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殷学姐看你不顺眼。”
“……”
“你别不信啊!”宋禄把脸凑近了盯着他,“她今天找我来就说这事儿呢,说你太不合群了,有能力没人缘的,孤狼一匹,谁也收服不了你。”
“……真的?”杜希声给他说愣了,那姑娘果然是殷嘉。反应过来皱了皱眉,“那她怎么不找我说?你是她……”
“不不不,我俩屁事没有,”宋禄逮着机会就澄清,“我热心啊!还跟你关系好,当然得我来。”
谁踏马跟你关系好?
“她看我不顺眼跟我去不去有什么关系?我可是孤狼啊。”
“啊?不是,我这不是……怕她给你穿小……”
“想好了再编。”
“我不想让你去,行了吧?”
宋禄上前两步杵在杜希声面前倒退着走,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无赖样:“你去了就是羊入虎口懂不懂?你是我带的队……呸,你是我的学弟,用不着摸着石头过河,出现一块我给你搬走一块……”
“那我就扑河里了!”杜希声一把拽过宋禄的小臂,推到了24舍后院的墙边,微抬着头,眼睛挑衅地回视他:“你到底意欲何为?”
被逼视的是自己,却生不起丝毫恼意,说“狼”有些偏差,该是猫,是豹子,反正是猫科的,太勾人了。
宋禄喉结滚了滚,音色更哑:“你跟着我呗。”
“啥?”
杜希声觉得自己听错了,满脸不耐夹杂着震惊,像只被逗猫棒砸了脸的布偶。
“我看见了,”宋禄笑了一声,接着说:“我还不至于连我自己都认不出。”
设想中的慌张没有出现,杜希声发觉自己平静得可以,“所以呢?”
“所以你要不要加入排球队?”宋禄真诚地看着他。
“…………”
我裤子都褪到波棱盖儿了,你搁这挖墙脚呢??
“我看我该把你的脑袋揍成排球!”
杜希声被气笑了,万万没想到一时鬼迷心窍到头来是这么个发展。用力把对方往墙上一捯,甩手就要走。
谁知刚转身就被一股力道猛地往后拽,重心不稳之下直直往后倒去,宋禄赶紧从背后环住他,急急后退几步“砰”地撞到墙上。
杜希声一惊,虽然是自找的,可要是把人撞脑瘫了可罪过了,刚想转头,耳尖就触到了一片温热。
宋禄如愿以偿地掐了把手中的劲腰,嘴唇蜻蜓点水般啄着身前人的耳廓、侧颊、耳根……最后落在脖颈发出“啵”的一声。
“你他妈……”杜希声反手抓住对方暖融融的围巾一拽,差点把宋禄勒个半死,身子在他胸前灵巧地扭了个方向,把围巾抖开兜头往两人上方一铺,倾身撞了上去。
像一个来势汹汹的惩戒。
没有郎情妾意,也非有情落花无情水,像走在一个不知名的街角,用兜里最后两个钢镚儿买了份滞销的晚报。莫名其妙,又无可指摘。
齿列的碰撞没能让脑子清醒几分,杜希声用唇碾着对方的唇角,又在微微张口迎接他时退开,想他俩相遇至今都各怀鬼胎,谁没让过谁,谁也没欠着谁,感觉唇珠被轻咬了一下,杜希声头皮一麻就要躲,又被狠狠啄了一下才放开。
“玩儿够了?”杜希声攥着宋禄的肩膀还没放开。
“没够,”宋禄喘着气拿额头抵着他,又说,“没玩儿……”
“合同无效,”杜希声把围巾扯下来扔到他身上,撩了他一眼:“我玩儿够了。”顿了顿,补充道:“学生会的人心都脏,我还是当个闲散人儿吧。”
“你不负责了?”
“什么?”杜希声震惊地瞪着他,深刻怀疑“震惊部”在年底冲KP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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