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手中。
她看着上面的玻璃纹,一直在沉思。
直到司空雪案传送过来。
她看到了这人的行为,思索着。
“思维反复,不确定,怀疑,但又期盼。”
“看来,你对这个老祖宗有很深的诉求,并不是跟我说的那样仅因为家族信念责任以及对老夫人的情感承继。”
宋祭酒握住了球,不再扔,但说:“之前确实没撒谎,但这些天,变了。”
“不管她是不是我的老祖宗,都得承认她的可怕。”
一个人的魅力如果用可怕来形容,那的确非常可怕。
司空雪案把查到的一份资料递过去。
“宋公馆引爆的那天,在那块区域内的还有所有工作员工,仆人,管家,保安,司机等等,全部都在。”
“按照当时的记录,你的老祖宗御下严格,但不失温情待遇,从不苛待人。”
“就是因为这些人全部都正常工作,也未有人外逃或者外传什么消息,才没人怀疑她当时要做什么。”
“也许,在这点上就可以窥见她们行事风格的雷同。”
司空雪案擅长从蛛丝马迹判断逻辑,但宋祭酒却给了更深的隐秘。
“不止。”
“那些人,也不全然只是她需要负责的劳务对象。”宋祭酒表情有些沉痛。
“从小被培养,不允许介入太深世俗伦理亲情,所以,她基本很少跟老太太这些亲人相处,连跟父母见一面都不容易,都是被当年的宋公也就是我爷爷亲自带着培养的,后来稍微大点就送去了国外开阔视野,各种磨砺,当时,能陪伴她的就是管家,奶妈,女仆……乃至司机,都是一直陪伴她长大的。”
“就是因为他们都在,丰臣家的狗贼才会相信她不会有反抗。”
“可是,她恰恰就这么干了。”
“就好像在当年那些任务中,她作为上级,但凡涉及机密暴露或者任务难点,需要牺牲,需要收尾,她都做了决断,那位白法医以及很多人前辈,其实都算是她的下属,可是都一个个离开她了。”
“我想象不到那个张北森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让她缔结师生关系,又造成当年那么恶劣的局面,导致她不得不选那样的收尾,而且这人竟还能存活百年?”
司空雪案:“你好像过分代入还未确定的结果,已经认为她就是了。”
宋祭酒:“如果反推界外人的创始人也能活百年,结合她的话,是不是反而验证了一切逻辑?”
司空雪案:“……”
那确实,这个角度的确可以反证一切。
她坐下来了,捏着网球,若有所思,“所以这个人是谁,你有猜想吗?”
宋祭酒:“从三塘市里面得到的情报,当时现场很奇怪,她一出现,那个界外人就带着几具躯骸出现了,出现后,夫人的身体就出现了……”
她指着自己的脖子。
“这种创伤痕迹。”
“我至今想不明白那些躯骸有什么特殊,后来夫人还彻底毁灭了这些躯骸,半点痕迹不留,可能唯一有机会观摩到的也就当时近距离的南希。”
“但南希这个人,不会说。”
司空雪案想着从副本出来后就不再跟人接触的南希,心里有点猜疑,这人肯定发现了点什么,为避免他人查问,所以“闭关”了。
“不过,这种躯骸一定是近期临时制作的,因为这两人的博弈手段都是突袭式针对性,一个急切于处理,一个直接反击,临时应对,诡秘且有效,动作利落,一脉相承。”
“而能临时制作血肉躯骸,界外人那边因为一直是以收纳越狱生命体为主,其实少有这种手段,我怀疑,这种技术是临时启用的,那来源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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