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从旁边响起一声,“他都弃了刀,怎么还不住手!”随后一人怒气冲冲地大踏步赶来,飞起一脚,正踢在那人右手腕上,将他手中的刀踢飞数尺之远。
那人一愣,随后慌忙行礼道:“见过秦都尉。”
秦桐冷笑道:“怎么,有瘾么?用不用我陪你练练?”
那人忙道:“末将不敢!”
张皎见到来人竟是秦桐,不由得一怔,可秦桐看也不向他瞧去一眼,只对着那五人道:“军中一应调度,都是陛下和大将军的意思,你们有何异议,不妨找他们二位直陈,不用借着比校之名,找人私斗!这次便算了,下次再让我瞧见,定不轻饶!”
几人一震,忙应道:“是!”
他忽然发了邪火,一时间无人敢做声,也不敢互相瞧着,只低头看向脚尖。
秦桐又瞧了几人一眼,仍没看张皎,便即拂袖而去。张皎心中一动,忙快步追上前去,不料刚迈出两步,便觉气血翻涌得实在厉害,一时没忍住,伏在校场旁的沙地上吐了出来。
他吐过之后,反觉稍好一些,见秦桐已去得远了,不敢耽搁,忙起身又追上去。
秦桐听见脚步声,却未回头,等张皎追到身前来,才不得不顿住脚步,皱眉道:“做什么?”
张皎脸色苍白,喘息好一阵才能开口,对他道:“方才谢谢你。”
秦桐“呵”地发出一声冷笑,声音甚响,随后转身便走,张皎忙拉住他,见秦桐扭过头来,冷冷瞧着自己,抿抿嘴又道:“还有……我想和你好好道歉。”
秦桐站定,眉头深深皱起,瞧着他不说话。
那日刘瞻携张皎一同拜访秦恭,秦桐也在家里,只是未曾露面,待二人走后,听闻父亲竟让张皎重回军中,还放在自己手下任事,不禁大为不满,更不解父亲之意,当下便直言拒绝了此事。
可随后秦恭对他道:“陛下没有处置此人,反而发来凉州,要我自己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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