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谈不上高贵。
蔺元棋舌根微紧,想要说什么,又找不到反驳的地方。
因为……
他压着内心的某种拔芽念头,冷静反问:“夫人提到辅助,我已经是嫡长子,已经在接管生意,还需要什么辅助呢?”
谈瑟:“说者未必无心,但听者若是敏锐有意,说明内心有戒律,按理说真正对你有威胁的也就老二,可你连老五都要拿捏,可见蔺家的继承权并不完全稳健,大抵是因为旧时有对你不利的事实,虽然了解不多,我盲猜一下——你的父亲,当年是否也非嫡子上位。”
蔺元棋脸色突变。
哦,猜对了啊。
谈瑟失笑,“所以,还觉得自己不需要辅助吗?”
蔺元棋无法拒绝,垂下眼,“若是父亲知道我……”
谈瑟:“你又不是你弟弟,那般大逆不道染指父辈的女人,这么害怕啊?”
蔺元棋的稳重在这一刻完全龟裂,难以想象这是自己的新继母能说出的话。
稳重,但犀利又戏谑。
带着离经叛道的冷静野性。
他欲言又止,最终否认,“自然不可能,夫人不是这样的人,我也不是。”
谈瑟知道目的已经达成,淡淡道:“我确实不是,时间差不多了,你还有什么要跟我这个继母说的吗?”
“……”
蔺元棋无言以对,只能看着谈瑟离开。
看着她的背影,不解跟茫然的眼神跟神色存在了好一会。
最后跟在后面走出去的时候,低头过拱门。
他心里有一个念头:她说蔺家人重色,或许不算一杆子打死。
她用美色诈诱出来的恐怕不只是素来不检点的旧犯老五。
而且,她的麾下现在不止老五,还有一个需要她帮助稳定地位,确保将来继承权万无一失的自己。
她稳了,自己也稳了,的确双赢。
不过谈瑟离开时,看到了任务二,她跟404又沉默了。
啊……这个副本哪里是什么凶杀怪谈。
是背德故事背景吗?
为什么给她的任务都这么离谱。
果然后宅之事最烦了,也难怪她妈妈当年腹诽外祖家的破事,十分嫌弃。
严重怀疑祖父当年立下那样的规矩,也是不稀得浪费心力在这种男女之事一多就必然苟且的隐患上,索性一刀切。
办大事的人,最烦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小事。
偏偏在这不能不处理。
“不然,我要被浸猪笼了啊。”
谈瑟扶额叹气,404骂骂咧咧。
那这事怎么处理呢?
谈瑟喊来那个唇红齿白的库房小执事。
趁热的牛马,刚好派上用场。
寿宴继续,果然到了蛋糕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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