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楞。自己则蹲到林雪君身边,关切地问:
“没啥事儿吧?”
“暂时看就是三道外伤,好好消毒处理一下,接下来几天观察一下就好。”林雪君用刀将糖豆伤口附近的毛剃掉,反复清创后确定不需要缝合,这才放心了。
她一边抚摸哭唧唧的小狗,一边在它因疼痛想逃跑时抱住它的脖子低声安抚,忍着心疼完成了伤口消毒工作。
糖豆的体检全部做完,伤口完全处理好,请苏日娜帮糖豆弄了点盐糖水喝、给它压惊……林雪君再站起身往四周看时,才发现阿木古楞和沃勒不见了。
远眺糖豆逃回来的那个方向,她捕捉到几点人影。
几分钟后人影靠近,终于能看清人脸了,林雪君不由得瞠圆眼睛。
阿木古楞一只眼圈被揍得紫红,下巴上也有块红痕,显然是刚跟人打过架。
偏偏方才他奔出前的愤怒等情绪一扫而空,跟她确定糖豆没事后,竟欢天喜地地举起右拳,得意地表示自己打赢了。
“你干啥去了?”林雪君嘴巴张成O型,似乎无法接受短时间内自家两员大将受伤挂彩。
“糖豆是被那边一个叫苏赫的人,放狗咬的。”阿木古楞说到这里时仍愤愤不平,“不过现在好了,我帮糖豆找回场子了。你别看我挨了一拳,我可是打了那个人两拳!”
他倒还挺高兴的:
“沃勒一个打三个也没落下风!看见它嘴上的毛没有,战利品!”
说着他抱住糖豆,轻轻揉糖豆的脑袋,指着沃勒嘴里的狗毛,道:
“回头我把这些狗毛给你粘身上,就算那3条恶犬赔你的。”
跟着阿木古楞一起回来的‘扁脑袋’苦笑着摇头,小声对嘎老三道:“我想拉架来着,但他们打得太快了。”
再看向阿木古楞时忍不住啧声,这小子看着瘦,带着怒气过去找苏赫算账,竟咬着牙将大块头苏赫摔倒在地。
他们蒙古族人擅长搏克(摔跤),一方倒地就算输,不能继续缠斗。
所以阿木古楞骑在倒地的苏赫身上哈哈大笑几声,便带沃勒回来了。
林雪君瞧着阿木古楞的样子终于忍俊不禁,到这时才深切地意识到,懂事的阿木古楞原来也是个青春期热血上头的男孩子。
草原民族喜好勇力,不怎么把打架当回事。
他们不会真的下狠手,但也绝不在拳头上吃亏。
不过豪爽的人都有点健忘,昨天刚互捶过的人,隔天一起干个活、喝个酒,甚至碰一杯奶茶就能把仇怨忘掉,又搂在一起称兄道弟。
糖豆没什么大问题,见阿木古楞也没啥事儿,林雪君长舒一口气,转头对担忧的嘎老三道:
“没事,糖豆养上几天就好了,一点皮外伤。
“不知道苏赫的狗为啥咬糖豆,还有,他不会被阿木古楞打伤吧?副队长要去探望一下吗?
“这边我再休息一会儿,十分钟后咱们继续干活。”
嘎老三爽朗应声,表示他会将事情搞清楚。
林雪君笑着点点头,抱着糖豆连揉带哄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拍拍蹲在身边的阿木古楞后背,轻声叮嘱:
“以后不许打架了,遇到事情要讲道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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