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顶楼花园是宁求之独享,驻有安保人员看守,今天顶楼花园成为了接待的地方,通向顶楼花园的门口多了两倍安保人员,无关人等不能入内。
宁博被拦了下来,那些新来的安保人员不认识他。
这气得宁博打了一个电话,接到上级来电的安保队长立马放人,放行了宁博。
宁博到了顶楼花园,看见的曲歌近如电话里所说,戴着帽子和口罩,一副让人看不出模样的装扮,连平时从不佩戴的工牌,都挂在脖子上,生怕别人不把他当成曲歌近。
宁博走过去,一把揪住曲歌近。
正陪同国外代表团一起看茶艺的曲歌近一副受惊状,不敢回头,耸起了肩膀。
因为突然出现的宁博,表演也因此中断,几个s集团的陪同人员看见是宁博,还不知道他来是干嘛,纷纷问起了好。
“宁总。”
宁博说道:“曲歌近的胆儿真肥,他离开了,让你来顶替他,既然曲歌近这么想要被人顶替,那还留在s集团干什么?早点滚出s集团,对大家都好。”
“宁董人呢?公司里是没有可用的人了吗?居然让曲歌近出现在这种场合,你们仔细瞧瞧,看这是曲歌近吗?他欺上瞒下,就该让宁董来看看他这张脸。”
宁博扯掉了曲歌近头上的帽子,接着就要去扯他的口罩。
旁人看明白了,宁博这是来添乱了。
两兄弟间私下的不和,摆到了台面上,外人还在场的情况下,就一发不可收拾要搅合起来了。
曲歌近捂着口罩,逃避着被宁博扯开口罩,s集团这方的陪同人员担心宁博那性子会滋事,前去劝阻他,想要将他劝离,不要在这种时候斗了,这时候闹起来只会让人看笑话。
宁博不肯。
他好不容易抓到了曲歌近的错处,不想就此放过。
那被宁博坚持认为不是曲歌近的曲歌近,还是被宁博扯开了口罩。
口罩一落下,出现在大家眼前的,的确就是曲歌近。
曲歌近捂着嘴,干咳了几声,迅速戴上了被扯下的口罩,遮住了自己的下半张脸,哑着嗓子说道:“抱歉,我最近得了重感冒,吃了几次药都不见效……”
没说完,又是咳出了几声,一副虚弱到快站不稳的模样。
怎么可能……
宁博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曲歌近耍了,曲歌近就是故意要让自己误会。
睡了他的女人不说,还耍到他的头上来了。
一向以暴力服人的宁博挣开拉住自己的人,就向曲歌近扑了过去,只听到‘咚’的一声,宁博就把曲歌近扑倒在地,坐在其身上,勾拳打在了他的脸上。
打了几拳,宁博揪过曲歌近的领带,额头上凸起的青筋就像田里的蚯蚓,粗旷野蛮。
宁博咬着牙,恨恨道:“你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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