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锦听他竟然笑,便忍不住哼唧起来。
一边哼唧一边撒娇:“快说,你什么都不告诉我!你都瞒着我!”
阿畴便搂着她,在那池水轻荡中,和她说起来。
原来他原本已经和官家约定,只要捉住摩尼教几位要紧护法,便要官家给希锦皇太孙妃的诰命,是以清明节前他一直在忙碌着,并不曾得闲。
阿畴抱着希锦,在她耳边轻亲着,低声道:“我也没想到,你竟是这么有福的,也是机缘巧合了,竟然就这么让你逮住了那翠衣女子,那不是寻常人,竟是摩尼教的右护法,那日我们捉了她后,严加审讯,倒是得了一些重要线索。”
提起这些,他显然也是心情愉悦的,闷笑出声:“那摩尼教护法也是煞费心机才混入皇林苑,以为趁乱进入,接近官家,就此要挟官家以救得他们教友的性命,本来这个计划天衣无缝——”
希锦轻哼:“若不是恰好被我撞上了,谁会怀疑到这么一个娇滴滴小娘子呢!”
毕竟在场那么多家眷呢,毕竟人多口杂,毕竟是这种清明节庆。
阿畴笑着继续道:“让你碰到一桩也就罢了,结果还能让你碰到第二桩——”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赶紧自己悉心筹谋,并和官家要了承诺,结果就被这很是莫名但又如此巧合的事情给冲没了,似乎希锦合该坐在这皇太孙妃的位子上,
希锦听着,眼睛都亮了:“是那个外国使臣的事吗?”
阿畴:“嗯,谈成了,我来谈的,关键时候,事出突然,俺我也说起他们的风俗,那些使臣很震惊,以为我们已经派人前去探查过,出其不意,他们也有些慌,匆忙之中便答应下来,于是便谈成了。”
他略沉吟了,道:“事后官家自然问起来,我便提起这些都是你提起的,官家倒是颇为赞赏,所以我趁机提起你的诰命,官家也就应了。还有你那进献的那叆叇,其实原本也有人进献过,只是那叆叇似乎和这个不同,戴上后反而头晕眼花,更为难受,官家不喜,如今这副,开始时官家也是将信将疑,只是试试,谁知道戴了神清目明,官家大喜。”
希锦:“还有这等事?为什么这个官家戴着觉得好?”
阿畴:“官家也召了负责眼目的医官,医官研讨过,认为之前官家戴的并不合适,这叆叇是有深浅的,官家听了大悦,已经下令医官为这叆叇标记度数,打算用子丑寅卯十二地支来划分深浅,到时候可以各人根据情况取所需,如此便使得天下老人和书生都有适合自己的叆叇。”
希锦听着,也是意外:“如此以来,大家伙都跟着沾光了!”
阿畴:“是,也算是造福百姓了。”
他笑着道:“官家龙心大悦,我也趁机提起和外国通商有利无弊,许多事也都允了,万事顺遂。”
总之希锦实在是一个好福气的,许多事都赶巧了,巧到不能再巧。
原本就有他筹谋,她自己又争气,直接一口气把这皇太孙妃的诰命拿下了。
希锦好奇:“那仙鹤又是怎么回事呢?”
阿畴听这话,抿唇笑了:“我是有些筹备的,不过你既有这般好运,一些准备也用不上了,便只把这仙鹤拉出来,给你添彩,这是聂指挥使找来的一位能人,是专会训鹤的,这些鹤是能听人指挥。”
希锦:“这么稀奇!”
阿畴:“其实皇城中有驯象的,驯蛇的,驯猴的,驯鸽的,自然也有驯鹤的,只是少见罢了。今天的仙鹤起舞,兴许官家和文武百官也都猜到了,但是那又如何,大家知趣,也会捧一个热闹。”
希锦想起那十几只仙鹤就围绕在自己身边起舞的样子,实在是太美了!
她这辈子没这么飘逸风光过:“当时我自己都疑心自己要成仙了呢!”
阿畴:“你若是喜欢,等风头过去,我让人带几只仙鹤过来,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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