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各退一步当然是最好的结局。
余京海琢磨着他俩之间的问题,接着咕囔道,“避嫌这事儿我以后再干一定注意你的感受,该正常着来我就正常着来……”
“不整刻意的,这样成不?你是这意思的对吧?”
事实也证明了周惜是很好商量的主儿,尤其是在这种时候,几乎是余京海说什么就什么,都顺着他呢。
整晚的信息素积累下来,量多得周惜精神舒缓,放松至极,很快就犯了困。
余京海刚用腿蹭开了他的膝盖,嘴上咬住了他的腺体,就被他挠了胸口,“我睡一下,你别闹……”
周惜的声音渐渐低了,余京海只得收了折腾的势头,老实地伸手环紧了人。
反正周惜没说让他现在走,再抱一会儿,就再一会儿,等人真睡稳睡得香了,他再撤。
这么想着,他更是放心拥着周惜,挤在床上,高高兴兴地躺平,整天的郁闷和慌乱都消失了,表情真是要多舒坦就有多舒坦。
中途手机一响,他立马就给掐断了,两条胳膊还圈着周惜,不慌不忙地给石延回消息。
“留个门,我晚点儿回,阿惜睡着,我再陪他会儿。”
石延那边很快回复了两个字——禽兽。
余京海心情好着,随他损。
就要把手机放下,又见石延再发来了消息:“禽兽,明天你生日会,别忘问你媳妇儿来不来。”
余京海猛地记起这事,明天晚上是有个他生日为由头组的小酒局。
来找周惜之前,石延还给他提醒过,等把周惜哄好了可以顺带问问这事。
他默默地低头看着双眼微闭,正在睡的周惜,本来他就没拿定主意要不要问,刚才是着急哄人,完全没想起来,而现在这情况是更不好问。
明天那生日会都是他在当地认识了好些年的兄弟,他一个保安,朋友圈里的朋友自然也都是些大老粗,平时都嘴碎嘴浑。
说白了,他们和周惜就不是同个风格的人。
他怕周惜不喜欢,处不来,而且刚交往上就带去见朋友,这节奏快得起飞,他更怕周惜会被吓着。
余京海百般纠结,把脸窝在周惜的肩头上别扭地转来转去,真恨不得钻到对方心底里去,搞明白所有问题的答案。
还没等他挣扎出结果,突然,一阵铃声从周惜的裤兜里震响起来。
他被吓了一跳,见周惜微皱了皱眉,似是因为睡眠被打扰而感到不满。
他立刻手忙脚乱地去摸周惜的裤兜,掏出手机后,一看是曲子献的名字,也没多想,顺手就摁下了接听键。
“舅舅,派出所同意让我走了。”电话一接通,曲子献就乖巧地汇报了这么一句。
余京海满脸疑惑,没忍住开口问了,“你怎么跑派出所去了?”
曲子献发现不是舅舅接的电话,愣了一愣,“是……余叔叔?你怎么跟我舅在一起?”
听这小外甥的话,估计周惜还没跟人提过他们约定交往的事。
余京海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妥善地解释他大晚上跟周惜待在一块儿,只能匆忙地扯开话题,“你先说你怎么进派出所的,犯事儿了?”
“谁、谁犯事了!你怎么跟我舅一样,上来就觉得我干坏事……”曲子献急吼吼地辩解起来。
余京海大概听明白了事情原委,是曲子献见义勇为,在别人干架的时候好心帮忙拉架,结果被误认为参与斗殴,一并端进了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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