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三成,我记得你那云锦给墨家的利是五成,就按五成给。”馆陶大长公主何许人也,能不知道什么叫不可贪,该给人就得给人。
刘挽立刻拍馆陶大长公主的马屁道:“姑祖母豪爽。”
馆陶大长公主瞥过刘挽道:“卫陈之间的恩怨,你不知?”
“知。但早年我舅舅和娘都选择了和姑祖母合作不是吗?眼下的情况,姑祖母必然也明白了,很多事纵然没有我娘也会有别人。”馆陶大长公主能直问,刘挽也只能这样含糊的回答。
真正造成陈皇后悲剧的人果真是卫子夫?
“我也不怕告诉姑祖母,像我父皇那样的人,我并不想与太多的人竖敌,对您,我们也不见得非要成为敌人不可。”刘挽相信,馆陶大长公主从前未必明白的事,眼下怕是已然明白了。
对此,刘挽示好,对馆陶大长公主来说其实算得上是好事。
“这样的利我一个人吃不下。”馆陶大长公主倒也直率,整个大汉的天下多大,她吃不下的。
“长安内是姑祖母的,长安外的我会分好。”刘挽是有后招的人,一个人能做的事有限,架不住还有一个皇帝爹在呢。
官炭啊,有多少人需要?刘挽手里制炭的方子被墨家改进了不少,针对不同的地区给不同的制炭方子,价格各有不同,既让普通百姓能够得到过冬的炭,也让上位的那些人掏钱,可劲的掏。
馆陶大长公主眼中闪过一道光芒,“倘若让你祖母知道你手里的生钱的主意数之不胜,她怕是要气得吐血了。”
这个问题让刘挽怎么接?她果断不接。
“行,我会让人试着开始制炭,你手里的人要是能来亲自教授最好不过。”馆陶大长公主如是说来,刘挽点头道:“有何不可。姑祖母大方的给了五成利呢。”
馆陶大长公主愉悦的笑了出来,那她们就算是达成了某一种共识,刘挽也就离开了。
不过,她刚出府不远,平阳长公主、南宫长公主、隆虑长公主都在不远处等着她。
如此架式,也是有不能道与馆陶大长公主的话要说。
刘挽走到她们的车驾前,三人都从马车上下来,平阳长公主道:“你前些日子刚送我们云锦的铺子,怎么又让人送我们冬日种菜的法子?你有什么好处都给了我们,你手里还能有钱?要准备安容处,钱都得由你出。这可不是小数目。”
南宫长公主也一叹道:“你念着我们当姑姑的心我们都知道,那也不能委屈了自己。”
刘挽有些哭笑不得的道:“姑姑们只管放心,我送你们的东西,你们只管收着就是,挣钱的法子我多了去。”
隆虑长公主上前摸了摸刘挽的小脸道:“我怎么看你瘦了?”
“我也觉得。”平阳长公主和南宫长公主异口同声。
刘挽无奈的道:“我是结实了,才不是瘦了。姑姑们处理安容处的事不如把我姐姐和嘉儿,还有表姐们都一道带上,毕竟她们都不小,该教教她们理事了。”
听听刘挽的语气,三位长公主都忍不住笑了。
隆虑长公主捏捏刘挽的脸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多大了,不过才七岁的孩子,也能说不小?你表姐们和你一比,就凭你刚刚拿出的章程,她们怕是再学个十年二十年都不一定写得出来。”
“姑姑夸我当着我的面夸就是,回头别在表姐面前夸着我又骂表姐,那不是让表姐不喜欢我吗?您有不痛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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