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京海紧握双拳,一脸凝重地自我警告,“以后得少喝。”
“啊?”
石延没明白,人家也不肯再解释,索性不再去理会。
到了车边,余京海屏着气站直,又端出一副等着挨训的架势。
周惜没往他的方向瞧,却依然温和地笑着,招呼他们上车。
仿佛并不在意之前发生的那一点儿冲突。
余京海抬手拦了一下石延,正想让他坐副驾驶座去,话还没出口,就见周惜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坐了进去。
余京海张开的嘴就又闭上了,神情颓讪着,满心不甘愿地跟石延一起坐进了后车座。
他和周惜在车里一前一后的,本就不太方便搭话。
而周惜上车之后直接闭了眼,看着是想要休息一会儿,就更没有说话的机会。
余京海的心直往冰窟里头猛坠。
这下真麻烦了。
第14章 就要他了,我就要他
事实证明,余京海回去的路上全程真的没找着一点儿能和周惜搭话的机会。
下了车,石延热情地跟人挥手告别,周惜也笑着应了。
余京海跟座石雕像似的立在旁边,想要接在石延后边抬手也说句再见。
可周惜的眼神一扫过来,他的动作就僵住了。
周惜冲他微微点了头,唇边的笑意是淡的,也没给他说半个字,就关上了车窗。
那辆轿跑在余京海的视线里迅速地绝尘而去。
石延明显感觉到他的情绪不高,可怎么问,人都是闷葫芦的样儿,压根刨不出什么料。
回到宿舍,石延赶着去洗澡,洗完澡出来就见余京海依旧保持着他进浴室前的那个姿势,就杵在床头,坐着发愣,目光呆滞得好像被人揍懵了。
“老余,你到底怎么了?”石延搓干头发,拖了把椅子到他床边坐下,“你这太不对劲了,不会是今天拼酒真给拼坏了吧?”
余京海紧皱着眉头,嘴张了一下,还是没说出话来,只摇了头,否认石延的猜测。
他确实酒意灼心,外带情意难熬,憋闷了大半天,已经快憋疯了。
石延洗过澡,人也清醒了不少,再一琢磨,最后只有周惜状态异常的事有问题。
“你刚才是不是真和小周说啥了?”石延边试探,边继续寻思,突然想到余京海藏了近半年的那种心意,“老余!你不会是在那店门口就直接给人表白了吧?!”
别说,这类百分百会搞砸气氛的行为,以余京海老实木讷的性子,太有可能干出来了。
“没说这个。”余京海却直接否认了。
“那是说了别的?”石延继续追问,“你说啥了?”
余京海又犹豫了几秒,最后才破罐破摔道,“我把人说了一顿。”
“你具体都说啥了?”石延顿时着急上火,也没等他解释,毕竟问他话就跟挤牙膏没差别,索性就自己猜上了,“难道是因为那个来挑衅的傻子?我看他说的话,那意思,跟小周好像有点儿什么,他俩好像挺熟的,他不是还叫小周什么阿惜来着……”
余京海猛地转头,眼神很凶地瞪过去,“他是阿惜的前任,就是那个金大地产的太子爷陈启,人俩早没关系了,都他自个儿在瞎说,缠着阿惜不放,跟阿惜没关系。”
“……你啥时候也这么叫小周了?”石延越听越觉得好兄弟这么失魂落魄的模样肯定和周惜那前任脱不了关系。
没瞧见他都紧跟着人改称呼了?这还不得是介意得要命啊。
“老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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