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些能让我信的话。”
“我们是相爱的。”
“爱?你爱他,你不爱我吗?他爱你,难道我不爱你吗?钱?我能给你的,比他能给的多得多,还不用等上十几年。”
单琮云反手攥住单善的手腕,她蜷着手指,手背拂过衬衫,指甲贴到哥哥的腰腹,匆匆摸了几下,被他拉着向下,指尖搭在裤腰,手掌按在了他腿间。
“还是因为他能和你做?”
性器已经鼓起来,把她手心顶满了。
“我也可以。”他双目赤红,盈满泪珠。
单善不知不觉坐起来:“你们不一样的。”
“我们都是男人,哪里不一样?他是脏的?”
柳般的眉眼蕴着苦痛,唇瓣与面颊染着同样不正常的红,总是一副温柔面孔的大哥,现在在求她。
原来结婚是底线吗。
单善擦掉他滚落脸庞的泪:“你要在我面前,做一个男人吗?”
她捧住他的脸,倾身含住他的唇瓣,舌尖探出来,抵在他唇间。
温热的,带着青梅味道的气息扑到他脸上,单琮云瞪大了眼睛,震惊得忘记回应。
单善松手:“你醉了。”
她说完起身,拎着书回房间去了。
过了一会儿,单琮云敲了敲她的房门:“酒还没喝完。”
他只带了一个杯子。
玻璃花纹先印在妹妹的唇上,再碾过哥哥的,清凌凌的酒液淌出来,被温热了,汇到一处。他承不住,顺着唇角流下去些,沾湿了枕巾。
衬衫纽扣解开,衣襟散在身体两边,她们原本拥抱交缠着接吻,她忽然撑着胳膊,跨坐在他身上,摸过他劲瘦的腰身与腹肌,逆着往上,握住他胸肌的手上,还戴着他送的戒指。
“从来没做过?”单善问。
啊?啊,啊。
他只知道抱着她,手呆呆地放在她背上,只是随着重力滑到她腰上而已,他自己根本没有动。
单善勾着肩带挑下去,睡裙撩到腿根,臀部微抬,握着他的手腕,往躯体相触的地方塞。湿热柔软的花苞压着他手指,单琮云愣愣地望着她。
要他是外边那些男人,早赏了两个巴掌吃吃,单善无法,只好教他。她把内裤蹭下去,身子后仰,凭感觉找了位置,两指分开阴唇,快速滑动两下,一颗肉红的豆子凸出来,她按住阴蒂,打着圈揉弄。
“明白了吗?”
“嗯。”
他望着那朵泛着肉欲的花,试探着伸手过去,指节屈起,陷进阴唇里,大拇指按住阴蒂,上下拨弄着,他看单善的表情,调整速度,有水液渗出,把他的手弄得湿热。
他的动作太轻,好像一片羽毛左右拂过,单善渐渐不满意起来,视线移到他的胸口,乳首被她玩得红肿,她选了肿得更高的那一端,直接坐到他胸上,包着一层肉皮的小石子样的尖尖,从前端磨到穴内,浅浅地刮着肉壁。她双手按着他肩膀,摇臀扭腰,一对白乳悬在他眼前,单琮云坐起身,端着她的臀,叫她慢慢滑到他腰间。
二十多年前,他也这么抱过她。
单琮云仰头吻上她的唇,不再想这些。
他吮吻至肩颈,骨节分明的手指环住她乳房,一托一抵,湿润的口腔侵入早已发硬的红粒,他舌头一卷,含弄起来,另一手也没有停下,点按弹旋,偶尔还探得更远些,在穴口逡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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