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腰后时,故意把它重重往下带。
“核心收紧。”
“核心,难道不是再往下?”
边迹笑,“看来你很明白嘛,不需要我教了。”
“不太明白。”严岸阔放开他的手,“你继续教。”
边迹便继续为他指明:“腿外肌肉也要发力。”
“还有腰束。”
“和下斜方肌。”
手与布料上贴得很紧,而严岸阔是个十足聪明的学生,即便在如此心猿意马的环境下,还是完成了老师布置的所有动作。
他跟边迹贴得很近,问:“现在,可以开始了?”
边迹说:“你准备好了就开始。”
话音未落,好学生居然耍赖,先于边迹一步往终点冲去。
边迹很快反应过来,一个箭步跟上。
两个人距离咬得紧,谁也没卸力。边迹全力滑着,甚至能听到耳边呼呼吹过的风。
疯狂飙升的肾上腺素让这场比赛激烈极了,终于,边迹抓住转弯的档口,超过自己的学生,率先到达终点。
“可以啊,严同学!”边迹半挑衅半开玩笑地说,“都学会作弊了。”
“想赢。”严岸阔愿赌服输,“可惜对手太厉害了。”
边迹被逗笑,刚刚注意力被分散倒还好,现在卸了力气,反而感觉腿肚子酸痛。
“嘶——”边迹弯下腰,揉着腿说,“刚好像劲儿使大了点儿,腿抽筋了。”
“我帮你。”
滑雪场有个暗室,是试衣间改成的拉伸房,估计是经常有会员练完抽筋,所以特意设置的这间屋子。
房间不大,十几平,中间放着一张窄床。边迹坐在上面,揉着自己的小腿,吭哧吭哧出大气。
“放松。”严岸阔半蹲着,将边迹的小腿放到自己腿上,轻轻按摩着坚硬的肌肉,“这样重吗?”
“还好。”边迹话音刚落,就觉得抽筋的地方被人突然摁了下,声音一下子变了调,“啊,疼疼疼——”
“那我轻点。”严岸阔像个冷面判官,一边说,一边丝毫不见轻地在最痛处按压。
边迹知道这样是让肌肉放松最快的方式,但还是没忍住,差点从床板上弹坐起来。
“嘘,”严岸阔开始为他转移注意力,轻声在他耳边唱起昨天的摇篮曲。
边迹像被巴甫洛夫支配的实验体,不可避免地想到,晚安,宝宝,等等诸如此类昨晚令人脸红的话。
可能是有效转移注意的缘故,后面的时间居然过得比想象中快,边迹没怎么感受疼痛,小腿就完全恢复正常了。
“好了。”边迹试图抽回脚,“不疼了。”
然而严岸阔并没有就此收手的意思,反而捏着他的小腿,轻柔地,顺着皮肤向上。
律师的指腹因为长期伏案有一层薄薄的茧,划在肌肤上,有令人颤抖的触感。
边迹不禁打了个颤。
严岸阔仍旧一路往上,再回到脚踝附近,感叹道:“这么瘦。”
“……”边迹无奈,“严岸阔,你是在正经帮人放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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