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又和小兔你的世界不一样。”
瞥了眼加班的上班族,五条悟好心情的补救了一句,“最起码巧克力太妃奶油拿铁还是好喝的。”
黑兔:“喝这种东西就能忘记自己是奴隶的事实了吗,人类真会自我麻痹。”
她顿了下。
“有多好喝,我也要。”
“……”大馋兔子。
五条悟捂住她的嘴。
“你再这样说下去,那个人就要碎掉了。”
不继续在外面拉仇恨,五条悟带着她来到东京落脚的房子,基本很少住,生活痕迹也少,基本的电器很齐全,他打开灯将衣服脱下来挂在一边,把黑兔拎到前面。
“换鞋。”
黑兔茫然看着他。
五条悟也看着她,扬起了笑,语气轻快,“再让我帮你换我就把你从窗户扔出去,我说真的,小兔。”
黑兔的眼睛瞬间亮了。
……干脆扯个绷带把她粘在墙上,或者挖个坑埋进去露出一个脑袋这样?
五条悟思考着这两种可能性,可能性为0,这疯兔子除了无下限谁都不怂。
而妥协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这只是第一天,在找到狱门疆前,他们都要这样面对面的生活,挤压他的私人空间,让他的生活里多出来另一个存在。
只是单纯的把她当兔子看待。
什么拯救,救赎,认为小兔不通人性,很单纯。
都不是。
不要用人的想法去揣摩她。
——哈哈,说的他自己都快信了。
五条悟撇了撇嘴,他抱臂靠在墙边,就这样看着黑兔,“换吧,看谁耗得过谁。”
黑兔仰脸无言看着他,她低下头看了下自己的手,啪嗒一声睡在地上。
“……”
故意的。
故意给他找麻烦。
他也躺下就睡是不是就有两个耍赖鬼了。
扫了眼地上耍赖的,他扯下眼睛上的绷带,仿佛没有看到倒头就睡的兔子,转身朝里面走。
一步,两步。
下一秒,他伸出手提起被传送到身边的黑兔。
“不要闹啊疯兔子,我可不是你妈妈。”五条悟屈指,没控制力气的在她额头上弹了下,一个红印出现,少女捂住脑袋有些莫名他的动作。
“不会惯着你,真当我是你的保姆啊。”
黑兔陷入沉思,她就是故意的,想看这个人类的忍耐极限,不过说起妈妈,眼神飘忽了下。
“如果是妈妈,这个时候就已经砍断我的腿了。”她诚实地说。
“……我低估了你们魔兽的变态,玩的还挺花。”
“因为我们不用说的。”黑兔努力踮起脚和他平视,做不到,她干脆跳起来把自己挂在白发男人身上晃了晃,“我们用做的。”
人类是用说的来阐述想要做的事,而魔兽直接做。
五条悟忽然笑了。
“我也一样啊。”他低下头,用着亲昵地,让人发寒的语气一字一顿道,“比起用说的,更喜欢用做的,照顾弱者真的很麻烦呢,关注他们的脆弱心理,时刻注意着不要一使劲将世界撕个稀巴烂,哈啊,我自己都在努力的维持正常,不要像个野兽一样,你倒是好,横冲直撞的去破坏,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一点也不去考虑后果。”
“听话一点啊,我也不是做不到,拔掉你的利爪和牙齿,驯服猫咪一样,将你豢养起来,我不光做的到,还能做的更狠呢,要不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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