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误事?”
噶布喇冷笑,“宫里死了娘娘,你一句酒后误事就想推脱了?幸亏皇上英明,没有见怪于太子,否则我必亲手杀了这孽障!”
法保梗着脖子道:“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太子爷吗?宫里传来的消息,那戴佳氏跟咱们皇后娘娘可是生得一模一样,若叫皇上对她真上了心,能对太子爷有好处?那后位如今可是空着呢!”
“后位空不空轮得到你来插手吗?!”
噶布喇怒道,“佟佳贵妃在那儿摆着,佟国公府上都没动静,就你知道钻研,敢往宫里伸手?难不成你还指望着咱们赫舍里氏再出个皇后吗?”
这话一出,法保和索额图都不吱声了。
噶布喇简直气笑了:“好好好,你们倒是都好算计,怎么,你俩谁生了能当皇后的闺女了?”
赫舍里氏一脉女儿缘薄,除了仁孝皇后以外,如今只有他的小女儿算是养大了,索额图的闺女都还小着,法保更是没有闺女,难不成他们还能指望旁支里出来的姑娘入得了皇上的眼?
索额图回头看了一眼门口无人,继而压低声音道:“哥哥,你家舒儿如今是愈发像她姐姐了,你就没想过,叫她进宫帮着太子吗?”
噶布喇立时瞪圆了眼睛:“你疯了吗?舒儿才几岁!”
“过了年虚岁就十岁了!”
索额图觉得自己很有理,“孝昭皇后的妹妹不也是十岁进的宫吗?钮祜禄氏都那般境地了,还不忘叫另一个闺女进宫去先占了位置,咱们赫舍里氏难道还舍不得一个舒儿?”
“哥哥,就算舒儿当不成皇后,那也能当妃、贵妃、皇贵妃!眼瞅着各宫主位都快占满了,咱们舒儿若不早点进宫,难不成将来让她屈居人后?那可不止是咱们赫舍里氏,就连太子爷面上也无光!”
噶布喇用手指着索额图,气得手指都哆嗦:“我的闺女就非得往那紫禁城里挤吗!索额图我告诉你,你愿意折腾,折腾你自己闺女,少来打舒儿的主意!为了赫舍里氏,我已经搭进去一个闺女了,如今只剩舒儿这一个,我恨不得给她招赘,以免她嫁出去受苦,你竟然还想叫她进宫去?我告诉你,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你这是目光短浅!”
索额图也急了,“眼瞅着阿哥们接连出生,宫里嫔妃的位份越来越高,若是后宫里没有咱们自己家的闺女,你叫太子爷如何能安稳!难不成你要等那些嫔妃吹了枕边风,害了咱们太子爷吗?”
“索额图,孤看在额娘的情面上,已经对你一忍再忍了,你真当孤能任你摆布吗?”
屋里吵吵的动静越来越大,胤礽还是没忍住回来看看,却不想还没进门,就听到了索额图这一篇那他做筏子的言论。
他原以为法保的所作所为是他自己脑子犯浑,如今却听明白了,原来这背后真正的主使,该是索额图。
“孤原本不想因为你们的事儿扰了舅舅的寿宴,但既然话都说出来了,也不必掖着藏着,说开了便是。”
胤礽大步走进去,拉着噶布喇的手重新坐下,看着索额图,“孤最讨厌在背后使手段利用孤的人,今日孤给你一个机会,有什么说什么,行不行孤都不跟你计较,但若是还有隐瞒,日后叫孤知道了,孤绝不轻饶!”
小小的太子坐得端端正正,面色严肃,言语冷静而威严,让索额图心中一凛,原本还想着要不要糊弄过去算了的心思立刻收了起来,不敢再敷衍。
胤礽板着脸听完了始末,方才知道,竟然只是因为戴佳氏长得有几分像他亲额娘仁孝皇后,所以才遭来横祸。
“太子爷,奴才绝对没有伤害张佳庶妃的家人,奴才就是吓唬他们,想叫张佳庶妃给戴佳氏添点堵,谁能想到她竟然会想不开自尽了啊!”
法保辩解道,“奴才敢发誓,奴才当真没有害张佳庶妃,那可以宫里的娘娘啊,奴才也不是疯了,怎么敢动杀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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