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下次我揍完人,一定好好跟他讲清楚我为什么揍他。”阿木古愣盘腿坐在糖豆身边,见糖豆仍夹着尾巴显然还在害怕,又心疼起来了,恨不能再回去给放狗咬糖豆的恶人苏赫两大拳。
“……”林雪君被阿木古楞的回答内容弄得一愣,无言了好半天才纠正:“不是让你揍完人再讲道理,是让你不要揍人,只讲道理。”
武德高尚可不是什么好事,就算再懂得克制也可能出意外,出了事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阿木古楞仰头看看她,抿唇沉默。
“听到没有啊。”她拍拍他肩胛骨,硬硬的都是骨头,拍得手疼。
“好吧。”叹口气,乌眼青的少年终于还是委委屈屈地答应了。
现在他们队伍有了糖豆这个受伤的败将,还多了个顶着只熊猫眼的据说打赢了的‘猛将’。
只有完全没参与打斗的林雪君,和看起来特别凶悍的、嘴边还挂着狗毛战利品的黑脸狼完美无伤。
林雪君又忍不住担心起斗殴另一方:“人家的狗没事吧?没被沃勒咬得太厉害吧?”
“放心吧,沃勒可聪明了,知道那狗有主人的,下口只拔毛、不见血。”阿木古楞啧啧称奇,简直要给沃勒颁奖了。
“噗!”林雪君忍俊不禁,怎么也没想到这场斗殴会发展向这样的局面。
…
傍晚时分,林雪君今天的工作结束,糖豆也缓得差不多了,带着早就不出血的伤,摇着尾巴亦步亦趋地跟在林雪君身后。
吃了个亏似乎让它对这个世界有了新的认识,再不肯离开林雪君、阿木古楞或沃勒身边。不管黏谁都行,反正不自己呆着了——自己呆着不安全。
苏赫过来负荆请罪的时候,林雪君吃得半饱,站起身正跟着苏日娜边摇摆边往篝火边走。
‘林同志’还没喊出口,林雪君已围着篝火舞蹈了起来。苏赫跟在她身后,一直找不到她回头看他的机会跟她道歉,外人瞧着倒像是他在追她在逃……
等围着篝火追了半圈,林雪君回头再看他的时候,还以为是来一起跳舞的呢,摆高双臂朝着他笑,一边哼唱还一边点头示意他双臂不要垂着。
舞起来啊~
“……”苏赫尴尬得满脸通红,求助地回头望副队长。
嘎老三虎着脸朝他摆手,示意他今天无论如何得把林同志哄好了,决不能让林同志心里留下疙瘩。
苏赫无奈,终于在追着林雪君绕篝火一圈儿时,鼓起勇气凑到她跟前,傻愣愣地大喊:
“林同志,你的狗就是我家狗抓伤的,我是苏赫,过来给你道歉的。”
火光摇曳,林雪君被他的大嗓门吓一跳,停下来凑近一看,才发现这人眼窝处的两圈黑不是她错看的深眼眶的阴影。苏赫眼眶一点也不深,他脸圆圆的,眼圈儿那乌黑完全是被揍后留下的青紫瘀痕。
目光不由得转向不远处坐着的‘独眼青’阿木古楞,看样子少年没有撒谎,他还真打赢了。
瞧瞧苏赫,这不比他多一个乌眼青嘛。
再瞧嘎老三帮苏赫牵着的三条大狗,各个斑秃,身上的毛发乱蓬蓬的东少一团西缺一块儿……这是黑脸狼沃勒的手笔喽?
挠挠脸,林雪君带着苏赫走回餐桌,笑着请苏赫坐下。
苏赫却无论如何不坐,嘴里一直念叨着道歉的话。
看看负荆请罪的苏赫的两眼乌青,又看看阿木古楞的一眼乌青,她忽然产生一种孩子打架后被人上门找家长的奇妙感受。
了解了糖豆是因为跑去牧苏赫家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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