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玩,那你就多陪陪她,我平常工作忙,没什么时间。”
她说:“但仅限于这栋别墅,你不能到外面去,再过一段时间,你大学名额就能办下来了,可别让妈妈失望啊,小钦。”
禇钦江与杜薇对视,缓慢勾起嘴角:“怎么会。”
钟晚媗兴高采烈的把禇钦江拉进自己房间,说:“哥哥,我想送你一个礼物。”
她的房间如同许多小女孩那样,有数不清的芭比公主和漂亮裙子,满屋子粉色的装饰品。
一个浣熊玩偶塞到禇钦江手上,钟晚媗道:“这是我最喜欢的娃娃,哥哥你要保管好了。”
玩偶不大,摸起来却有点咯手。
禇钦江轻轻一捏,里面应该放了东西。
“谢谢,”禇钦江微微弯身,扶住她头顶,“我很喜欢。”
“可是哥哥,娃娃给你,我就没有了,”钟晚媗的表情很无害,“你会带我去看天安门吗?”
禇钦江并未回答,转向桌上一个小房子形状的浅粉盒子,问:“这是你的存钱罐吗?”
“对,”钟晚媗打开它,“我存了很久,里面有很多钱,哥哥你看。”
满满一罐子英镑,而且面值都不小,钟家的确很宠这个女儿。
“晚媗,你想去中国,”禇钦江收回视线,“需要中国的人民币。”
“人民币,我可以买吗?”钟晚媗问。
“买不了,只能换。”
“在哪里能换?”
“我这里。”
禇钦江把一张银行卡放进她手心。
轻声说:“里面有四十万人民币,我用它换你的存钱罐,好吗?”
—
“哥哥,我想上去。”
钟晚媗指着一颗树。
别墅栅栏外的紫杉树不知何时开了花,钟晚媗放假在家,一大早就将禇钦江拉到庭院,说想把花摘下来。
禇钦江估算着距离和高度,拒绝说:“太危险了。”
金属大门紧闭,还有保镖看守,他也不能出去给她摘。
钟晚媗轻轻拽了拽他衣摆,祈求道:“哥哥你帮帮我嘛,你抱我上去,我就摘一朵,好不好?”
禇钦江低头凝望她清澈的眼睛,分明是完全不同的一双眼。
可不知怎么,就是无法控制的想到了路倏。
“好,”他想了会儿,说,“只能摘一朵。”
“谢谢哥哥!”
禇钦江双手抱起钟晚媗的腿,女孩穿的是裙子,他有意用胳膊给她压住。
钟晚媗一只手扶栅栏,另一只手费劲去扯最低处的紫衫花。
还差最后一点距离,大约是太想要了,她膝盖不自觉用力蹬了蹬。
谁知蓦地失去重心,整个人直直朝准栅栏最尖锐的地方栽去。
禇钦江瞳孔骤缩,眼疾手快的一把捞住她上半身,自己胳膊横擦栅栏过去。
钟晚媗吓得不轻,险些尖叫起来。
但万幸还是有惊无险。
被放下来后,钟晚媗脸色发白,愧疚的道歉:“哥哥,对不起。”
“没事,”禇钦江无波澜的说,“回去吧。”
两人往回走,外面的大门忽然开启,一辆小型货车驶进来。
“送牛奶的叔叔来了。”钟晚媗说。
一个中年英国男人跳下驾驶座,打开货箱门,搬出一桶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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