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有了这个想法后,他会展开盗画、杀人这一系列行动,这是一个比较符合常理的逻辑。
“也就是说,盗画和杀人,这两件事的间隔按理不会太长。可现在画很可能是在两年前被盗的。凶手为什么隔了这么久才去杀人?”
“老大,你这个问题我暂时想不到答案,除此之外……我还有问题。”
柏姝薇偏了个脑袋道,“等等啊,串联了两个案子,我有点乱。我捋一捋……也就是说,如果凶手不是沈亦寒,凶手大概率是两年前去沈亦寒家偷东西的人,对吧?
“两年后,凶手想杀人了,杀的还就是凤秋灵。只不过,一开始他可能并没想过自己动手,而是想买|凶|杀|人。并且他希望杀手能按他的仪式感去布置现场。所以他委托了犯罪组织四色花来做这件事。毕竟四色花里有相当多的杀手。”
“四色花接到这个任务后,将谢桥那幅画的照片、道具血浆等等这些能够实现凶案仪式感的道具,交给了袁小兵处理。袁小兵准备好这些道具后,将它们放到了车的后备箱里,打算用来杀凤秋灵、并布置现场。
“只不过在那之前,他又接到了一个新的任务,他得去处理一具碎尸。现在我们知道了,之所以四色花会让他做这件事,是因为碎尸身上有艾滋病毒,他们怕感染。
“咳咳,袁小兵接到了这个任务,决定将尸体沉入白云山的紫水湖。与此同时,他和朱秀想绑架刘娜,于是他就开着带有这些道具的车去了白云山处理碎尸,却意外把刘娜杀了。
“其后,他与四色花沟通,问他们怎么办。他们为了嫁祸袁小兵,让他利用车里的现成道具,布置了一个很做作的密室谋杀案现场?”
“对。大致就是这样。”祁臧道,“只不过,袁小兵是个小喽啰,当时他可能只是被安排准备那些道具、或者是布置现场。真正的杀手很可能不是他。关于这一点,明天可以去监狱里找他一点,让他再详细交代一下。
“那么,你的问题是什么?”
柏姝薇道:“我的问题是,如果按这个说法,凶手手里有一堆沈亦寒病人的画。他几个月前想杀凤秋灵,用的是谢桥的画。谢桥的画意外用到了刘娜身上,不方便使用第二次,于是他换了现在这个砍头的画……
“我的意思是啊,如果没有刘娜案,凤秋灵的死,是否就跟谢桥那幅画一样了?也就是,‘杀了你、吃掉你’什么的。
“所以……凶手好像是随机选画的?那幅画用不了了,那么换一幅画,也可以。从这个角度看……”
李正正显然立刻懂得了她的意思,当即接过话道:“我懂了,你是想说,从这个角度看,凶手的仪式感似乎又没有那么强!”
祁臧当然也懂得这两人的意思。
凶手杀人的时候有仪式感,通常有以下两种可能——
第一,凶手在乎的人曾被人害死,凶手为了复仇,将仇人用同样的方法杀死。
祁臧曾办过一起案子,丈夫的妻子被人灌硫酸而死,他后来用硫酸泼了仇人一身。
第二,凶手被邪|教洗脑,尊崇某种特定的仪式来杀人。
比如很多年前美国有个很有名的连环杀人案凶手,自称是撒旦的代言人,他会在杀人后把尸体摆出受惩罚的样子,并在现场留下逆五芒星标识。
无论是哪种可能,凶手的犯案方式是既定的。
比如那个妻子被泼硫酸的丈夫,除非客观条件实在不允许,他在讲究仪式感的情况下,一定会用硫酸报复仇人。
再比如那个五芒星杀手,他不会在现场随意画一个三角形或者五角星来破坏仪式感的严肃性。
可现在呢?
现场暂时没有发现任何邪|教元素,凶手很可能是出于仇恨而杀死凤秋灵。那么他很可能会通过某种特定的方式去惩罚她,或者将现场布置成某种既定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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