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安抚人,杜希声又倚在情人怀里被手弄射了一次,自己的东西被均匀地涂抹在柱身上,湿淋淋红艳艳的,罪魁祸首不要脸地夸着漂亮,他已经连骂都懒得骂了。
连几时睡过去的都不知道了,荒唐过后只感觉下身被打理得清爽,然后无比自然地滚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一觉到天明。
第二天醒来时,发现身边的被子已经塌了下去。杜希声瞬间一阵冷汗,坐起来看到宋禄正在穿鞋,一副马上就要离开的样子。
“几点……”他挣扎着开口。
宋禄吓一跳,转身走到他边上:“六点半,你接着睡,我走了,乖。”
“什么意思?”杜希声其实还没完全清醒,听到这话只感觉一阵窝火,你凭什么走?
“偷情也要有偷情的觉悟。”宋禄低低笑着摸他头发,“要不你给我望风吧,我好怕你们家人突然出来抓我啊。”
嗤了一声,杜希声抓过他的手盖在脸上,沉沉的呼吸打在指尖,也不知道自己在逃避什么。赖了一会儿,感觉宋禄想把手抽走,他才恨恨地咬了一口,留下浅浅的牙印。
“解气了吗?”那人轻轻说。
“没有。”
等了一会儿,感觉额头落下暖暖的触感,好像是一个吻,“现在呢?”那个声音贴着头顶说。
“……嗯。”
杜希声披着宋禄昨天穿的睡衣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他自己那件被宋禄揣在身上,说要带回去帮他洗干净。房里静悄悄的,其他两人还没起,杜希声向后牵着人的手带他出门,客厅里的窗帘还拉着,熹微晨光从缝隙透进来,有股朦胧的美。
宋禄踩着小引路员的脚印,来到玄关,杜希声又转身张望了一下,确定没人出来才小心地把锁打开。
宋禄看着他的动作心间发软,明明还没睡醒,却强自镇定地摆出主人模样,他觉得他的祖宗实在可爱得无可救药了,必须一辈子锁在身边才行。
“宝贝新年快乐。”他站在门口用气声说。
杜希声点点头,利索地把门关上了。
*
“新年快乐!”八点多,一家人围在桌边吃早饭,杜希声自告奋勇烤了土司配煎蛋,又炸了份油条号称中西合璧。
完美地解释了自己为什么突然早起。
杜晚澄嘲笑他:“你昨晚睡得真早,跟老头一样。”
杜希声心虚得很,表面上却没表现出分毫:“吃你的。”
然后就是除尘。几个人把各自房间的大小杂物好好整理了一遍。自从杜希声上小学搬家以来,他们就没换过房子,所以翻出好多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儿,看着哪个都舍不得扔,哪个背后都有故事,不是小学第一次发言得到的奖品啊,就是当年举家出游买的纪念品。
最后干脆找了几个牛皮袋和纸箱,把零碎东西插着缝塞得满满当当,打理出了很多空间。
近些年城里的年味淡了很多,外地人返乡的返乡,满街的小店基本都贴上了“回家过年,初x回”的字样。杜希声在睡了三天懒觉之后,终于被发小拖出去吃了顿西餐,然而由于大厨也走得七七八八,想点啥没啥,秋鸣山气不过,又拽着他吃了顿烧烤雪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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