孙浩静大着肚子没两个月就要生了,而现在他们大半夜蹲守在这里,是在找一个叫霍扉婷的女人。
这里又有一个在国外留学叫庞心蝶的女人和曲歌近暧昧。
曲瑞芗暗暗想道,他们有钱人就是不一样,普通男人娶媳妇都难,遵守一夫一妻制,他们倒好,一夫多妻,家里一个女人,外面无数个女人。
“注意你的称呼,你不要叫我表哥,我不是你表哥。”曲歌近瞪着曲瑞芗,面露不善,“有些事,不该打听的,就不要打听。”
曲歌近最让人害怕的是那双眼睛,即使他伪装的再深,笑容挤出的再多,那双眼睛都装不出情,永远都是冷冰冰的,空洞没有感情,当不再伪装,那双眼就是游魂的眼,散发出鬼魅的阴冷。
他比曲瑞芗在监狱里见过的杀人犯眼神还要可怕,像不吉利的乌鸦盘旋于空中嘶鸣,空气中漂浮着象征腐烂的死亡气息。
曲瑞芗被曲歌近盯得后悔动他的手机了,眼神移开,看见了一辆车在这个时间点开了出来,赶快转移了话题。
“那辆车是不是?”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