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犊子不产奶的……”衣秀玉拐去准备草药,嘴里还念念叨叨的。
林雪君忍俊不禁,“管家婆也允许没用的家伙在咱们院子里短暂地呆一呆吧。”
衣秀玉耸肩摊手,哒哒哒跑去忙活了。
阿木古楞将消毒处理好的刀具等物取来,又端了一盆温水。
林雪君先给狐狸打一针补了下电解质,接着才给它做好保定,使它四仰八叉地仰躺在手术桌上。
怕它呛到或手术过程中呼吸受阻,在阿木古楞保定好它头部后,她解开了缠住它嘴巴的麻绳。
小狐狸一路被带回来,力气大减,没了初见时高声尖叫的劲头,只哀哀戚戚地嘤嘤。
林雪君伸手摸了下它肚皮,小声嘀咕:“被嫌瘦的‘小没用’~”
在给狐狸腿部敷上局麻药膏,等待电解质水帮它恢复体力和麻药起效的时间段,穆俊卿带着几名知青赶过来:
“手术灯小队到了。”
他们举着手电筒陪林雪君做手术也不是第一次了,一进仓房就围着手术桌站好,手电光刷刷射向狐狸的病腿。
吓得小狐狸嗷嗷叫。
“这家伙好吵。”穆俊卿想找棉花塞耳朵了。
“你小院里的动物如果要组个交响乐,这家伙指定是高音部。”另一个男知青啧啧皱眉。
“关公刮骨疗毒听过吗?”林雪君没接他们的话茬,转移话题道。
“听过,咋地?”林雪君左前方手电筒青年问。
“今天的外科手术跟那个差不多,要把有‘毒’的腐肉刮掉,然后再进行缝合。”林雪君话音刚落,手起刀落。
狐狸伤腿上敷着的麻药膏被清理掉,接着又用手术刀毫不留情地割肉。
“哎呦!”手术打灯的青年见过开腹、抓肠子、合腹啥的了,但直接在活物腿上割肉还真没见过,吓得忙撇开头。
只怕晚上又要做噩梦了。
“关公还是厉害啊,直接不用麻药,啧啧,我看着都疼。”右前方举手电筒的青年五官都皱得扭曲了,呲牙咧嘴地强忍。
林雪君几刀下去,小狐狸一直叫个不停。
大家原本看刮肉还有点浑身发麻,听小狐狸叫得欢,莫名气氛就不太一样了。惨是惨的,但又有点——
“我们好像一群恶人变态,在小仓房里,举着手电筒欺负一只狐狸。”
“是,它叫得太有节奏了,跟着林雪君的刀一个节奏。”
“叫得赤焰都开始顶门了,想进来看看发生啥事儿呢。”
“以后我腿要是受伤了,我一定立即消毒处理,绝不能让伤口感染成这样。”
“是,看着刮肉可太疼了。”
“我恐怕当不了大将,怕疼。光看着都害怕。”
充当手术灯的‘手电工’们还是气氛师,手举电筒为林同志照明的同时,嘴巴上也没停过,叭叭叭个没完,跟恐怖片里负责尖叫的演员一样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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