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男人加快脚步,短短几息之间便隐匿自己的行踪。
他确认自己没有露出任何破绽才离开墓园,一路开车至兼职的波罗咖啡厅后街。
检查那片墓园的手法和组织相似,在和松田伊夏开始所谓的约会后他就想过少年连同他过世的兄长被组织调查的可能性。
公安的准备完善,即使真顺着松田阵平不断深挖,也难以找到他这个被从各个档案彻底抹去的人。
但是,组织为什么会突然开始调查这些?
连绵不绝的雨声扰得人心烦气闷。
安室透却没有按下车窗,他在防窥膜的掩饰中看见了不远处角落里徘徊的“路人”。
同组织的人相似又截然不同的味道,血腥混着泥泞,像是在灰面摸爬滚打的枪手。
他不过离开一天,原本三天的温泉短游还因为杀人案草草结束。结果一回来咖啡厅外就围绕了不少伺机而动的杂货。
下车。
行至后方,撂倒拔枪,一一射断膝盖和手骨,动作一气呵成。带着七年在组织“耳濡目染”的狠厉。
在一片唉叫中,中间那个首先连连告饶。
金发男人居高临下地看去,发丝同正午阳光般轻柔耀眼,却只投下深入骨髓的阴寒。
小麦色的手指漫不经心拨弄枪管,他低声威胁:“把你们知道的告诉我,一字不漏。”
几人吓得慌不择言。
微妙的,在这种气氛中安室透感觉到一种难言的遗憾。
如果松田伊夏的胆子和他们一样小,不,就算是他们的几倍,也比现在棘手的情况好很多。
不用真刀真枪,只需要吓唬一番就会自动退回安全地带。
——男人似乎完全忘了,如果是面对对方,自己也不会在第一时间几枪打断四肢关节。
在意的人束手束脚,不在乎的人反倒肆无忌惮,所以他才就这样无意识纵容了对方的“得寸进尺”,被步步紧逼。
“我、我们只是拿钱办事……”那人好半天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有人给了我们两千万日元调查一个学生,所以才……”
“学生”这个字眼让安室透眉头一跳。
他表面不显,反倒冷笑起来:“学生?我都有点好奇了,哪个学生的信息值两千万。”
比毛利小五郎接的那些人命委托还要值钱。
那人嘴唇哆嗦,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
他开头也觉得扯,但是对方直接打来了一笔不菲的定金,还在短暂碰面时给他看了一张照片。
这天下有数不清的暗网,他不知道那张下方带着让人张目结舌的数字的悬赏令到底是来源于无聊的P图,还是哪个他真的不为所知的属于另一些人的暗网网页,只觉得他们是疯了。
无论是p上天文数字的赏金,还是真的在一个小孩身上砸了三十九亿美金,都是疯了。
但是他能活到现在,很大的一个原因就是不该问的不问。
他只拿钱办事,对方要这个人的位置和行动路线,他就兢兢业业地去收集。
当然,他的另一个美德是能屈能伸。
于是那人将所有全盘而出,为了证明这个消息的可行性,还拿出了自己的收支记录。
——两百万的定金打款,白纸黑字,明明确确。
“钱都打来了,我们也犯不着不赚,只是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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