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把裤子顶出大包,任君采撷的模样。
杜希声小心地蹭过去,用手揉了两把对方兴奋的部位,揉得更热更胀了,把内裤往下一拽,猩红色的肉柱拍打在他的手腕内侧,被他拢住上上下下地撸动起来。微凉的手指有规律地施压,时而挑动表面的阳筋、轻扯茎皮,惹来性感的呻吟。
撸了一阵就手酸了,然而阴茎只是直挺挺地吐了点前液,杜希声咬牙抬腿跨坐在青年大开的腿间,他下身只余一条内裤,前端也勃起了,柔软的臀隔着棉布挤压在肌肉结实的大腿内侧,害得眼前那根东西兴奋地颤抖。
杜希声干脆覆上两手,交替滑动挤压,又摊开掌心在龟头上摩擦,敏感部位传来阵阵酥麻,使腰间虚搂着他的手猛地收紧,显然是爽得狠了,可被他一瞪,又老实地摸摸手下的皮肤表示安抚,摸着摸着就游移到胸前,拇指对准樱红的突起打圈抠弄,竟然跟下身撸动的动作保持着同一个频率。
胸前的刺激传导到小腹,引来难以招架的酸麻,杜希声扬起脖子忍过一阵颤栗,硬胀的龟头把内裤洇湿了一圈,被宋禄勾着边缘脱了下来。
“你他妈怎么还不射!”杜希声挺着腰边骂边瞪了躺着享受的人一眼,是他服务得不好还是这人太能忍了?这鸡巴是铁杵吗,他手心都他妈磨红了!
“哥哥弄得我好舒服……“宋禄直勾勾地看着他,突然暧昧一笑,趁其不备把人抱住反扑进床里,滚烫的阴茎擦过会阴和阴囊,两人双双闷哼一声。
“你……“杜希声一口气没喘匀,刚侧过脸就被罪魁祸首吻住,慢慢吻酥了腰,吻软了身,吻得体内热流四窜、津液涟涟,前面要害蹭着粗糙的床单,留下黏湿的水儿。
后面干涩的处女地突然被打着圈揉搓,紧接着探入一指,杜希声又惊又怒地啊了一声,从脸颊到脖子都染上绯红,那手上沾着湿滑的膏体,显然是有备而来,很快戳戳刺刺地又进去一指。身下人被后穴的胀痛憋得难受,加之心里没底,忍不住骂了句:“卸磨杀驴!”,想了想又改口:“老奸巨猾!”
“宝贝再骂两句,我喜欢听。”得了便宜的人轻笑两声,深谙你来我往之道,一手开拓后方,一手圈着前面硬挺的肉柱服侍起来,骂声很快变成了喘息,一滴汗水从白皙的额角滚落至耳根,被压上来的人吮去,粗硬的东西猛地抵住脱离手指后翕张的肛口,龟头一下子顶了进去。
“呃……”还是疼,初经人事的那处又紧又干,被利器凿开般的钝痛差点把他逼下眼泪,宋禄在前面撸动的手势未停,不断低语着“放松点”“我慢慢地”“不舒服就说”。
“少废话,”杜希声不甘心,被上就被上了,对方这么温柔老道显得他像个弱鸡,“你到底操不操!”
身后的恋人闻言狠狠一顶,沾满润滑液的阴茎没入大半,又热又紧的温柔乡包裹着男性的极乐点,龟头跳了跳强忍着没缴械,“哥哥,”宋禄不要脸地叫着,音色低沉撩人,“你妹妹平时也是这么叫你的吗?”
“滚,我没有这么糙的妹妹……”
青年低低地笑了,胸腔震动带动体内的阴茎,一点一点戳着高热的肠壁,杜希声瞪圆了眼,念着长痛不如短痛,竟然反手摸上两人的连接处,想握着肉棒往里塞。
“宝贝?”宋禄一惊,忍不住盯着下身活色生香的一幕忘了动作:修长的指、暗红的性器和白皙的臀——这是他的爱欲和爱人织就的画,美得不可方物,更让他怜惜得心间酸疼。
全吃进去了。他抱着男生韧劲的腰缓缓抽插起来,大腿撞击臀瓣,卵囊拍打会阴,年轻的躯体在交媾,谱就一室淫靡。
杜希声还是没忍住喘出了声,急促的、放浪的,整个人被宋禄压进怀里,只有臀部高翘接受操弄,他阴茎流水不得发泄,硬得可怜,却梗着脖子不愿意碰,就连宋禄想帮他都被打了手。
“听说操射比较爽。”这句话换来疯魔般地顶弄,一下子撞上了致命的敏感点,逼得他发出哭音,他好羞耻,也好爽,习惯性掩饰脆弱的人不愿意发出妇孺般的求饶,可是真的忍不住……
他深深喜欢着这个操他的人,由身到心。
在溺毙般的快感里,下腹漫上一阵绵长的酸麻,前端小口像呼吸一样开合几下,一道道地开始吐精,他想用手捂住,却被身后人拂开了。宋禄磨着他的龟缘和柱身,恶劣地把精液打得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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