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煦坐在那里蹙着眉没言语,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会的。”沈晏抬头,冲他笑笑,“他若真想杀我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只会让我死的悄无声息,动静越大就越只是想吓唬我一下而已,放心吧,你大哥命大,暂时死不了。”
沈千昱还是忧心忡忡:“总之大哥你这些时日少往外跑,我也不知你为何总喜欢往外跑,在家里待着不好吗?”
沈晏干笑一声,写完欠条后又跑了。
傍晚的画舫上早早挂起了灯笼,杨固掀开帘子,沈晏迈步进去,便看到了里面早已坐着的贤王和庆王,还有角落里被绑着的丁玲儿。
贤王和庆王脸色都不怎么好,看着像是想互相捅对方一刀子似的。
杨固拱手:“少爷,属下已经将丁姑娘的故事告知了两位王爷,两位王爷都很惊讶。”
“好。”沈晏在坐塌上坐下,笑着道,“两位王爷有什么想说的吗?”
庆王先回过神来:“此事本王确实不知……”
“你不知?”几日不见瘦了一圈的贤王拍了桌子,“小叶子是死的吗?”
庆王看他一眼:“小叶子是大哥安排在三弟身边的,与我何干?”
贤王一口气差点儿没上来。
庆王也气,冷冷盯着贤王:“倒是大哥,在我身上下了好大一盘棋,还编了那么一个滴水不漏的故事,真是好谋略。”
贤王嗤笑:“难道不是你先开始利用小叶子编故事的吗?我这叫反击,叫自救。”
庆王深深吸了口气,正待说话,便瞧见沈晏撑着个下巴看戏一样笑眯眯瞧着他俩,理智终于回笼,不再跟贤王一般见识,对沈晏道:“沈公子今日是何意?”
沈晏收了笑,慢慢坐直身体:“两位王爷如今争论又有何意义,咱们三个都是别人做的局而已。”
沈晏起身,居高临下看着二人:“沈某从始至终想要的都是查清楚当年事情的真相,若有人能帮我,我必缬草衔环以报之,若有人想利用我陷害我,沈某是死过一次的人,什么都不怕,不介意大家一起结伴上路。”
“丁玲儿是贤王殿下的人,那便由贤王殿下带回去吧,二位王爷慢聊,沈某先告辞了。”说着,不再理会庆王的喊声,自顾自离开了画舫。
贤王气的恨不得掐死庆王,但终归还是有一点理智,起身打算走。
庆王在他身后开了口:“大哥打算如何?”
“什么如何?”贤王回身瞪他。
“此事,大哥难道没有想法?”
贤王烦躁道:“沈晏跟老三那点儿破事但凡牵连进去便定没有好果子吃,既如此,不如弄死沈晏,一了百了。”
庆王闻言,顿了顿:“大哥说得对,你我二人本可不必牵扯进去的。”
“是你先起的头。”贤王咬牙瞪了他一眼,掀帘子走了人。
庆王上了自家马车后,身边人小声问道:“爷,真要杀了沈晏吗?”
庆王靠在那里,闭目养神:“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是要找出这个一箭三雕的人,至于沈晏,死了倒是最好,只不过不能由咱们动手,大哥若能动手,自是最好的。”
贤王气冲冲回到府里,发了老大一通火,指着那谋士的鼻子道:“你出的好主意,被一个女人给耍了。”
那谋士也没想到那丁玲儿竟隐藏的如此之深,沉默不言。
贤王捂着胸口:“气死本王了,你找人,弄死那个沈晏,本王不想再看到他,竟敢嘲讽本王,呸。”
“父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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