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威胁的话落下来,但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黑兔甚至还挺无聊了,打了个哈欠。
真麻烦。
有一种一拳打到棉花的感觉。
很多动物讲究社会地位,当它认为自己的地位高时,不会服从。强迫它做事情,它就会凶你或咬你,一次顶撞,一次挑衅,甚至可能是赌出生死的地位挑战。
这个时候应该更有耐心一点吧,让动物意识到谁才是主人。
“不可以不经过我的同意,就上嘴咬人。”
“如果你咬了我一口,那我也就咬你一口,长长记性,不是什么人类都窝囊气到让你咬。”
他说道。
“窝囊气是什么?”
白发男人看着她,有种想把她的脑袋摁进墙上的冲动。
“窝囊废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他还是解释了。
不信。
小人类就主动给她上供让她咬,让她坚信了人类都是纸糊的老虎。
黑兔自然也不愿意将主动权让渡给人类,只是食物而已,就算是有什么东西保护着他,黑发少女抓住他的手,指甲陷入皮肉,分不清是谁的鲜血,还是两者都有,一滴一滴,弄脏了地板。
她抬起头,红色的眼瞳安静地盯着他。
就算是有无下限,她也不是做不到,只要给她一点时间。
“想杀我?”
五条悟将挂在脖子上的手取下来,拎着她的衣服放到地板上,他弯下腰凑近,声音不轻不重地说,“一直保持生气和我相处,哪天气死了,便宜的就是我了。”
“明天吃红烧兔肉还是清真兔肉,或者水煮兔片?”
“……”
这个人类的嘴怎么就没有其他人打烂掉,他是怎么每一句都精准的让她生气。
嘎吱嘎吱的呲着牙,黑发少女满脑子都在搜索着恶毒的话攻击他,但亲了一下只是互通语言,脑袋翻烂掉她也只是憋出一句:“我迟早草你。”
“……你的语言系统版本是不是有点太狂野了。”
白发男人表情懵了一下。
“乖孩子不能随便把草挂在嘴边。”继弄了你,宰了你后,她怎么又说出了新的让人瞳孔地震的词语。
“哦。”仿佛掰回一局,黑兔重复着,没有表情,但语气恶劣,“就要说,草你,就草你,草死你。”
“……”五条悟先是认认真真咨询了下虐待兔子的后果,又咨询了下殴打少女的后果,总结出不管是哪个后果,他都承受的住。
这波属于互相伤害了。
蓬松柔软的白发垂在眼睛周围,五条悟按住黑兔的脑袋,脑袋不错,很圆润,适合一脚踢到对面的百货大楼。
“小兔。”他心平气和地从抽屉里拿出电推子。
“再说这种话,我就拿推子把你的毛都给剃了。”
他还打开电视,放出电推子的广告。
……
三秒后,五条悟收获了一只浑身炸毛,朝他哈着气的兔子。
姜还是老的辣,就算活了286年又如何,还不是只知道吃,恐龙活了那么久,最后都死绝了,只长年龄不长智商。
脑袋空空,没心没肺。
他有的是办法。
不情不愿换鞋,走进客厅,黑兔抬头盯着吊灯,转了一圈,主动坐在沙发上,抬手戳了戳抱枕,感受到软乎乎的质感,耳朵唰得立起来,眼睛都亮了几个度。
她从来都是睡山洞,原来人类背地里吃的这么好。
黑发少女倒在沙发上抱着抱枕打滚,没有走光的概念,裙子已经被蹭到大腿,腰也露出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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