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他最信任的人,那谁是他最信任的人呢?”
“太尉,不然也不会认了淑妃娘娘做女儿。”木夏立刻道,“他以前只是一个翰林学士,能官至太尉……原是如此呀。”
木夏还在感慨太尉的升职之路,便听“咣”的一声,刘公公手里的碗掉在地上碎成了片。
“刘公公,你没事儿吧?”木夏忙上前,却见刘公公脸色惨白的看着萧彻,“还有一个人……”
木夏一愣,反应过来,脸色也霎时变了。
是啊,还有一个人,深受皇上隆恩。
那人,凭自己一人之力改换门庭。
若真如此,五年前这种事情再次发生时,当年皇上身边的那些心腹之人必是心中有数,看得透是淑妃娘娘的手段的。
也就是说,那人或许明知道公子是冤枉的,却从始至终保持了沉默,便是舍了公子。
萧彻看向两人:“今日将事情与你们说透,便是让你们日后在沈晏面前说话做事都小心一些,别让他发现端倪。一切等事情查清后再说,若真如我猜测的这般,便最好能瞒他一辈子吧。”
木夏躬身:“属下明白了。”
刘公公也恍惚道:“老奴也明白了。”
*
沈小宝喊的惊天动地,合府人都知道了,瑞王迁怒,差点儿将沈小宝给杀了。
赫连柔抱着沈小宝安抚他,沈小宝抽抽噎噎瞪着沈晏:“都赖我大哥。”
沈晏便陪着小心又鞠躬又道歉的,沈小宝捂着胸口:“你道歉有什么用,那可是四五千两银子呀,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就打了水漂,呜呜呜呜……”
沈晏:“呃……”
沈小宝打着哭嗝拿了纸笔递给沈晏:“我知道我大哥穷,没那么多银子,你给我写张欠条吧。”
沈晏:“???”
“咋的,你不想写?”沈小宝怒了,“都是你,要不是你,我能见那个阎王吗?我差点儿吓尿了,呜呜呜……”
“写写写,你别尿。”沈晏撩袍坐下,拿起毛笔,有些心不甘情不愿,“那写多少银子呀?写多了,我一辈子也还不上。”
“我沈小宝做事向来清清楚楚,绝不坑你,银票四千两,玉佩玉坠乱七八糟的合个一千五百两,一共五千五百两,写吧。”
五千五百两?
沈晏现在从身上掏一掏,连五十五两都没有。
“那你赌坊里下注,不是说分我三成嘛。”沈晏委屈吧唧道,“用那个抵一些行吗?”
“不行。”沈小宝喊,“那阎王看着煞气的很,怕是就要砍了你了,我那些银子说不定也打了水漂了,还有花大花二花三四五六七八,他们竟然被穿成了串,我银子也白花了,啊啊啊啊……”
“去赌坊?”赫连柔温柔的声音在一旁响起,然后拿过了鸡毛掸子,“沈小宝,你胆子大了,竟然敢去赌坊,你看我不抽死你……”
“啊——娘,我错了……呜呜呜呜……大哥,你又害我……”
沈晏看着宛若癫狂的沈小宝,感到很抱歉,他刚刚实在是无心的……
沈晏拿起笔默默写欠条,五千五百零一两,那多出来的一两就当他刚刚失言的道歉吧。
“爹,瑞王爷这是何意?”沈千昱担忧,“他不会真的想要杀了大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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