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敷表情很奇怪:“你娘叫殷素素?你有个诨名叫张无忌?”
阿飞:“?”
罗敷:“算啦。”
她笑道:“有的时候,话不必说得太早,也不必说得太满。
”
阿飞默然不语,半晌,才道:“成名……是我娘的遗愿。”
罗敷“嗯”了一声,道:“成名之后呢?”
阿飞的双眸中忽然又闪过了一丝痛苦,好似被罗敷戳到了最痛的地方,他忽然又抓起酒坛子,咕嘟咕嘟地喝酒,撕心裂肺地咳嗽,双眼迷蒙地倒下。
条凳也倒下了。
阿飞跌在地上之前,被罗敷一伸手,像是拎猫后脖颈一样的拎住了衣襟。
阿飞喃喃道:“成名之后……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罗敷这时候还不忘挖人:“罗园收留心碎小狗,你来我这里嘛。”
阿飞的瞳孔缓慢地动了一下,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双眼发直地道:“我不是……狗……”
罗敷把他放在扶正的条凳上:“原来你也是个小坏蛋,喜欢装听不懂!”
阿飞又趴倒在了桌子上,眼角沁出了一行眼泪,慢慢滑落,落到了他的耳根,令他那发红的耳朵都湿润了。
罗敷叹道:“你可别化成一堆水啦……”
阿飞的声音近乎呢喃地重复:“我不是雪……”
罗敷:“陆小凤,把他拎回去!”
一只坐在一边喝茶的陆小凤:“……我记得过年的时候我发过誓。”
罗敷:“啊?什么?”
陆小凤板着脸,把茶杯重重往桌上一放:“我发誓今年不会再当你的小厮了!”
罗敷:“…………”
罗敷板着脸,无声地盯着陆小凤。
罗敷:(个_个)
陆小凤:(个_个)
陆小凤痛苦地抱住了脑袋,然后扛起阿飞出去了。
罗敷在后面叉着腰放肆大笑。
高考完自己偷偷跑去酒吧过“成人礼”的坏孩子阿飞,睡了一个不太安稳的觉。
他喝了太多酒,浑身不舒服,整个人瘫软到甚至连手指都不想动,不安定地在榻上睡着,出了一身汗,第二天下午才悠悠转醒,被自己身上冲天的酒气弄得很虚弱。
他爬起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放了新衣裳和洗澡水。
——这肯定不是罗敷亲自准备的,但一定是她吩咐过的。
阿飞洗了个澡,换了身衣裳,又默默地把换下来的衣裳洗掉,晾在了院子里。
罗敷道:“哟,你醒啦?”
阿飞的嘴唇抿成一条线,他整了整挂在绳子上的衣裳,没有说话。
罗敷坐在桂花树下的躺椅上,口里正吃着奶酥,咔嚓咔嚓的,还问:“吃东西么?我看你该饿了。”
阿飞犹豫着道:“昨晚,我……”
罗敷捂着嘴笑起来,道:“你昨晚可闹腾啦,还拉着我的袖子一直管我叫娘,你还记着吗?”
阿飞:“!!”
阿飞呆在了原地,看上去要石化了。
罗敷一只手托腮,继续道:“还撒娇说好想好想我……”
阿飞的脸立刻红透了,连耳根子都是红的,眼见罗敷还要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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