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单善是听过的，一些想选择性别想疯了的人，会使用一种叫转胎丸的东西，里面含有大量的雄性激素，刺激胎儿发育；也有一些确实是天生的，如果不是尿血，一生都不会发现自己还有个子宫的人也是有的。
只是不知道成衍是哪种了。
虽然知道，但当她面前真的出现过这么一个生过孩子的名副其实货真价实男妈妈的时候，单善还是有些震惊，算是见了世面了。
成衍见她僵在那里，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要是不信，我们明天一块去找纪医生，所有数据她都有的！”
单善回过神来，她想起之前成衍对和她亲热的抗拒：“那你不愿意和我，是因为……”
成衍没想到她一下跳到这里来，娇羞地点了点头。
“我想问一个可能有些冒犯的问题，但我真的很好奇，”单善认真地看着他，“那你有奶吗？”
“啊，啊，”他的脸迅速红起来，“现在没有了，我用药停掉了。不然胸口湿湿的，总要用布缠着，很不方便。”
男人产奶，这，这，哎呀。
“我是干净的，我和纪医生也没有什么，你现在还要跟我分……”他从下往上，羞羞答答地望他。
那自然是不了。
今夜单善顺利留下，和成衍同睡一张床。他没地儿好说这隐秘之事，单善知道，而且显而易见地变得疼他了，他终于有了出口，絮絮叨叨诉衷肠，诉得累到睡着。
单善被灌了一堆生孩不易的情绪，忽然很有感触。
等成衍平稳睡着后，她脱了衬衫让他攥在手里，悄悄起身，留了张公司有急事要处理的纸条给他，只穿着西装外套，又披了来时的大衣，出门去了。
0059 59 自愿
“你有病吧？都这么晚了要来我家？”
虽然嘴上这么讲，但等单善要到的时候，俞汝荌还是开了车库门，穿着睡衣在电梯那等她了。
俞汝荌叮嘱：“不用跟我爸妈还有阿姨叔叔打招呼，她们已经睡了。你明天上班的时候从后门出去。”
单善笑：“怎么感觉我是来跟你偷情。”
俞汝荌翻了个白眼。
电梯直接到俞汝荌那一层，单善去洗澡，俞汝荌去衣帽间给她拿睡衣，她洗完后扑进轻飘飘软绵绵的被子里，枕着鹅绒靠枕，找到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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