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紧,仅微微张开了一张小口,里面却甚是湿松。刘瞻一挺身,便忽地将穴口边的那物整根吞入进去,吃得甚深,小腹一霎时涨得满了,好像要被什么给撑破了似的。一阵剧痛过后,随后便是种说不出的难耐之感。
他浑身一震,两眼蓦地发直,眼前一阵白晃晃的晕眩,难以自制地发出一阵拉长了的、变调的呻吟,腰上忽软,手上也脱了力,不由自主地松开扶在张皎脊背后的双手,软软垂下来,和塌下的腰肢一起落回塌上。
他身子一落,小穴即将张皎下身吐出大半,却没同他完全分开,仍将尖端含在里面。骤然被撑满、又被放松开的小穴愈加空虚,穴口轻轻翕动着,甬道间的肠肉也一下下轻轻绞着,倒吐出一团湿液,借着刚刚升起的一轮弯月打在窗纸上的暗淡月色,泛出些晶亮细碎的微光。
他歪着身子,偏头喘息着,声音轻轻发着颤,一时不知是不是醒着。
张皎方才向他发问,原本是想做最后的确认,但凡刘瞻改了主意,他便决不继续,全没料到刘瞻竟会做出这等事来。他还未及反应,下身便忽然被握紧了一般,随后刘瞻身后的窄穴如同一个箍子,不打招呼,霎时间便套在最深处,箍在他腹底,将他两只小丸轻轻撞得一荡。他腰间一紧,随后腰腹、大腿上的肌肉都绷得紧了,背上霎时溻出一层薄汗。
可随即刘瞻身子跌下去,后穴便将他下身吐了出来。这时候,从方才的相接处才隐隐传来一阵疼痛,过了片刻,疼痛渐渐淡下去,便转出一道带着几分急迫的痒意。
张皎张开口微微喘着,只觉尖端处好像被含在口中,轻轻吞吐着,只是偏偏吞吐得甚浅,好像在那里腾得烧起一阵欲火,越是如此便越是难耐。
刘瞻喘息一阵,渐渐回神,这才想起刚才隐约听见张皎闷哼了一声,于是从床上仰起头,同他凑近了些,细细打量着他。
张皎额头上也出了些汗,见刘瞻抬头打量自己,也迷迷糊糊地回望着他。
不知是不是月色淡薄、屋中昏黑的缘故,张皎原本明亮的两只眼睛好像被一层雾霭遮住,只半透出些许朦朦胧胧的光亮,如隔雾远望云梦,但见得渺渺茫茫的水光,不真切地让人心痒。
刘瞻瞧着他,心中爱极,满腔柔情实不知如何再添上一分。他抬手摸了摸张皎潮湿的额头,将上面的汗水轻轻拭去,轻声道:“阿皎,对不起,弄疼你了吧……”
张皎自己都不知自己方才一时失神,曾闷哼出一声,闻言摇一摇头,却不说话,随后偏过头去,轻轻吻了吻刘瞻替他擦汗的手指,湿热的舌头拨弄着他的指尖,时不时舔在指甲缝隙上,引得刘瞻一阵阵轻颤。
刘瞻的喘息声蓦地又粗重起来,一时情难自禁,又挺了挺腰,小腹时不时地收紧,好像正被谁按着一般。他怕再弄痛张皎,不敢蛮干,不禁哑声催促道:“阿皎,呃……”
张皎吻着他,身子慢慢压下来,涨挺的下身一点点没进小穴当中去。刘瞻感觉着身后一点点被他填得满了,心口一阵阵发紧,情不自禁轻轻颤抖起来,右手搁在小腹上,难耐地抓出一道白印。
那印痕初时发白,随后一点点鼓起来,凸起一些,从里面泛出浅红的血色,他却一点感觉不到痛。身下明明满涨着,偏偏却又觉出空虚,心跳直往喉咙上顶,他只盼着张皎能做些什么来纾泄他满腹难耐,可具体要他什么,自己却不知道,只有一迭声地喘息。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