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瑞芗已经被曲歌近骂来有了免疫力,习惯了曲歌近的骂骂咧咧,他看见曲歌近胸前的刺青女人头像逐渐被衣服遮盖。
没有看完整,曲瑞芗猜都是刺的霍扉婷。
“对不起,哥。”曲瑞芗无感情地道了歉,盯着裹在被子里的霍扉婷,明知故问道,“这里面是谁啊?哥你遮遮掩掩的,搞的就像见不得人一样,很容易被误会是在偷情。”
曲歌近发现这小子说话阴阳怪气的,冷脸对曲瑞芗说道:“你说话注意点,还能是谁,我还敢有谁,我就只有你嫂子。”
听到‘偷情’二字,藏在被子里的霍扉婷对号入座,攥紧了手,咬紧牙齿。
这意有所指的话使霍扉婷快要透不过气了,她掀开被子,露出了头。
看见霍扉婷头发凌乱,脸红心虚的从被子里钻出来,曲瑞芗说道:“噢,这不是潘扉婷吗?”
曲歌近敏锐地察觉到了事情不对劲。
曲瑞芗平时见了霍扉婷都很有礼貌地叫嫂子,今天怎么一见面,就把她的姓给改了?
“什么潘扉婷?”曲歌近疑惑,“小瑞,你把话说清楚。”
霍扉婷在心里发出一声冷笑,顺势往曲歌近怀里倒,曲歌近伸出手揽过她。
霍扉婷靠在曲歌近身上,看着站在那里的曲瑞芗。
见霍扉婷靠在曲歌近怀中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就像一只成精的九尾狐狸,没抓到她出轨的证据,曲瑞芗知道是斗不过她的。
她的一句话,还可能让兄弟俩反目。
在霍扉婷的眼神授意下,曲瑞芗不情愿地说道:“没什么,我记错嫂子的姓了,原来是姓霍,我总要把她的姓记成潘。”
曲歌近并不是好糊弄的,一看曲瑞芗就不对劲,似乎在隐瞒什么。
曲歌近凑到霍扉婷的耳边,悄悄说道:“你去超市买盒避孕套上来,晚上我们用。”
霍扉婷本就红的脸更红了,心中也明白曲歌近已经在怀疑了,这是在支开自己,单独找曲瑞芗问话。
曲歌近放在被子里的手摸了摸霍扉婷的大腿,就拿过霍扉婷的外套,给她穿上。
霍扉婷下床后,曲歌近叮嘱道:“外面冷,戴上围巾,不要走远了,就在医院里的超市买,买了就快点回来。”
“嗯。”霍扉婷拿过放在衣架上的围巾,经过曲瑞芗身边,不经意地瞪了他一眼,警告他不要乱讲话。
霍扉婷出去带上房门后,站在门外偷听起来。
有关霍扉婷的事,曲歌近的疑心一向很重,他无非就是问曲瑞芗为什么要叫霍扉婷为潘扉婷,曲瑞芗没确凿的证据证明霍扉婷与别的男人有染,仅凭大晚上看见她和一个男人在餐厅前拥抱,他不敢妄言,坚称就是嘴瓢了,叫错姓了。
霍扉婷听到曲瑞芗的回答,放了心,乘电梯去买避孕套。
电梯下降到6楼,手机里叮了一声,一个陌生手机号码传来了一张彩信图片。
霍扉婷毫无防备地点开一看,就看见照片里是熟悉的酒店床单,上面摆放着她和汪涧云上床时穿过的那件情趣旗袍,床单和旗袍都是湿漉漉的。
电梯里还有别人。
别的人或许窥见霍扉婷手机里的照片,看不懂是怎么一回事,但霍扉婷一看到那张照片,脸红心跳起来。
她将手机叩在胸前,等出了电梯,人流退去,她手抖着,删除了那张看似平常却处处危险的照片。
这比汪涧云直接发她一张裸体照还要来得让她害怕。
她久久不能平息,走在超市的货架柜前,看着避孕套旁摆放的润滑油,喉咙不自觉咽了一口唾沫。
踟蹰片刻,她拿过一盒曲歌近尺寸型号的避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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