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墙上,以最舒适的姿势将右手按到墙壁上,“这个人跟我差不多高,与本·琼斯的身高相符。”
霍华德太太距离尸体被发现的地方并不远,只隔一条街。
地点靠近,见到凶器的反应,再加上查尔斯少校对她异乎寻常的关心和最后那段莫名其妙的话……即使是波文也能拼凑出一个结论。
“……不会吧,难道是霍华德太太?”波文只感到不可思议,“她是查尔斯少校的绯闻对象,所以本·琼斯被少校揍了就去找她勒索,结果被她用剪刀捅了? ”
“哎呀,这可真是……”
利昂娜忍不住吹了个口哨:“如果是她,那说不定还真是圣母保佑……昨晚那场雨下得太及时了。”
“但也不能这么早下结论,还有不合理的地方。”手杖在墙上敲了两下,小弗鲁门先生歪头打量着上面的痕迹,“如果这真是本·琼斯留下的,他应该是被刺了一剪刀后就逃走了,一直逃到一条街外的罗博街,在那里毙命。我们假设霍华德太太在捅了他一剪刀后继续追出去,直到罗博街才追上,杀死本·琼斯,还在尸体上刻了字……那她为什么不顺手把自己的剪刀拿回家?”
波文被问住了,只能试探性地猜测:“也许……是情绪发泄后忘记了?”
“也许吧,这只有凶手……”利昂娜无意间瞥到教堂的尖顶,叹息着补充,“……和父神知道了。”
波文:“您不要表现得这么明显。路德神父邀请我们参加弥撒也是好意,反正只有一上午,很快就过去了。”
“t知道知道。”
利昂娜耸了下肩,不再想听他的唠叨,抬步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本·琼斯的临时住所——十字旅馆此时也很热闹。
治安所的警员正向外搬运死者的遗物,这些都要被当做证物筛查一遍,之后再决定是否保留。
此时周围围观的人不少,利昂娜带着波文很轻易地混入其中。
“……我昨晚真的见过他!那时候我在柜台那里打盹,听到他回来还打了声招呼!”旅馆的前台是位十几岁的少年,他正激动地对做记录的探长说道,“我听到他上楼了一趟又出去了。我当时还想外面下那么大的雨他出去做什么,结果今早就听到这事……”
探长:“你确定那真的是本·琼斯?”
“他在这里长租了一间房嘛。为了出行方便,老板就把后门的钥匙给他了,也只有他会在半夜从后门溜进来。”少年咂咂嘴,指向头顶的天花板,“我虽然睡得很迷糊,但听到脚步声是到了琼斯的房间,还用钥匙开了门,除了他也不会是别人。”
“时间呢?你还记得那是什么时候?”
“这我就不知道了……”
利昂娜混在旁边听完旅馆前台的口供,跟波文作出一个手势,两人悄悄退到人群外。
“先去治安所看看吧,说不定验尸官已经到了呢?”
***
等主仆二人再次踏进治安所时,验尸官果然已经到了,正和沙利文警司一起在验尸房验看尸体。
纽克里斯的治安所就那么几个人,现在都知道利昂娜便是怀特伯爵那久未露面的长子,自然不敢上前阻拦。
于是,在沙利文警司欲言又止的表情下,主仆二人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进了验尸房。
纽克里斯的治安所是难得有验尸房的治安所……不过说是验尸房,也不过是一个空房间里放了个铁桌子,具体用具还是需要验尸官自带。
克利夫兰医生不仅仅是验尸官更是本地的医生,今天一大早就出门看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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