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前北上凉州,原本是为取军功立身,可自从从张皎处得知了他从前的经历以来,感慨良多,回国以后,才算是真正担起了刺史的担子,去到下辖各乡县了解情况,劝课农桑,一去便是半月,到现在还有多地未曾走访。
“嗯。”张皎点点头,总算问出了进门时便打算问的问题,“殿下不是说明天才回么?”
“我没在那边住宿,所以提前一日赶回了。”刘瞻抬手在他脸上擦擦,“几日不见,晒得黑了些……这儿都起皮了,正午太阳毒,多少避一避。”
他猜测是柴庄拉张皎去各营教习刀法,连中午都不让他休息,心中甚是不悦,又道:“下次柴庄中午再找你,你便推脱不去,等日头落些再去教习。本来寻常士卒饭后也要午休,你不让他们休息,他们反而还要怪你。”
张皎又“嗯”了一声。其实并非柴庄中午找他,其中另有缘故。他从前行踪隐秘,很少见到太阳,因此身上皮肤显得比常人苍白。前些日子秦桐无意间聊起此事,说他生得太白,总显得十分柔弱似的,将来不好服众,他暗暗记在心里,便有意多晒了晒太阳。听刘瞻如此说,他又改了主意,心想以后还是不晒为好,省得殿下担忧。
刘瞻见自己无论说什么,他都“嗯、嗯”地答应,既感好笑,又有几分心中发痒,忍不住又吻住他。
张皎温热的鼻息一下下扑在脸上,刘瞻吻了一阵,只觉背上烧着炭,将他从脊背到前胸都烤得透热。他放开张皎的腰,两手滑到他身前,正抚上凸起的两根锁骨,它们像是鹰隼张开的两张翅膀,向斜上方舒展开去,带起的风如水流一般,沿着那下面肌肉细细的纹理无声无息地缓缓涌过。
他流连一阵,手指向下划去,碰到张皎穿戴得板板正正的前襟,顿了一顿,随即剥开衣服探入手去,下一刻,指腹便碰到了他胸前微微鼓起的两片肌肉。他摩挲片刻,咬着张皎的唇,呼吸不由得又快了几分。
指腹下的肌肉微微起伏着,既不坚硬,也不柔软,可刘瞻知道,一股令人目眩神迷的强大力量便蛰伏潜藏在他手指下面。它们现在平静无波,好像沉睡的海,可不知到了什么时候,便会突然山涌壁立,鲸涛连天。只要瞧见过一眼,便不会有人能不为之心折。
张皎感受着刘瞻的手在自己身体上乱摸,虽然同他十分亲近,可像现在这样到底还是头一次,心下赧然,不禁将浑身绷得紧了,却也没有躲开,只是下意识地向后靠了靠,可下一刻后背便又顶到了墙。
刘瞻像是趁势追击一般,带着些不容拒绝的意味向他压上来,手指又向下滑去,轻轻按在他小腹上面。张皎下意识地又将腰绷紧几分,几如张满的弓,已经无法再添一分力。
刘瞻甚至已能摸见他腰腹间凹凸起伏的硬棱,薄薄的皮肉下面好像埋着铁块一般,若非正随着他的每一次呼吸而浅浅起落,他几乎要疑心自己手指下面的并不是血肉了。
身后炭火烧得更热了。他只觉自己喷出的每一道呼吸都在火上滚过,烫得好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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