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下,他身体的其他感官无限放大,脖子上突然传来的冰凉吓得他差点失声尖叫。
谈玉琢低头,看见自己脖子上多了一串澳白珠。
谈玉琢愣住,伸手摸了摸浑圆的珍珠,“你哪来的?”
“上次答应你的。”梁颂年的声音听上去很随意,仿佛只是随手送了小孩一串塑料珠子般,“喜欢吗?”
谈玉琢的皮肤白,脖颈修长,珍珠在他的脖子上只沦为了陪衬。
梁颂年欣赏了一会,手指穿过珍珠项链,轻轻往外拉,让谈玉琢离得自己更近些。
谈玉琢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问,“你就这样拿手上拎回来的。”
谈玉琢嘴唇一直在动,叽里咕噜地说话,梁颂年听不太进去,只想亲嘴。
“嗯。”梁颂年点头,视线向下。
谈玉琢外套衣领微微敞开,露出下面薄软的睡衣,没有什么其他独特含义,但可能谈玉琢本身就代表了额外的意思。
梁颂年垂下脸,鼻梁碰到谈玉琢的脖颈,谈玉琢没有躲,只是还在问他:“你就不怕路上出现什么意外吗?”
梁颂年很轻易闻到了那股独属于谈玉琢的味道,他起身的途中,嘴唇从脖子上擦过,谈玉琢敏/感的缩了下脖子,微皱起眉头。
“有想过,路上挺黑的,旁边灌木也高。”梁颂年打开车门,裹挟着一身寒气坐上车。
谈玉琢手往自己脖颈后摸,看样子想把项链摘下来。
梁颂年按住他的手腕,“不喜欢吗?”
谈玉琢没有看他,已经把项链解了下来。
“很喜欢,但还是别给我了。”谈玉琢把项链递还给他。
梁颂年没有接,“喜欢为什么不留下。”
谈玉琢想找个妥帖点的理由,但他真的不太会撒谎,默了半晌,说:“留给别人吧。”
“为什么?”梁颂年看着他问。
谈玉琢捧着项链,手腕很快就酸了,他把项链放在车座上,没什么情绪地说:“留给别人会更好。”
空气静了几分钟,梁颂年沉声问:“你觉得留给谁好?”
谈玉琢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一时回答不上来,但梁颂年却一直盯着他,让他再开口的时候声音放得更轻:“和你差不多的吧。”
车子行驶在山路上,拐弯角多,谈玉琢得很费劲才能稳住自己的身形。
他不觉得难堪,也不觉得失落。
他稀里糊涂活了好多年,只在这件事情上清醒。
说不清楚这种想法什么时候产生的,可能是梁颂年出国的时候,也可能是在曼谷的街头,亦或是更早。
早到他站在台下,梁颂年在台上接受学校捐款感谢的时候。
他不愤懑,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道路,梁颂年很早就暗示过他。
梁颂年脊背往后靠,不再看他,“不喜欢就扔掉。”
谈玉琢无措地看了他一眼,却被无视了。
“我又没有说错什么。”谈玉琢觉得梁颂年卑鄙,心中不觉也有了气,“你到现在都还没有结婚,以后也不结吗?”
梁颂年笑了笑,语气冷淡,“是啊,我到现在都没有结婚。”
谈玉琢不知道他的怨气从何而来,忍不住说:“你还没结婚,难道能怪到我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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