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建国这才想起来自己光顾着备菜,忘记把猪肚子重新剪开了,忙取了剪刀跑过来,不好意思地解释道:
“林同志刚才过来送东西,看见你给猪切的一刀,说切得非常刁钻。她一时技痒,就给你缝上了。”
“……”司务长哭笑不得地看着猪肚子,这缝得严丝合缝的,都不舍得再剖开了,“要是有博物馆,能存放得住猪肉的话,应该把林同志缝的这一块切下来,装裱起来供兽医学徒们观摩。”
“哈哈,可没有这样的博物馆,也没这样的保存技术。还是咱们吃了吧。”王建国上前咔嚓咔嚓剪开缝线,一边剪也忍不住一边赞叹:“缝得是挺好,里外好几层都缝得贴合着。”
“干啥都需要技术,这技术咱们就算不懂,都觉得漂亮。”司务长将刀磨好,走回大猪身边,看着王建国费力地剪线。
用剪刀尚且如此难以将之破坏,如果真是头受伤的活猪,这伤口应该能长得完好吧?
住在牛棚边的瘦狐狸恰能回答司务长的问题。
它每天两顿消炎药,三顿饱饭,一日日康复起来。在第4天时,割掉那么多肉的伤口就已经不再肿胀了。伤口中流出许多组织液和透明的血小板,没再发臭腐烂。
随着伤口渐好,被嫌弃皮包骨头的‘小没用’日渐丰满起来,它那一身橙红色的毛发居然在没有人为梳理的情况下,也慢慢恢复柔顺蓬松。
动物的恢复能力总是令人惊叹,才饱食了几顿而已,打结的瘦丑狐狸摇身一变,皮毛光泽蓬松,成了条在阳光下有些耀眼的橙红美狐狸。
它眼周红色的毛变得光泽后,像打在脸上的腮红一样可爱。再配合支棱起来的毛茸茸大耳朵,黑色上翘的眼线,嘴侧腮上蓬松的厚毛,还有逐渐肥涨起来的围脖,忽然就有了点祸国的媚态。
它一变漂亮,林雪君对它的关注都多起来。
不仅戴着大手套用雪给它搓洗干净了围脖和背上的毛,还按着它给它做了遍梳理。大部分打结的毛团被梳开,实在梳不开的被剪掉。
瘸腿狐狸足够聪明,很快便适应了人类给它换药、喂它食物、给它梳毛等行为,不再一惊一乍地尖叫或试图攻击。它比任何动物都更快地接受了两脚兽和现在的生活,甚至都没有过度撕咬扯拽过拴着它的绳子。
识时务的漂亮狐狸。
这天晚上,社员们在大食堂大吃一顿、补足了油水。
林雪君买到一锅血水、许多不太好处理的边角料和几根没剔得特别干净的大骨头,全丢在铁锅里一锅出。1个小时的熬煮,不止炖出许多血块,被斧子砍断的骨头里的骨髓也被炖了出来,跟肉块、内脏块、血管等杂七杂八的好料混在汤里,香得灰风直狼嚎。
4个特别能装的食盆里盛了满满当当的食物和汤,又掰入几块硬饼子,营养均衡。
小银狼虽然没有食盆,但也有一个大碗,它一头扎进去喝汤,后爪几乎悬空。要不是林雪君一直帮它手按着大碗,它能把一碗汤都压翻。
蹲着扶碗到小银狼喝干了汤,林雪君才松手任它舔碗底。
站起身后一转头,便见牛棚后一个红脑袋探出来,馋字写了满脸。
林雪君忍俊不禁,将剩下的汤和食物装进一个有些破旧的铁盆里,没有硬馍了,便掰一些粗粮窝窝头进去。
林雪君端着盆过去的时候,橙红狐狸不仅没有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