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有过这种体验,在仅存的理智里搜找缘由,也只能找到这两种信息素的吻合度明显很高的解释,否则……
不会在他用过抑制剂后,还能让他心中滋生出如此强烈的顺从感,更不会让他在觉得混乱的同时又觉得其实是舒适钟意的。
——不行,这不行。
周惜一咬牙,合紧了眼皮,叹出变得浑浊的气息,紧张地试着低唤出声,“余哥。”
余京海乍然听闻这一声,感受到那一丝仿佛带着被欺负得狠了才会露出的哀求。
他的脸色一僵,回过神来,慌忙地退开了一大步。
余京海脸上的迷乱在灯影里显得有些可怖,胸膛剧烈伏动着,拳头紧攥得青筋暴起。
周惜得以喘气,额边落下汗珠,看着则是有些狼狈。
两人之间的氛围像是凝固住了,谁也没先开口,更不敢再去想那横生的奇怪状况。
尴尬倒是没觉着,就是彼此反省着,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在周惜叫的专车到了,余京海匆匆地和他对上一眼,点了点头,急忙转了身就往酒吧里赶回去,连道别的话都没说。
就好像自知做错了事儿,没脸多待一秒。
周惜一手按在车门上,看着余京海的左脚绊在地上,走得依旧不稳的背影,心尖突地像被扎上一根刺,疼得他一下错了思绪,张口就喊了人。
“余哥。”
又是一声,余京海立刻就回过身来看他。
“你不回去?”周惜忙问,“我们可以拼车,我今晚回家,不过离学校也不远,顺路的。”
其实他知道余京海也不差那一点儿打车回学校宿舍的钱,就是不太忍心,一定要说些什么。
余京海紧绷的神色霎时松下,只觉得周惜对他的态度还是好的,看来是真没怪他刚才不小心犯糊涂干的混账事儿。
于是他紧着气赶忙解释,“跟朋友约了来这儿喝点儿小酒,他们还在里头,我现在走了不好。”
这番解释却突然给周惜提了个醒,他想起之前忽略的细节,又问,“你什么时候来了这酒吧?”
余京海记得时间,应该是快到十二点,还被他那群兄弟碎碎念来着。
虽然不知道周惜为什么这么问,但他还是实在地说了。
周惜整晚压在心里的疑问有了大致的答案,思索间,专车司机按响了喇叭,在催促他上车了。
“快回吧。”余京海也催道,“以后这样的地方你也少来,容易出事儿。”
他就是想起了周惜下台后发生的那些事,没忍住就顺嘴叮嘱那么一句。
周惜随即点了头,上了车,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是在乱点什么头呢?
他一个人成年人去酒吧不是挺正常的吗?
他脾气虽好,但实则并不喜欢旁人干涉自己的生活习惯。
可这一次他竟没有第一时间嫌对方管得太宽?
难道是……余京海的信息素对他确实有不小的影响?
明天是周末,他不用上课,学校附近有朋友开的酒吧,夜场节目表演的人有事临时来不了,他才被抓壮丁过来救一下场。
他到的时候,余京海还没来,而他在台上谢幕,信息素隐约出现失控的苗头时,余京海应该就在酒吧里。
尽管当时周围有很多Alpha的信息素,但事后回想,他确实有闻到一些熟悉的白酒味。
他那时还以为是精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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