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头事忙,谢枝山回得便有些晚,到府里时,司滢已经等得困了,在房厅里打起瞌睡。
她偏头枕着手臂,探出袖门的腕子细得两根手指能掐圆。
有些人睡起来才叫酥软招人,光致的脸,鲜亮的唇,灯下说不出的美态。
谢枝山坐到旁边看了一会儿,脸压过去,试探着啮她的唇,一点一点,抿糖浆似的。
她醒了,朦着眼看他,他顺势挤进椅子里,把人掬到腿上。
牙关像是被他撬开的,又像是自己张开的,反正迎了他一把,最后感觉舌根又酸又麻,只是人犯着眯瞪,手却无师自通,游进了他官服的交领里。
谢枝山往后退开,把她的手摘下来,颇为失语。
作者有话说:
昨天熬伤了,今天加不了更,来个父慈子孝小剧场:小小山很喜欢爹爹,于是偷了娘亲的花钿,往午休的爹爹脑门上拍了一枚。正好有客来访,谢大人没发现,娇艳地顶着那枚花钿去会客,最后捂着脑门回来,把儿子揍得直喊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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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擦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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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捏住, 司滢嗯了一声:“怎么了?”
谢枝山不说话,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眼风凉透了,司滢视线一偏,看见两撇凌乱微敞的领子, 脑子这才开始清明过来。
在两道目光的谴责之下, 司滢默默替他把领子理好, 想了想,又梗着脖子找补道:“我就是……找个地方搁手。”
谢枝山微微一笑:“你自己听听,这像话么?”
看见他就找不着北, 总也控制不住,总有无穷的欲\\望, 他就这么吸引她?
司滢渗得慌,知道自己又孟浪了,于是捧住他的脸, 讨好地上去蹭了蹭:“今天很忙么, 这样晚才回来?”
她猫儿似地贴过来,腮儿颊嫩娟娟摩挲着, 谢枝山纵有天大的不满,也连着今日的疲惫一并退走了。
还好下三路没有失守,他认命般安慰自己,又去答她的话:“谢赵两府是世交,阁老身故,于公于私,我都该去一趟。”
“你去赵府了?”司滢退开些问。
“去了。”
“不是被人赶出来的?”
谢枝山盯着她看了会儿:“我为什么会被赶出来?”
司滢眨了眨眼:“我以为……”
“你以为赵阁老之死,与我有关?”谢枝山眯了眯眼, 略一忖:“太后与赵阁老的事, 你知道了。”
是肯定的语气, 司滢拿不准他的态度,便没吱声。
谢枝山带着她往后一倒,喟叹道:“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司礼监。”
说完,伸手挠她下巴颌,像在挠鸟儿的嗦囊。
没挠两下,被她啪地打掉:“什么意思,司礼监怎么了?”
这是护短了,听不得人对娘家哥哥品头论足,一句也不行。
谢枝山仰起唇角:“司礼监掌着批红的权,替陛下综理机务,自然无所不知……”一顿,再抬起单侧的眉:“我之前不是说过?厂公是我要奉承的对象,巴结还忙不过来,给我两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说厂公半个字的不好。”
司滢一想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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