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唇,直到进得再深、更深,信息素侵占了充满无限奇妙滋味的秘密巢穴。
“阿惜……”余京海反复地亲吻周惜,在他耳边,将自己的嗓声压得更加低沉,“你为什么一定要来惹我?我不当好人了你怕不怕?我受不了你这样,我真的受不了……”
絮絮叨叨地埋怨完好一通,余京海用力地一抿牙,准确地咬上周惜的唇角,语气骤然更替,变得又颓又惧,慌得不行,就像刚才周惜哀求他的那样。
“阿惜,你能不能接受我?”
“阿惜,你能不能当我媳妇儿?”
“就一个月也成,我们就处一个月的对象,试试成不?”
这次变成了他求周惜,他不再留什么自尊和理智。
只想要周惜一个人,最想要的就是能和这个人在一起。
就算是当周惜的药也行,他不在乎。
“你外甥说过的,那医生说我帮你标记一个月,他应该就能找出你信息素不对劲的原因,就能治好你……”
余京海搬出最正确最没毛病的理由,着急地劝说怀里好一会儿都没出声讲一个字的周惜。
“我帮你这个月,我不给你打长期的标记,肯定不给你打,我不害你,我不会害你……我只要你这一个月,成吗?”
“你可以当成是……是交易、条件,当什么都成。一个月,就这一个月,过了这一月,这事儿就作废,我不靠近你,我也不缠着你,我能做到,你信我……”
余京海把能说的话都说了,紧张的唇舌磨蹭地扎在周惜的唇边和脸边,求到后头,心都凉透了。
“阿惜,就试试,我俩处一月,不让别人知道,我会把事儿藏好,不给你惹麻烦,真不会耽误你……”
“我会对你好的,我给你那些标记,你要多少,什么时候要,我都能给,我也不欺负你,都听你的,你说什么就什么……”
“求你了,阿惜,我求你了……”
周惜迟迟不松口的态度让余京海更觉痛苦,心根抽缩得紧,却无论如何都不愿松手。
他只能更用力地收紧双臂,讨好地给周惜最舒服的吻。
他甚至绝望地想着,如果周惜最后还是不答应,他可能当场就会发疯。
周惜给了他甜头,不能再收回去,谁遭得住这样来来回回的折磨?
“阿惜——”
“好。”
突如其来的一句答复,像是把余京海脑门上的紧箍咒给解开了。
余京海立即瞪大了两只眼睛,焦急地捧高了周惜的脸,错愕又惊喜地问:“答应了?你真答应了?”
“嗯……”周惜微微眯着眼角,呼吸轻浮流转,透明清澈的水珠弄湿弄乱了他的黑发,又滑过他干净的、白皙绽红的脸皮,生生把老师的端庄威严化成了绝艳入骨的风情。
余京海直看得喉头发干,猛地咽动两下,大手托紧了周惜的后脑勺,鼻梁朝前一近,顶住了周惜的鼻尖,“甭嗯嗯的,你得说明白,你得说话,有字的话。”
在周惜宿舍那一回,周惜也是嗯嗯的,就让他白高兴一场,可不得有心理阴影之类的后遗症吗……
“我说好……”周惜无奈地张嘴,发出的声音仿佛被好大一堆的沙砾闷过,“就是答应的。”
余京海这下听得清清楚楚,激动不已,把人又扎实地啃了一顿。
花洒被他按停了,洗浴间里回荡着他和周惜纠缠的激烈动静,还有他们咚咚狂震的心跳声……
余京海满心温存,足足吻了周惜十来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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