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古文好,多简洁,怎么不让写古文,他能一口气写三篇!
白居易同样迟疑:“诗可俚俗,但这新文学的文法,我等却是生疏得很啊。”
三国。
向来积极交作业的曹植第一次想逃掉,有个词语叫东施效颦,他不想做东施。
现在他们反倒感谢起楚棠说字数不限了,若限上字数,怕不是更令人头疼。
万万没想到,对后世学子来说极为平常、极好应付的一次随堂作业,竟是令不少文坛大佬踌躇不已,唯一有共鸣的,可能就是“字数不限”这样的福分吧!
当然,也有例外。
明朝。
冯梦龙摩拳擦掌:“我也来试试这新文学的笔法。”
敢于接受民间新事物的冯大手早就对新文学十分感兴趣了,这个作业简直正中他的下怀。不仅是写秋,他还盘算着尝试用后世的文法写写话本子。
毕竟这种语言,看起来真的很方便。
清朝。
曹雪芹也有些跃跃欲试,不过他走了个偏锋,他不想模仿郁达夫的,他想模仿老舍的!反正都是新文学,应该差不到哪里去……吧?
各位老祖宗为作业头秃,而诸位陛下头更秃了。由于楚棠透露出来的后世种种,他们一反思,一合计,还是觉得富民强兵才是第一要务,寇从海上来,水师之防也不能轻视,还有出海寻访诸国,桩桩件件都是事。
另外,他们还觉得心惊的是水镜上放出的两首诗词和提到新文学时隐隐用到的字眼,秦皇汉武等人敏锐地感觉到其下潜藏着惊雷,一时间对楚棠的观感都复杂了起来,既想从她口中窥到机缘,又怕她说出什么意想不到的话引起骚乱。
“要是楚棠能少讲些新文学就好了。”
他们这样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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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之后,黄昏幕下,水镜准时亮起。
长安。
院中的白居易几乎立时抬头,上次横空杀出一个郁达夫,这次按顺序,应该要讲他的《琵琶行》了吧?
从房间里出来的白行简笑眯眯地给哥哥递了一杯水:“兄长,别紧张。”
被看穿心事的白居易微窘,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掩饰尴尬:“我有什么好紧张的。”
白行简笑着在一旁坐下:“水镜说兄长诗作在杜工部之后,不出意外,今天就要讲到吧?”
“说不定楚姑娘有什么别的想法呢?”
白居易面上若无其事,一双眼却是不受控制地往上看。
【各位同学大家好,您的新课文又上线了~】
欢脱清亮的女声传遍诸天万朝:【首先进入惯常的作业评点环节。emmm这次的作业,大家写得好像很……艰难?】
呵呵,你知道就好。
宋及以前的众人一致冷哼,这次的作业花了他们最多时间!
【这次的作业其实就是个小随笔,大家不用用文言文写的,嗯……写的也不是纯种文言文,好像是文白夹杂的机翻,大家cos起来真是太敬业了,直接用白话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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