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雪案:“管理局或者科研部。”
“这个人,抛弃曾经的身份,隐姓埋名,另起炉灶,但一定舍不得放弃权力,背叛国家所图也不过是为了利益跟自保,这类人,只有权力才能给他最大的安全感,所以他在现场,是我们其中之一,而且,了解她,特别了解她。”
宋祭酒:“惊云灰厄,以及……”
司空雪案:“谢斟酒。”
宋祭酒起身,来回踱步,很快顿足,看着司空雪案道:“如果是当年那一场大火,有人能活下来,那样貌形容……大概也大变了吧,除非那会就已经有超自然力量修复改变样貌,毕竟现场在事发后就被当世依旧武力充沛的敌军分部包围,不可能有活体能安全离开。”
“除非死尸。”
“他是以相似死尸的存在脱离嫌疑,后来离开。”
“那形体绝对符合状态,未曾恢复。”
司空雪案这时候想起来了,“记录中没有太平间尸体失盗事件,而且那会按照R军的记录跟手段,全部都是残骸,不可能有死尸,基本都烧成炭了,要完美脱身,难道……”
宋祭酒回眸。
“下水道。”
“他变异了,成了异类,从下水道逃脱封锁,那么从那时候起,他的基因就不再类似人族,估计至今也是。”
司空雪案眯起眼,“基因变种是不可能逆反回归其他种类的,除非返祖,那也是同脉才行,像这种变种,基本不可能回归,类似三塘市内的那些幸存者,至今没办法彻底解决已经异变的器官。”
“所以这个人也是,但我们内部人员又都有基因检查的体检,因为怕被易容替换,所以这个人如果要在这种检查中蒙混过去,就得是原本就拥有这种基因合理变化的理由。”
“依旧是这两人,惊云灰厄跟谢斟酒,他们是现场唯二两个变强路线走基因线的人。”
“但不确定到底哪个事。”
宋祭酒坐下了,搭着腿,思索中,手指敲着桌面,“那就得去拿到他们的内部基因体检报告了,我去搞,拿到后,你拿给夫人。”
司空雪案:“找谁要?”
宋祭酒:“谢斟酒。”
啊,哈。
这就有点歹毒了。
主打一个刀锋抵脖的试探。
如果他是,那一定得做些什么。
如果他不是,他还是得做些什么。
“我估计,她也未必确定这人身份,今日的对话其实也不是对他说的,而是在告诉所有界外人。”
“开战了。”
门帘掀开,古朴且孤僻的屋舍带着几分世外老宅的空寂味儿,他常年在研究所,这次出差又回来,也是难得来祠堂这边小坐。
满堂,仅供两个牌位。
其他谢家人是不被允许同供奉于此地的。
一来非正经血脉,羞愧。
二来,也是觉得不配。
明火暗沉,橘光内敛。
沐浴后,他穿着长袍站在牌位前良久,后从祭台下的匣子里取出一本小册子,盘坐着翻开。
这不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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