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在外面搅动风云外,家里的两小只也非常喜欢乔镜的这本《五十六》,在稍微认识了一些字后,每次乔镜写完新稿,都会迫不及待地抢着要看。
至于景星阑,他则成为了乔镜的免费抄写员,因为现在要给两个报社送稿子了,乔镜在写完一份后,剩下的那份就交给了他来誊抄。
因此,每天晚上坐在书桌前的就变成了两个人。
乔镜也想过要不要直接雇个抄写员,但是景星阑自己说不用,他似乎很乐意帮这个忙,还会在誊抄时故意模仿乔镜的字迹——尽管乔镜说过没有这个必要,但这是他一点固执的坚持。
当然,有时候景星阑抄着抄着,就会停下笔休息一会儿,偶尔乔镜写累了抬起头,就能看到男人托着下巴在灯光下朝他微微一笑,漆黑的双眸中漾着淡淡的温柔。
每每这时,乔镜总有种他们还在现代的错觉。
他们那天去照相馆拍的照片,也在几天后被送到了家中。
乔景第一个冲过去,迫不及待地拆开了信封。他把装在里面的照片倒出来,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那几张黑白的人像,表情颇有些复杂。
乔镜知道,他大概是想到了那个曾经给过他一个家的老乞丐。
虽然少年平时表现得都十分大大咧咧,但正是因为经历过得到又失去的痛苦,对于这个来之不易的家,他爱得比谁都要深沉。
旁边的胭脂也凑过去瞅了一眼,结果也移不开视线了。
景星阑随口问了一句:“照的怎么样?”
乔景说很好,倒是胭脂憋了半天,憋出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言论:
“先生的腰好细。”
乔镜:“…………”
景星阑挑了挑眉,看了他一眼,勾起唇角:“哦?有多细,也给我看看。”
他顶着乔镜一脸无言的视线,观察了那照片片刻,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
“嗯,确实挺细的。”
乔镜是家里最后一个看到照片的人,他把那几张黑白照片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都没看出来到底哪儿细了,明明就是正常亚洲人的腰围。
净会胡扯,他想。
几张合照被景星阑挂在了客厅的墙上,而乔镜和他的合照,则被装进相框放在了书桌上。
乔镜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
晚上,景星阑看着他盯着照片发呆的样子,心中忍不住泛起了一丝期待:“我看你盯着它发呆很久了,在想什么?”
乔镜愣了几秒,才“啊”了一声反应过来。
“我在想,”青年慢吞吞地说,目光仍旧执着地盯着那张照片不放,“到底哪儿细了?”
景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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