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歌近看了过去,看见那辆没有车牌号的新车,没有回答曲瑞芗说是,还是不是,他等那辆车先走了一段距离,再开着关了车灯的出租车跟在那辆车后面。
这么晚了,宁博鬼鬼祟祟开车出来,一定有事情。
一路跟到郊外荒废的果园,车上下来的人不是宁博,而是两个肥壮的男人。
两个男人下车警惕地看起四周,没有发现夜色中躲藏起来的出租车,在这个没有监控的区域里,他们走到车尾,打开后车箱,搬出了一具类似裹尸袋那样的东西。
“表……”曲瑞芗压着声音说道,“哥,他们抛尸。”
曲歌近嘘了嘘眼睛,心脏陡然加速跳动,心情紧张,该不会宁博逮到了霍扉婷,知道她怀上了别的男人的孩子,一怒之下,就把她……杀了?
车內车外都没亮灯,曲瑞芗没看到只是用眼神就吓退自己的曲歌近此时手在发抖。
“哥……”曲瑞芗声音发抖。
虽然曲瑞芗坐过两次牢,但一次是青春期冲动持刀伤人,坐了两年牢,一次是年少无知缺钱帮人运毒,坐了几年牢,他手里没沾人命,在监狱里过着极有规律的生活,学会了踩缝纫机、安装电子零件、拧螺丝钉等等。
这一从监狱里出来,重获自由没几个月,就目睹了一场命案,他有些慌。
曲歌近的手脚会发抖,可声音是冷静的。
“闭嘴,安静。”
那两个大汉把裹尸袋抬去废弃果园后的一片玉米地里。
等他们离开后,曲歌近立即打开车门,跑向了那片玉米地,曲瑞芗追着他跑,都是追不上。
真的就像一个鬼。
拨开比人还高的玉米杆,曲歌近喘着气,看见了玉米地里平整放着一个黑色裹尸袋。
里面的人似乎没死,还在呻吟着。
曲歌近冲上前跪在松软的土地上,就把裹尸袋的拉链拉开了。
一张涂满了鲜血的脸露出来,血腥味直往上窜,曲歌近捏住鼻子,打开了随身携带的小电筒,往裹尸袋里照。
那人还活着,只是两只眼睛被挖了,成了两个窟窿,只剩眼眶,不断地冒出血水,嘴里发出痛吟,口腔里全是血,舌苔卷着那些血,门牙还断了两颗,恐怖至极,残忍到不忍再看第二眼。
曲歌近仔细辨认,皱眉说道:“孙浩然?”
这是犯了什么事,让昔日友好的宁博与孙浩然反目成仇了,闹成了这样?
把人丢在这片不见人的玉米地里,还被挖了眼睛,伤口很快就会感染,人就等于没救了,只有死的份。
就算没死,救活也会成为盲人,这辈子等于是毁了。
没一下结束了他,而是这样折磨着他,曲歌近的心理承受不了,站起来就要走。
“曲歌近,是你吗?”孙浩然认出了曲歌近的声音,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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