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里节奏更快,难度更高。他原本还在为单善担心时间不够用,现在是他自己作息要重新安排。基地自习室24小时开放,不少人学到凌晨才休息,聂凭学也被这种氛围感染,一般在自习室待到快十点才回家。他和之前班级的同学约不上,打球也改成一个人跑步了。
不过今天他在基地吃完晚餐,去自习室把自己的练习册收拾好,就匆匆离开了。
如果不是单善发过来的定位,聂凭学不知道这个地方竟然开着店。
入户没什么特别,穿西装的女人特地下来接他,电梯门一开,香风扑面,女人按了三A,再一开门,入目就是两尊不规则镶满宝石的金柱,油画挂了满墙,金线织成地毯,珍珠和各色彩宝装了一篮又一篮,摆在阳伞、轻纱、雕像、十字架和各色摆件之间。
白玉为堂金作马的西方版。
聂凭学边走边这么想,这一整栋建筑从外面看起来不大,但里面走起来却要这么久,长长一条走廊,每扇门都金碧辉煌,女人最终带他停在最大最高,最金光灿灿的那一扇面前。
白手套抚上浮雕珐琅门把手,女人停在门外,为他打开殿堂大门。
穹顶正中悬吊巨大的第二层水晶吊灯,垂落数条玲珑璀璨的灯带,折成半个蜂巢形的三面等墙高镜子延伸了扩展一倍的空间与光芒,坐在繁多精致的服饰珠宝之间的公主,从胸前斜划至腰的大V令她雪白的脊背完全展露,折射细碎的光,星光与海浪依托为月白裙摆铺满地面。
黑色长发高高盘在脑后,发髻承托皇冠,还未接收权柄的公主在她的黄金宝座上转身,流苏长坠窝在锁骨之间,一双藕臂蒙着玻璃纱,伸了手去挽鬓角,指间樱粉宝石被白钻围绕,熠熠生辉。
公主望着被邀请来的客人,歪头笑问:“怎么不过来?”
是女妖的召唤。
聂凭学不自觉放慢呼吸,地毯吞入他的脚步声,他一步步走来。
好呆。单善想。
所以手到擒来。
“你能蹲下来吗?这顶王冠很重。”
她没有穿鞋,撩动裙摆给他让位时露出白嫩的脚尖。
“好。”他轻轻哼出这一声,直接跪了下来。
单善俯视着他,这一只柔顺温和的犊羊。他的皮肤没有瑕疵,面庞清新甜美,躯体青春健朗,精力十足。
他长长的睫毛颤动着,圆圆的瞳孔卧着一汪水似的长久地着迷地望着她,他的身体向她释放出了一种信号,他还没明白过来,只是在欣赏眼前的美丽。
但单善已经明白了。
她同他对视,随后视线流过他的面颊,停留在他饱满的唇瓣上,她舔了舔嘴唇,又回到那一潭水里:“我可以亲你吗?”
玻璃纱划过他的脸颊,她捧住他的脸,香气柔柔扑到他的脸上:“我要亲你了。”
他怔怔地看着她闭上了眼睛,温热的唇瓣贴上来,他毫不抵抗地微张唇齿,直到舌尖尝到一点她唇膏的巧克力味道,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耳垂瞬间滚烫。
单善后撤一些,仍然同他靠得很近,她带了点笑意:“呼吸。”
啊?啊,喔。
原来他一直在憋气,怪不得觉得要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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