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皎送进最深处,蓦地感觉小腹发烫,闭了闭眼,随后又缓缓抽出。刘瞻呻吟一声,只觉自己被一根绳子吊得更高,穴肉紧紧地绞着,咬在张皎下身上,恨不能重新吞入回去,小穴当中湿热难言,好像火上架了一壶水,烧得滚了,不由得热水四溅。
他徒劳地揉按着小腹,摸到自己涨立着的下身,急急套弄两下,却丝毫不得缓解,胸口不住高高低低地起伏着,几乎睁不开眼睛,如同被扔进一片欲海当中,被一个浪头高高卷到天上,却始终不得放下,一半身子被焦热的日头灼得冒烟,另一半却泡在湿滑辛辣的海水中。
海水里面似是有一只只柔软的手,若有若无地抚摸在他身上,又一次次放开,冰冷的水流从他脚趾缝间穿过,他蓦地一阵激灵,绷紧了脚背,脚趾深深抠进去,小腹又是一缩,下身的细孔间随即涌出一线白浊,沿着涨紫的阳根缓缓淌下来,没进密丛之中。
他情难自制,下意识地唤着张皎,可是话一出口,便不知被什么给揉得碎了,连他自己也听不清自己说出的是什么。
张皎听他不住轻吟,一面缓缓抽插着,一面抬起身子,从案上取来烧着的那根蜡烛,拿在手上,放在刘瞻身旁,照亮了他半张脸孔。
在他把第一根手指插进刘瞻身体中之前,虽然也曾同他亲近,却常常把刘瞻看做父兄般的人物。他比狄震更正直,比影二更鲜活,他教导自己时,好像无所不知,可等他弯起眼睛、扬起嘴角,眼中含笑地拉过自己的手时,又像是变成了另一个人。
他在刘瞻身边,时常生出一种错觉,好像他正被什么轻软、柔和的东西拥在里面、裹在其中,那像是盛夏柳丛间的飞絮,轻扬慢转,漫无涯际;又仿佛茫茫的大海,托着他这一叶小小的扁舟,他知道无论自己去往东西南北,都永远不会泊到尽头。
可他现在端着蜡烛,烛上的火苗静静地烧着,照出刘瞻双眼中的水雾,微微张开的唇,和他泛红的脸上难掩的欲色。张皎默默看着,忽地茫然起来。
蜡烛投下的影子蓦地一晃,随后从烛芯里面吐出一道热泪,沿着火红的蜡缓缓流淌下来,摇摇欲坠地挂在烛根底下,粘稠地抱成一大滴,轻晃一阵,忽地滚下来,落在刘瞻胸前。
鹅黄色的烛光将他身上映出淡红的颜色,刘瞻挺立的两颗乳尖在明暗交界处轻轻发着颤,他终于再忍不住,架在张皎肩上的两腿忽地收紧,穴口中猛地吐出一大滩水光,紧紧咬住嘴唇,却从喉咙当中滚出模糊不清的呻吟。
张皎捻灭了蜡烛,扔在案上,两手按着刘瞻单薄的腰身,忽地挺入进去。
屋中骤暗,窗口间的月色趁势钻入进来,在两人身上投下银白色的暗影。蜡烛在案头上咕噜噜转过一圈,“哒”的一声滚落在地上,刘瞻颤抖着身体,仰头发出一声几乎带了哭腔的轻喊。
张皎这一下正顶在他身体当中最麻最痒、最不堪受用的一点,他眼前蓦地一白,好像意识已抽离了这副身体,两耳乱糟糟的听不见什么声音,腰上霎时绷紧,随后又软了下去,被抽去了骨头一般,化成了水,拿手一捧,便要从指头缝里湿淋淋地滑下来。
过了好半天,他才渐渐回神,身下那一点被一下下撞击着、搔弄着、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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