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像忽然有什么急事,疑心他又要吐血摔倒,仔细听了一阵,这次却不闻异常,终于放下心来。
他这时才有空去想,为什么方才自己说了那一句话后,刘瞻忽然那样伤心。他隐隐有了些头绪,心中却不甚明朗,只暗暗记住以后万不可再说同样的话,发了一阵呆,不知不觉间又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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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朋友描述试图写感情戏的我:“感受到你已使尽浑身解数”x
-说个题外的hhh作为一个病弱爱好者,读过很多那种,A为B默默做了很多,B啥也不知道,然后C跳出来巴拉巴拉对B一顿乱喷,喷的时候把A做的事情都说了,再质问B“他为你做了这么多你xxxx”……每次我都忍不住想,你说你喷他干啥,他又没拿剧本,不知道那不正常吗,知道才比较可怕吧。哼,叛逆如我,水生,你要做不一样的烟火
-五一打算躺平摸鱼,不肝了,肝不动了,还是写小说好哇,立个日更flag
第五十七章
刘瞻回去后平躺了一阵,自觉好些了,又回到了张皎处。张皎已经睡下,可为了照顾之便,屋中不远处始终点着两根蜡烛,烛火不亮,只是能堪堪照清屋中陈设,防止旁人行走时撞到什么东西,将他吵醒。
刘瞻轻手轻脚地走近,在张皎头上探探。张皎发着烧,但烧得不算太热,比起刘瞻预想的要好了很多。到底是身体好,先前刚接回来时他那般虚弱,可一碗参汤下肚,人几乎当时便看着精神了几分。
刘瞻又在他身上其余各处轻轻摸摸,举着蜡烛一点点检查他身上伤口有没有又渗血的。大部分伤都没有事,只有前胸的一处,从布条后隐隐泛出些红色来,只是看着不算太严重,刘瞻便未做声,打算等他醒后再行处理。
他动作放得很轻,几乎一点声音都没发出,却不料忽然听见一旁张皎轻轻呻吟了一声。刘瞻动作一顿,以为吵醒了他,等了一阵,却不闻张皎开口,于是放缓了呼吸,拿着蜡烛,小心翼翼地向他面前凑近。
蜡烛的光落在张皎身上,宛如水中的一只小船,水浪被船头轻轻拨开,随后又在船身过后不疾不徐地拥了上来,合在一处。这只光的小船在暗色的海上缓缓向上驶去,深黑的阴影像是船身溅出的水花,忽长忽短地滑动一阵,随后被烛光驱散,露出一张满布薄汗的苍白面孔。
张皎紧闭着双眼,似乎仍睡着未醒,只是牙关紧紧咬着,呼气时从喉咙里传来轻轻的呻吟,一声一声,像是轻哼一般。
刘瞻一怔。张皎醒着时从来不会呻吟,神色上也看不出什么异常,反而还能与人交谈几句,刘瞻便时常暗暗庆幸,以为他会不会其实并不很痛了。可这时才知原来他正痛得紧,只是从未说起过,呻吟声虽轻,可落在地上,便如一颗颗钉子似的,刘瞻听着,心里一阵阵拧起来,拧出了些平生从未有过的狠意。
他拿低了蜡烛,缓缓直起身来,阴影迅速爬满了他的大半张面孔,只余下一半的下颌被烛火照亮,露出紧紧抿着、向下撇去的嘴角。先前在马车上的那股轻飘飘的恨意,此时好像忽然落到了实处,如一块巨石般横在他胸口当中,恨不能从他肋骨当中顶出来。
刘瞻深吸一口气,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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